爲什麼在肖凌月做出了那樣讓他難堪丟臉的事情以後,他還要這樣的對她迷戀?
“傾絕,你真是對我太無情了。”肖雙鈺眼底透着絲暗暗的神傷,不由得擡起了臉龐,看向那片迷離的黑夜。
“你們兩想雙宿雙飛,哼!有那麼容易嗎?我肖雙鈺偏不讓你如意。”肖雙鈺說罷,悶悶不樂地返回了自己的西廂房。
她從枕頭下,取出了一根信號炮,然後對着那窗外的天空放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一道深藍色的暗影從窗戶處躍了進來。
一道修長如玉的背影立在窗邊。那俊逸的臉龐上帶着不冷不熱的清淺痕跡。
她望着他有絲入神,腳步駐停了一下才朝着她走了過去,“雙鈺,你找我?”
“沈玉藍。我要你替我去做件事。”肖雙鈺看着他說的。
沈玉藍聞言笑了笑。他就知道,她找他來,絕對不會是因爲她想他。
他來見她卻是因爲,他想她。
爲什麼自己還要堅持着這份苦苦的單戀?明知無果卻還要那樣的堅持下去?
沈玉藍身子微微側了側。話語十分清淺淡漠,“說吧,什麼事?”
肖雙鈺看着他,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宮傾絕派人劫走了那個小瘸子。我現在要你去把那個小瘸子給救回來,然後你想怎樣處置她都行,就是不要把她帶回到丞相府裡。”
“還是關於他的事情,你每次叫我來,就總是脫不開宮傾絕?肖雙鈺,什麼時候你也爲自己活一把行不行?不要總是去幻想着那些無望的事情。”沈玉藍忍不住說的。一股情緒透在心裡。似乎不說出來就有些不舒服似的。
“你不幫我是不是?好,你不幫我你可以走啊!那你以後就別來了,好不好?我拜託你以後不是誠心誠意的想幫我,你就不要來。也免得讓別人誤會浪費我的表情。”肖雙鈺言的,話語裡十分不耐。
沈玉藍聞言,笑了一下,答道,“我浪費你的表情了?行啊,你找別人吧,這個事情我辦不了!”
接着沈玉藍就準備轉身,離開這屋子時。
忽而肖雙鈺一個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肘兒。
“玉藍,你就忍心不幫我嗎?你就忍心看我痛苦?”肖雙鈺看着他,眉心都蹙了蹙。
沈玉藍一看到她這表情,再次無奈地笑了。他知道他再一次的認輸了。
愛上一個人的滋味就是這般的身不由己。
他想她開心想她快樂。爲了她,他幾乎可以做一切。
就像當初,他願意答應他去向丞相老爺去娶肖凌月一樣,他可以爲她犧牲自己的幸福。
那真的算不了什麼。
“幫我一次,不要讓那個瘸子搶走我心上人。”肖雙鈺看着他,一張秀美的臉龐上,透着絲精明的華光。冥冥地讓人覺得有絲絲殘忍。
“你的心上人?呵……”沈玉藍再次笑了下,沒說什麼,接着看向那窗外的月光,“今夜的月很明,卻也很冷。”
“我走了,你的願望我會替你實現。”沈玉藍說罷,身體一縱,很快從窗戶處躍了出去,消失在那茫茫的夜幕裡。
肖雙鈺望着他消失遠去的背影,一張
臉都冷冷地沉了下來。
“肖凌月,我一定不能讓你嫁給他。”肖雙鈺我狠狠的捏着拳頭。一抹陰毒的芒光透在眼梢深處。
……
夜已深,一抹朦朧的華光照映在辰王府的屋檐上,灑下一片片詭異的色調。
薔薇遠處,琴聲斷斷續續,帶着清淺不一的樂調,忽上忽下,演繹着一抹詭異的曲章樂風。
不一會兒。滿院的薔薇花兒在異風四起來,飄出了讓人陶醉神魂的花香。
宮傾絕閉着眼,微微張合了下脣角,淡而無味的聲音響在空氣中,“人帶來了嗎?”
司徒冷揹着一個倘大的布袋子。踏風而來,很快便落到了這薔薇園中。
“回王爺,你要的人已經帶來了。”司徒冷說道。
“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宮傾絕說着,隨即貶退了司徒冷,看着那個偌大的布袋子,他微微的蹲下了身體。
她沒有動,好像這裡面的袋子裡裝的不是人似的。
宮傾絕解開了袋子封口,那裡面的人就像石頭一樣地滾了出來。
準確的應該說她是被人點了穴道。
不過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宮傾絕臉龐上透露着一絲連自己都覺察不到的笑意。
或許是覺得,她就算答應嫁給他後來又反悔了。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沒想嫁給他也好,再或者是太子在她背後撐腰也罷,無論是哪種情況,她肖凌月都一樣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看着她倒在腳下的感覺,還真是說不出的爽意!
肖凌月看着他,臉龐上都不知道放何種表情。她看到他的笑,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傢伙竟然派人將她擄來?他真是瘋了吧!
肖凌月好一陣沒說話。
宮傾絕看着她,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朝她伸出了一隻修長的手臂。
就當那隻手快要撫上她的臉頰時,肖凌月很快地側過的臉龐,躲過了他的觸碰。
“王爺,這麼晚叫我來有何事?” 肖凌月這回放得聰明瞭,還是好言好語的問道。只不過這樣地躺在地上與他對話,頗顯得有些尷尬和難堪。
天知道這會兒,她是被他給擄來的,誰知道他想做什麼事情?只不過他宮傾絕的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想到了這些,她又突然想到那被他給毒死的二皇子。他連二皇子龍熙雲都敢殺?又怎麼不敢對她一個女人做什麼事情?
東盛山的夜晚,她不是差點被他給強bao了?
宮傾絕他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纔是一個真正殘忍如狼的人!
宮傾絕看着她,好笑地問道,“肖凌月你說,本王叫你來會有何事?”
肖凌月尷尬的笑了兩聲,“我怎麼知道王爺叫我來有何事呢!我又不是王爺肚子裡的蛔蟲?”
“說的好,你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可是你這隻蟲子可是修煉上道的精蟲呢!”宮傾絕緩緩的說道,眼底透的是難以琢磨的邪惡芒光。
“精蟲?”肖凌月愣了一下,馬上搖了搖頭,“王爺定是誤會了,我可不是什麼精蟲。”
好煩躁,這人又開始打啞謎了。
往往這樣的對話
確實讓人很不舒服。
宮傾絕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視線微微的輕佻了一下,薄薄的棱脣淡淡的挑了一下,接着二話不說,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
“王爺,你快放開我!”肖凌月驚異了一下。心底撲通撲通跳的很快。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這和他相處的這份環境確實太過危險。
宮傾絕低低的看着懷中人一眼,話語不緊不慢,“昔日,你答應嫁給本王爲本王的側王妃,後來又反悔,可是,今晚,你可想到有今晚呢?肖凌月?”
肖凌月望着他,一雙風華雋秀的臉龐上透着說不出的惶恐。
這面前的人看起來絕對是不懷好意。那雙陰鷙的鷹眸上全是那份不喜於形的怒光。
那次她反悔退婚,定然已是惹怒了對方。
“王爺,那次,我確實是有難言之隱,至於原因我也跟您說過。”肖凌月言道。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
宮傾絕沒有理會他,直接就抱着她坐在了岩石上。然後,一手扶着她的腰際,另一手也直接摸向了她的臉。
肖凌月還沒有避開他,就被他一手給捏住了下巴。那份力度也直接將她的下巴給捏紅了。
“王爺。你別這樣。”肖凌月說的。眼神間更是透出一股琉璃般的華光,那份難受很快清晰地映的眼瞳。
“你有什麼資格還跟我說這些?”宮傾絕的聲音冷了下來。握着她腰際的力度似乎又緊了數分,有想把她給橫腰劈斷的趨勢。
肖凌月的腰際完全被他握在手臂間,這周身的氣息都有些起伏不定的起來。
“王爺,你放開我!”肖凌月也再次蹙起了眉頭。那腰際的那股蠻力,簡直欲將她的呼吸都給壟斷。
“現在知道難受了。那你知道錯了嗎?”宮傾絕尾音忽而帶着一個勾人的拖音。
肖凌月看着他,那甚是陰深深的臉龐上帶着一份讓人說不出的暗狠勁道。
她知道她這時反抗他,絕對是討不了好的。
好吧,穴道都已經被封了,她就像是待宰的魚肉一般。好像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但是,不能就這樣認命啊!她是太子的人,她又怎麼可以在從了對方?
肖凌月也吸了一口氣,急中生智的說道,“我知道王爺,定是因爲退婚,而有些惱羞成怒了。這些我真的很理解,但是,這真的是沒辦法的事情。王爺你也是成年人,你應該能夠理解的吧!”
宮傾絕看着她,脣角邊勾起一絲冷意的笑容,“沒辦法,你怎麼會沒有辦法?在肖凌月的腦子裡,這辦法可是多得數不勝數吧?”
接着,突然宮傾絕的手臂再次發狠,那股捏着她臉頰的力度幾乎就將她的臉都給捏的變形了。
話語也毫不留情地透了過來。
“本王給你活命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這個機會,那就可別怪本王不念情義了。”宮傾絕狠狠的說的。眼神裡滿是那份邪惡的暗毒之色。
接着,他握在她腰際的那一手一狠,直接就把她的腰封都給拉斷了。
袍服散了開來。讓肖凌月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起來。
這是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還是要被這人給強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