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鵬一咬牙,在地上叩了三個頭,說道:“末將定當爲王爺王妃身先士卒,死而後已!末將先行準備,隨時待命!”然後起身離開。
軒轅澈走過來將淺淺扶了起來,關心的說道:“既然不能夠說服他就算了,你又何必這樣呢?”
淺淺看着周鵬離去的背影,笑道:“王爺沒有發現嗎?周鵬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呢!如果剛剛我們要求他答應的時候,他畏懼王爺的權勢很快就應承下來,我纔會覺得這個人不可用呢。”
軒轅澈也笑着說:“他有勇有謀,又爲人正直有原則,一旦決定效忠於誰就不會輕易的改變,派人深入敵營,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
淺淺溫柔的看着軒轅澈說:“士爲知己者死,所以,要拿到他的忠誠,就必須要用忠誠去換!”
軒轅澈仰頭一笑,“忠誠?從來只有下級對上級忠誠的,你身份貴重,又怎麼能夠這樣的紆尊降貴呢?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會很心疼的。”
淺淺也懶得跟軒轅澈辯論人人平等的觀點,就欠了欠身,乖巧的說道:“是,妾身遵命就是了。”
軒轅澈溫柔的撫摸着淺淺嬌羞的臉龐,說道:“淺淺美貌,即便沒有羅衣紅粉,依舊光彩照人。”
“不愛紅妝愛武裝,我的丈夫在哪裡,我就要跟到哪裡!”
淺淺緊緊的抱住軒轅澈,不過分開十多天,竟然像是隔了一個世紀,此後每一分每一秒,都倍感甜蜜,也害怕會失去。
周鵬走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舀起了一碗水,將自己從頭淋到了腳。古來人分等級,從來就沒有尊貴之身給卑賤之人下跪的道理。
周鵬內心狂熱,將身上的軍旅衣脫了下來,換上一件平常的衣物,收拾好了包袱,騎了一匹快馬,就往葛塔裡城中飛馳而去——
三日後,東宜的軍隊大軍壓境葛塔裡都城下面,兩方對峙之中。
淺淺在大營紮寨的中間,勘測敵我的實力,跟軒轅澈商討着怎樣的迎敵之策。
勝利是一定的,因爲葛塔裡缺兵少將,糧草更加是供應不上,城內的民衆已經開始惶恐不安。
商討的是怎樣讓自己的損失減低到最小,對葛塔裡無辜民衆的傷害如何能夠減低到最輕。
軒轅澈的眉頭緊鎖,淺淺端了碗茶水來的時候,見着軒轅澈的表情,就知道他又遇到了煩心的事情。
淺淺放下了手中的托盤,笑着端起盤中的茶杯遞給軒轅澈,“什麼事情這樣的愁眉不展,我們不是已經贏定了嗎?是不是周鵬那邊傳遞消息過來了?”
軒轅澈點點頭,遞了一張羊皮字卷給淺淺。
這是周鵬想盡了辦法,將這張皮縫在了真羊的肚子上才騙過了守城的葛塔裡士兵送到了軒轅澈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