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裡的,反正一路上,她整個人不管是上馬車,還是坐在馬車裡,從未有掙開過北堂墨的懷裡。
“唔,弘傑,快,快看,你家大姐和景王殿下這是什麼情況?”
陸亞男和秦弘傑這一大一小兩人,站於秦府的大門前,瞅着一輛黑色馬車裡,被北堂墨抱着下了馬車的秦時月,兩人都吃驚地瞪大眸子,一臉懵愣狀。
“北堂墨,你個混蛋,我到家了,你快把我放下來,放下來!”秦時月一眼瞅到府門口站着的陸亞男和弟弟弘傑,低聲吼向北堂墨。
一雙漂亮的鳳眸,氣怒地瞪的若大,恨不得咬一口北堂墨才解恨。
“丫頭,乖,走路太累,本王直接抱你回府!”
北堂墨低眸一笑,聲音溫柔的似是能化掉雪一樣,一雙狹長的眸子更是寵膩的只看着懷裡的秦時月,仿似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一樣。
站在府門口的陸亞男和秦弘傑,兩人齊齊都被聽得傻愣一臉地,很是自覺地往旁邊一閃,給抱着秦時月往府裡走的北堂墨讓開路。
北堂墨就那麼大刺刺毫不在意旁人吃驚眼光地,抱着秦時月大步往府裡走去。
期間一邊走,還一邊溫柔跟秦時月說着話,惹得秦時月只想一巴掌揮出去,打暈了他。
終於被抱着回到了蓮花苑,秦時月想要鬆口氣的一瞬,卻是好巧不巧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屋子裡面走出來,急喊,“嚇嚇,是我娘,北堂墨,是我娘,你個混蛋,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秦時月一眼瞅到自己的娘從自己屋子裡走出來一瞬,立即急了眼地伸手揮打向北堂墨,甚至直接用手指甲蓋,死掐向北堂墨強有力的手臂。
“娘!”
秦時月堪堪一臉尷尬無比地弱弱喊一聲娘,不敢面對娘投過來的眼神,手指甲蓋依舊狠掐着北堂墨的手臂,未有鬆開,這一次掐得更用力。
北堂墨感覺到手臂上的疼痛,只是眉頭輕皺了下,卻是很快面帶笑容地,上前一步尊
敬地喊了一聲,“岳母大人!”
“景王殿下!”韓氏看着院子裡女兒此時的情況,有些吃驚地瞪大眸子,忽地又緊接聽到北堂墨喊其岳母,忙反應過來轉身向北堂墨行禮。
畢竟女兒還未有真的嫁給景王殿下,身爲一個婦人,該行的禮自然要有。
可是瞅向被景王殿下抱在懷裡的女兒,韓氏有些實在鬧不清這又是什麼情況?
“哦,岳母大人,丫頭說腿疼,所以本王便抱着她回了府裡,還請岳母大人不要見怪纔是!”北堂墨很是謙遜的一笑,很是自然地解釋一聲,爲什麼要這樣抱着秦時月回到閨房。
韓氏聽原來是這個原因,心下理解,先道一聲謝,又着急女兒的腿,忙打開房門,讓北堂墨把女兒給抱進房間裡去。
直到北堂墨把秦時月給放到裡屋牀榻上,轉身離開時,秦時月纔在孃親未有跟進來之前,低聲吼罵一聲,“北堂墨,你個瘋子,神經病,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噓,丫頭,別生氣,生氣會傷身的,本王會很心疼的,乖,啊。”北堂墨原本欲轉身離開的步子攸地一頓,忽地折身逼近秦時月,在把秦時月嚇得拽了被子縮起來時,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溫柔的話,正好此時韓氏走進來。
韓氏聽到景王殿下哄女兒的話,不由得讚賞地點點頭,上前走到女兒身邊道“月兒,瞧景王殿下對你多好,以後嫁到景王府,一定要侍候好景王殿下,知道嗎?”
“娘,你看他哪裡好了!”秦時月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娘,就因爲北堂墨剛纔一句話,竟然偏向起北堂墨。
“岳母,丫頭嫁到我府上,只管好生做景王妃就好,侍候人的活,本王是絕對不會讓她做的,岳母放心!”沒想到,秦時月的話剛纔一落,北堂墨緊接就是一句很認真保證的話。
韓氏一旁聽着,很是欣喜非常地瞧向自己眼前這個未來女婿,真是越瞅越順眼,越瞅越是討人喜歡的很。
而正坐在牀榻上的秦時月,一雙鳳眸卻是瞪着一大片白眼珠的使勁
斜向北堂墨的方向,恨不得在北堂墨的身上給其瞪出一個窟窿來。
待北堂墨終於離開後,秦時月纔算鬆了一口氣的,直接癱軟地倒在了牀榻上,一臉的疲憊至極。
“月兒,娘瞧着景王殿下對你可是真心不錯,原本娘還擔心,你嫁給像景王殿下這般性格的人,會不會幸福。今日,看着景王殿下這般細心疼護的對你,娘算是鬆了心了!”
韓氏送北堂墨離開折身回到女兒閨房後,便坐到女兒的牀榻邊上,欣慰出聲。
“娘,你看那混蛋哪裡好,他,他那是——”
秦時月聽到孃親一旁的欣慰出聲,立即打一個激靈跳坐起來,瞪大着一雙鳳眸,差點吼出什麼的。
可在瞅到孃親一臉擔心的表情後,隨及無耐地一個倒仰頭,擺手一聲,“好了,好了,娘說他好,那他就是好的!”
韓氏瞅着女兒一會突然跳坐起來,一會又仰倒下去的樣子,不禁疼愛地輕拍了拍秦時月,“你呀,就是小孩子心性,以後嫁到景王府可不能像在孃家這般隨性。畢竟嫁作人婦,就要聽夫君的。雖然夫君寵着你,但也不可以恃寵而驕,記住了嗎,月兒?”
“好,好,娘,女兒記住了!”秦時月知道自己若是不答應的話,孃親一定會說個沒完,心裡一邊罵着北堂墨個混蛋,一邊心不對口地答應着孃親。
心裡真實的想法卻是,真要嫁到景王府,她若是不反抗的話,一定會被腹黑無極限的北堂墨給欺負到只剩下渣。
“對了,月兒,景王殿下剛纔說你腿疼,你的腿怎麼了,是不是磕了或是碰了,給娘看看!”韓氏忽然想起什麼地,忙擔心地瞅向女兒的一雙腿。
“娘,沒事,您別擔心,我就是今天走路多了,腿有些發酸而已。您別聽北堂墨的。”秦時月忙重新坐起身來,眯笑着眸子,跟娘表示自己沒事。
韓氏聽女兒這般說倒是放心下來,同時讚歎一聲,“看來景王殿下果真對你很是疼寵呢!”說着,便滿意地點點頭,笑瞅向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