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給本王乖一點!”
北堂墨翻身壓向秦時月後,突然一個挺身而起,直直坐了牀榻上,順手也把秦時月給一帶,讓秦時月也坐了牀榻上。
“你,北堂墨,你想幹嘛?”
秦時月嚴重懷疑北堂墨是真的有病,神經病的那種。
大半夜的不睡覺,滾到自己的牀上,拉着她坐起來,莫不是要讓她陪着他聊天。
不過想想,好像極有這種可能,這混蛋男人做了那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逼皇上退位,完全不顧孝義,怕還真得需要有一個人陪他聊一下,舒解一下他自己的神經。
想到這裡一瞬,秦時月倒是放鬆不少。
今天從陸亞男那裡聽來的一切,令秦時月開始有些重新認識眼前的男人。
但前提是,這混蛋男人能正常一點,在不欺負自己的情況下。
“丫頭,現在本王來問,你來答。從現在開始,你只要不認真回答本王的問題,那本王就跟你坐在這裡一直耗到天亮,直到你肯說真話爲止!”
北堂墨坐瞅向秦時月,遞給秦時月一個你明白了嗎的邪肆眼神。
秦時月一頓懵愣,不是這混蛋要跟自己講講內心的掙扎,舒緩一下內心的不痛快嗎?怎麼成了對答環節,而且被提問回答者,還是她。
不好,不好,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
秦時月可沒有傻到,從現在北堂墨那雙眯起的狹長眸子裡,看不出北堂墨隱隱隨時可能爆發的怒意。
這混蛋男人不講理的臭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
話說她好像沒有招惹到他,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他不是應該生氣當今聖上對其母妃所做的一切,令人寒心的事,從而向自己舒發一下他的內心,對其父皇的不滿和怒意嗎?
怎麼倒變成了,提問環節,注意力好像是出錯了吧。
咳,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眼前這混蛋男人。
“嗯,那個北堂墨,我已經知道你和你父皇的一些事情了,你若是有什麼心裡解不開不痛快的地方,可以像倒苦水一樣的倒給我聽,我會成爲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
說完,秦時月有些討好的,呲牙咧嘴一笑。
“本王又不是怨婦,有什麼苦水倒,你小腦子裡在想什麼呢?”北堂墨伸手就彈了秦時月額頭一下,疼得秦時月急忙伸手捂向額頭,怒瞪一眼俗話怎麼說來着——。
哦,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沒想到她秦時月第一次想做會好人,靜下心來仔細傾聽一個人倒苦水,卻反被不領情,真的是惱人。
瞪了瞪鳳眸,秦時月抿着脣不準備再搭理眼前,這不識好人心的混蛋男人。
“丫頭,擡起頭來,從現在開始仔細聽本王的提問,本王的每一次提問,你都必須無條件如實回答,不可以撒謊,欺騙,矇混,過去。因爲本王的眼睛,能看清你到底說的是不是實話!”
北堂墨扳正了秦時月原本聳拉下坐着的身體,強制命令其擡起頭來,與其正視,邪冷出聲提醒向秦時月。
秦時月瞪大着一雙鳳眸,死勁瞪向眼前的男人,很想衝口一句,“你丫的,又不是孫悟空,難不成還以爲有一雙火眼金睛,還能什麼都看穿,屁!”
原諒她的粗魯吧!
她也想淑女一點,可是面對眼前的混蛋男人,顯然淑女的慘烈狀況,就是被眼前的混蛋男人給直接虐成渣。
“嗯,你不回答,本王就當你是默認答應了!”
北堂墨瞅着秦時月瞪大着一雙漂亮的鳳眸,冷着一張小臉緊閉着脣不出聲的表情,隨及邪魅一笑,勾脣邪肆一聲。
“答應你妹的,你這純粹就是強盜,跟強盜,她還有選擇的權力和回答自主想法的權力嗎?”秦時月死勁瞪一眼北堂墨,心裡氣罵一聲。
“死丫頭,不準在心裡偷偷罵本王,本王提醒你,一會問完後,本王加起來一起收拾你!”北堂墨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眼底透着一絲危險地看向秦時月,臉上是壞壞的表情。
秦時月再瞪一眼北堂墨,直接選擇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進出不留痕模式。
完全把北堂墨的話,直接給當作耳旁風一樣。
她要聽,纔是白癡呢。
可是接下來
,當北堂墨提問出第一個問題時,秦時月卻再也不那麼震定自如,以及開啓耳旁風模式了。
“丫頭,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你的前世到底是在哪裡,是一百年前,還是二百年前,或是五百年前,嗯?”
北堂墨突然一張俊臉幽地一冷,狹長的眸子冷冷地眯起,直盯向秦時月,視線緊盯着秦時月一雙眸子眼神,以及其臉上的表情變化,一絲都不會漏過。
轟!
原本並不以爲意,甚至根本沒有打算配合北堂墨的秦時月,有聽到北堂墨的這聲提問時。
縱使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冷靜的她,卻在這一瞬,身體轟地仿若雷擊一般,冷地一顫,緊接僵直於那裡。
一雙鳳眸變得黑漆漆如一潭深水一樣,幽幽顫閃着,盯向北堂墨,牙齒在嘴裡打着顫,出不了任何聲音。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被人給拆穿身份的時候。
除了震國寺的得道高僧慧圓方丈,她從未有擔心過,有一天被人質疑自己的身份。
可是,她還是被人給發現了,而且發現她身份有異的,還是眼前的男人,北堂墨。
秦時月僵直坐於那裡,一顆心“忽通,忽通,忽通”地直跳着。
激烈因爲緊張跳動的心臟,秦時月都害怕她的心,會在此時緊張的從身體裡面跳出來。
怎麼辦,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她要說什麼,該說什麼,該怎麼回答眼前的男人?
秦時月在心底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要鎮定,鎮定。
忽地擡眸,緊盯向眯着眸子正瞅向自己的北堂墨,視線有些微斜,帶着一絲探究,查探地視線,突然冷地拔高音量,嗤冷一聲,“北堂墨,你病傻了吧,說什麼胡話呢,什麼從哪裡來?還又是前世,又是一百年,兩百年的,你以爲你是半仙嗎?”
說到這裡,秦時月似是稍緊張的心略有放鬆地,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北堂墨,大晚上的,你別逗了好嗎?”
一邊笑,秦時月卻一雙眸子視線緊緊不敢有些絲毫鬆懈地,盯着北堂墨臉上的表情,心下緊張的喘氣都有些發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