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你,你們倆人這是什麼情況?”
好吧,算他白如楓太實誠,實在看不懂眼前畫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瘋子,還看什麼,趕緊幫忙把我扯出來!”
努力歪頭斜喊向白如楓,秦時月扭過來低瞅一眼她和北堂墨現在的姿式,確實太他媽令人浮想聯翩了。
白如楓一愣,卻是很快走上前,瞅着兩人這種姿式,直想搖頭自己要不要不上前打擾了?
可是在感覺到一瞬冷凜欲殺人的視線射過來後,立即上前,將秦時月給費力地從北堂墨的懷裡給扯了出來。
是的,是扯出來的!
就跟秦時月剛纔喊白如楓時的話一樣,讓白如楓把她給從北堂墨的懷裡扯出來,而不是掙脫出來。
因爲北堂墨雖然看起來病得很重,昏迷過去一樣,卻是力氣大的驚人,而且死摟着秦時月的手臂,根本秦時月一個人休想掙脫出來。
白如楓上前幫忙。真的是把秦時月給費力拉扯出來的。
“唔,混蛋,這個混蛋,終於出來了”
得了自由的秦時月越想越來氣,折身上前照着北堂墨剛纔被狠掐紅一片的手臂,直接下手又狠掐了一下。
“咳,咳,時月,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把景王殿下現在先給謀殺算了!”
白如楓看着秦時月兇狠的樣子,心裡直嘆果然女人不能隨意招惹啊,太兇悍了。
“你閉嘴,趕緊過來給他看看,他到底怎麼了,身體冰得跟從冰窟窿裡爬出來一樣,冷死了!”
秦時月瞅着北堂墨被自己掐紫的手臂,心虛一下,立即扭頭順手將白如楓給拽到牀榻前。
白如楓聞聲,未有作遲疑地上前,早在剛剛從北堂墨的懷裡,扯出秦時月時,白如楓就感覺到了北堂墨身體冰冷異常。
上前搭脈診看一番後,白如楓起身看向秦時月道,“是發燒了,渾身冰冷打顫,發燒挺嚴重的!”
話落,看一眼牀榻上身體猶在打顫的北堂墨,疑惑一聲,“按理來說,像景王殿下這般武功高強,內力深厚之人,是不應該的?”
“喂,白楓子,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他病得有些奇怪?”
秦時月怔愣一聲,隨及看一眼牀榻上的男人,瞅着男人高大精壯的身體,這麼一看也確實有些認同白如楓的話,這麼精壯的大男人,竟然也會發燒?
不過,這些疑惑好奇,先放後,秦時月扭頭伸手推了一下白如楓,“喂,既然發燒,那就趕緊開藥啊,不然你想讓他病翹翹了,懶我頭上啊?”
“哈哈,若是有人敢懶你頭上,那他膽子還真不是蓋的!”
白如楓哈聲大笑一聲,在秦時月擡腳欲踹其時,趕緊身體一閃,隨後轉身走出去,“稍等一會,我弄些藥來!”
秦時月瞅着閃身出去的白如楓,反應過來的,立即喊了其一聲,“你去哪弄藥去,知道藥鋪在哪嗎?”
“放心,皇都城也沒有多大,我自然能尋到藥鋪!”白如楓剛走出房門口,聽到秦時月的喊聲,忽地閃身於房門前回復一聲秦時月。
待白如楓離開後,秦時月瞅着躺於牀榻上,渾身冰冷的如冰塊一樣,不停打顫的北堂墨。
最終無奈地走出去,端了水盆,去打來一盆溫水,然後端到裡屋放到一把椅子上後,便拿起布巾沾溼,隨後扭幹,將溼的布巾摺好放到了北堂墨冰冷的額頭上。
“北堂墨,你個混蛋,下次生病別亂往我這邊跑,我又不是大夫,更不是御醫,你瞎跑我這裡做什麼。”
秦時月一邊給北堂墨拿溼的布巾敷額,一邊氣惱一聲。
直到過了會聽見外屋傳來腳步聲,以及輕喊聲,秦時月立即有些手忙腳亂地忙扯了北堂墨額頭上的溼布巾跳下牀榻。
後似是覺得不妥,又重新轉身將溼布巾快速重新放到了北堂墨的額頭上,然後應聲就要走出去。
卻在這時,通向裡屋的簾子已經被輕撩開,“月兒,你在屋子裡做什麼呢,孃親都喊你半天了?”
當韓氏掀了簾子,走進女兒閨房的一瞬,一雙眸子攸地一嚇,驚喊出聲,“這,牀榻上是誰?”
待其急步走近,看清是誰後,立即睜大着眸子看向女兒,“月兒,景王殿下
怎麼會在你的牀榻上?”
呃?
誰來幫她解釋一下,牀上那混蛋是怎麼在她牀上的?
秦時月此時瞅一眼牀榻上的北堂墨,再轉看向嚴肅盯向自己的孃親,真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氣惱感。
“娘,他生病了!”
秦時月想到最好的解釋辦法,就是將孃親發現牀上北堂墨的注意力,引到北堂墨正在發燒上面去。
因爲一向善良的孃親,很快就會把注意力轉移。
果然,秦時月一說北堂墨發燒後,韓氏立即把注意力就轉向了額頭上敷着溼布巾的北堂墨身上。
見北堂墨身體在打顫,急忙走近牀榻前,“月兒,景王殿下看來病得不輕,身體都在打顫,你命人去請大夫了嗎?”
說完,急轉身看向女兒,就要走出去命人請大夫。
“娘,白如楓剛纔來給他看過了,說是發燒,已經出門給他買藥去了!”秦時月及時拉住自己的孃親,告訴孃親不要着急,白如楓很快就會回來。
“月兒,景王殿下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會生病了呢?”韓氏聽到女兒說白如楓去買藥,心下微放心,因爲她聽女兒說過,那白如楓是北漠的國醫,自然和皇宮裡的御醫一樣,醫術了得。
可是忽地瞅到躺於女兒牀榻上的北堂墨,作爲一個未出閣女兒的母親,韓氏心裡自然有些不快和疑惑。
“月兒,你,你和景王殿下,有沒有——”韓氏越想越是緊張,不由地急急一把拉握起女兒的手,有些着急擔心起來。
咳咳!
秦時月瞬間的懵愣後,很快清醒孃親在擔心什麼的,立即猛搖頭,“娘,沒有,什麼都沒有,您別亂想。”
“哦,那就好,那就好,雖說你和景王殿下已有婚約,可必竟你們還未有成親,可不能越那雷池一步,懂嗎月兒?”韓氏見女兒一臉堅絕猛搖頭的樣子,便放心下來,隨後忙又提醒女兒一聲。
“娘,放心吧,女兒纔不會被那混蛋給欺負呢!”秦時月咧着嘴一笑,拉了拉孃親,讓孃親放心,卻在心裡狠罵了北堂墨“混蛋!”不下百數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