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珏看着手裡裝着小金的絨盒子,瞬間冷下臉來,沉聲道,“誰讓你把金盅從月兒身上偷拿走的?”
“珏,若是我不把姐姐身上的金盅拿走,你以爲僅僅是點住姐姐的穴道,就可以把姐姐困在這裡?”
顧柔霜輕笑一聲,挑眉嬌柔地望向北堂珏,手輕輕地滑向北堂珏的前胸,“珏,這金盅跟了姐姐身邊有多長時間,你應該很清楚的不是嗎?它是從前世便跟着姐姐來的這異世,其本事自然是盅中之王最厲害的盅蟲。難道你忘了,得一金盅如得一軍隊了嗎?我若是不偷偷拿走金盅,以姐姐的脾氣,你想她不會命令金盅,將我們倆個都殺了嗎?”
顧柔霜重重的提醒一落,手已經遊走向北堂珏胸前的衣服,已經探了進去,手指一圈圈地輕繞着,想要撩撥起男人的慾望。
“給本王把你的手拿開!”
北堂珏冷冷低嗤一聲,一雙原本溫潤的眸子卻是幽冷一片,冷冷地盯向摸在自己前胸的手,閃過一抹厭惡。
“珏,你就不能對我有姐姐十分之一的溫柔嗎?爲什麼你的溫柔從來只會給姐姐,我爲你做這麼多,難道十分之一的溫柔也不捨得給我一分嗎?”
顧柔霜一雙眸子柔悽悽地仰頭望向北堂珏,探在北堂珏胸前衣服裡面的手卻並未有抽出來,而是輕輕地柔柔地,一下一下地繼續撩撥着男人的敏感。
可惜,她的撩撥,對於眼前的男人起不了絲毫的作用。
冷地,北堂珏伸手甩掉顧柔霜伸在他衣服裡的手,一個大步繞開顧柔霜,沉黑着臉走到門口,冷冷甩下一句話,“霜兒,本王知道你爲了我做了很多,但本王還是要再提醒你一遍,本王愛的永遠是月兒,永遠是她。我心裡的位置,除了月兒不會再有任何一絲的空隙,住進其她人!”
說完,北堂珏一甩長袖,冷身離開。
顧柔霜站於廳堂裡,看着那抹絕然離去的高大背影,一雙眸子早已經是溼霧一片。
“爲什麼,爲什麼,珏,你就看不到我
的好呢?”
“我比起姐姐,有哪一點比不上她,是容貌,還是性格,還是其它?”
“珏,你看清楚一些,我比姐姐愛你愛的深十倍,百倍,千倍,爲了你我可以不惜一切的幫助你,助你成功。”
“可是姐姐呢,珏,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姐姐她到底爲了你做過什麼?沒有,什麼都沒有好不好,而你卻依然將她護做你手心中的寶!”
“珏,這不公平,不公平,珏——”。
顧柔霜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冷落忽視,大聲呼喊而出,一雙嬌眉的眸子此時盈着淚水,眼底是一片傷心落寞,以及不甘心。
北堂珏沒聽見顧柔霜的呼喊,若是他聽到的話,怕是爲了秦時月的安全,一定會趕顧柔霜離開。
當然,顧柔霜剛纔的呼喊,也並不敢當着北堂珏這般發泄的大喊,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所深愛的男人,爲了他所愛的女人,什麼都會做得出來。
就單從聽到姐姐即將要嫁給北漠皇太子一事後,竟然不計一切後果的發動謀亂篡位,就可以看出姐姐在北堂珏的心中有多重要。
她顧柔霜雖然心中恨,心中嫉妒,卻也只能選擇隱忍,誰讓她深深愛着那個男人,爲了他,她可以不惜拋棄一切,包括自己的尊嚴。
可憐又卑微的愛,註定是要受到不公平的對待,愛的卑微,可憐又可恨。
北堂珏從正廳出來後,直接回到了內院。
重新走到秦時月所在的房間,看着僵直立在那裡,一雙火怒的鳳眸,狠狠瞪向自己的秦時月後,北堂珏一雙溫潤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傷感,“月兒,你以前從來不會像現在這般看着我的,你當真就把我當做仇人一樣對待嗎?”
果真是,一人磨一人。
秦時月冷冷地瞪着北堂珏,恨不得將其給瞪出一個火窟窿來,冷抿脣不出一聲,一雙鳳眸裡的眼神是冷凜地推拒。
“月兒,這是你的金盅,之前霜兒偷偷從你身上拿走的!”北堂珏將手中的絨盒托起
,遞向秦時月的眼前讓其看。
秦時月聽到是小金,一雙鳳眸立即閃過一抹緊張,立即盯看向北堂珏手中的絨盒,冷地喊令一聲,“小金,出來!”
久久的寂靜後,秦時月冷地凝眉斜瞪向北堂珏,“你騙我?”
“月兒,我沒有騙你,這裡面的確是金盅。只不過,這盒子是霜兒爲了裝金盅專門做的,裡面的金盅,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這盒子有隔音的功能!”北堂珏看着秦時月急怒了臉,立即忙解釋一聲。
“哼,賤人,果然什麼陰毒的方法也能使得出來!”秦時月冷冷嗤罵一聲,突然臉色攸地一變,神色一緊,急吼一聲,“北堂珏,你個混蛋,你把小金關到這破盒子裡,時間一長,會把它給悶死的!”
秦時月忽地想到剛纔北堂珏說,這盒子是顧柔霜那個賤人專門爲裝小金而做的,有隔音的功能,不由就擔心起小金的安危來。若是隔音,很大可能裡面不通氣。
“月兒,別緊張,這盒子是經過特殊製做的,有透氣的地方,你放心,金盅在裡面不會有事的!”北堂珏上前一步,解釋一聲。
隨後,北堂珏將盒子放到秦時月所在的牀榻上,看着秦時月柔聲道,“月兒,金盅我給你放在這裡,等一切過去以後,我爲你解開穴道,到時你就可以親手放它出來!”
秦時月此時身體不能動,想轉頭也不能,不確定北堂珏會真的將她的小金給放回去。
很快,北堂珏就走回到秦時月的身邊,伸手將其抱起來,後來到牀榻上前,將其輕輕放到牀榻上,眸子溫潤柔和地望向坐於榻上的秦時月,柔聲道,“月兒,你早飯還未有吃,我去廚房再給你重做一些來!”
說着,北堂珏起身便離開了。
秦時月坐於牀榻上,看着北堂珏離開的背影,眸子微閃了一下,急快地瞥眼枕頭方向,發現自己坐着的這個視線,無法看到牀榻裡側。
而剛剛北堂珏抱着她來到牀榻上時,她有看到那隻絨盒子就放於牀榻的裡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