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早就已經被包圍起來了,肖劍安站在宮門之外,對這一就在抵抗的士兵道:“你們就不要負隅頑抗了,速速打開宮門,讓我等進入其中!”
宮城當中的將士沒有一個是孬種,如今一個個的,根本就不將肖劍安放在眼裡,爲首的統領更是大聲斥道:“肖劍安,你已經被圈禁於養蜂夾道,沒有皇上召見不得出來,如今你帶兵圍攻皇宮,實乃大逆之罪!”
肖劍安笑得囂張:“本皇子只是甚是想念父皇,不知道父皇現在的病如何了,你要理解我對父皇的一片赤誠之心啊!”
這一句話,就算是一邊的李成傑亦是聽不下去,嘴角抽了一抽。
但是肖劍安根本不會在意這些,成王敗寇,他只想要得到皇位,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乎。
“本皇子在於你說最後一次,若是此次你依舊執迷不悟,本皇子就帶兵攻入宮中,你可要想清楚,你收下才多少兵馬,而本皇子手中可是有四十萬大軍!”肖劍安對着宮牆之上喊道。
可是迴應他的只是無盡箭羽,肖劍安冷哼一聲,然後就直接帶領着這些大軍攻入皇宮當中。
那位統領看了身後的侍衛一眼,道:“按照原計劃行事,讓他們進去,儘量減少傷亡!”
後方的士兵們立即就到了一聲是,然後忽然假裝中毒,躺倒在地上,宮門也沒有人去理會。肖劍安驚訝地看着這一切,他還以爲是茗兒爲他做的這一切,心中十分欣喜,道:“還好沒有白花功夫。”
沒有多說什麼,肖劍安立即就帶兵圍住金鑾殿,他已經打聽好了,這個時候,皇宮當中沒有一個人,只要他進入其中,就能夠得到皇位!
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皇位啊,肖劍安越想就越是覺得熱血沸騰,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快。
一路暢通無阻,就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樣,他帶兵進入金鑾殿當中,看到斜躺在龍椅之上的皇帝。
皇帝聽到聲響,緩緩擡起頭來,看着肖劍安,搖搖頭,雙眼當中盡是失望。
“父皇,你沒有想到吧,今日進入金鑾殿當中的人竟然是我!”肖劍安的聲音當中盡是激動,他微微發抖,一步一步地走向皇帝。
皇帝擡起眼,道:“朕待你不薄,你爲何要如此!”
皇帝依舊是皇帝,就算已經即將駕崩,但是現在他的身上依舊自然而然地泛出一陣威壓,肖劍安的心中不由得抖了一抖。
可是他強行按下去,面目猙獰道:“你?待我不薄?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嗎,你除了生我養我,還有何作用!”
夏遠清和肖簡意藏在龍椅之後,若是肖劍安有任何不軌,他們就能夠立即出現,將皇帝解救下來。
皇帝看着肖劍安身後帶來的大軍,還有李成傑,平淡道:“李成傑,你不是應該在北齊邊境嗎?”
李成傑未曾說話,肖劍安則是直接道:“北齊?父皇,你當真是老了,如今
北齊已經長驅直入,現在已經包圍了京城,若是其中有異動,就會直接攻入皇宮,所以,父皇,爲了保住祖宗的大好江山,父皇還是趕緊傳旨傳位於我吧!”
肖劍安的雙目當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這個時候,人性的貪婪盡皆顯現無疑,皇帝冷哼一聲,斥道:“你身爲我國子民,堂堂皇子,如今竟然聯合敵國攻入京城,說,你究竟答應了他們什麼!”
肖劍安在皇帝的身邊緩緩走動,自上往下看,就像是看着一個死人一般:“不過是三十城。”
“三十城!”皇帝險些吐血,當初肖簡意大勝,他們纔得到了匈奴的一座城,如今,只是依照一些之間,直接就去了三十城!
“你這個逆子!”皇帝斥道:“當初朕就不應該讓你活下來,你的狼子野心竟然已經如此之大!”
肖劍安再進一步,就站在皇帝的面前:“我的狼子野心?”肖劍安笑了,笑得整個人都微微顫抖,如今的他看起來十分瘋狂,手中的寶劍四處揮舞着,好像下一刻就會刺入皇帝的胸口。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一直偏心於肖簡意,我也不會兵行險招。”肖劍安似乎在尋找一絲證明自己的證據:“自從父皇你病了之後,你一直對我下狠手,其實你亦是知曉,這其中並不完全是我的錯,可是你一直都在幫助肖簡意將我除掉。”
“你這是在逼我。”肖劍安的眉毛不斷地抖動着,他的呼吸急促,雙眼瞪得大大的,顯現出一絲他的不安:“若不是如此,誰願意揹負前朝萬代的罵名。”
皇帝瞬間就蒼老了好幾十歲,他無奈道:“朕承認,這些年以來,一直都是以意兒爲先,但是朕如此做法,自是有朕的道理,你性格乖張,不易爲君,若是你能夠老老實實地成爲一個親王,意兒未必會對你趕盡殺絕。”
肖劍安瞬間就將寶劍架在皇帝的脖子之上,怒吼道:“不會趕盡殺絕,父皇,你現在那一隻眼睛看到他沒有對我趕盡殺絕!父皇,你老了,是時候應該休息了!”
肖劍安正準備下狠手,但是人影一閃,肖簡意立即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直接就將他的寶劍打落。
肖劍安猝不及防,所以登登登直接往後退了三步,等到他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後,才詭異一笑:“肖簡意?你不是在東隅嗎?”
然後又看看夏遠清,道:“你這個賤婦亦是來了,我倒是不知道,從東隅來到此地,究竟需要多長的時間。”
夏遠清擋在皇帝的身前,看着肖劍安:“放下手中的劍,誠心悔過,皇上或許還能夠放你一條生路。”
“你是在說笑話嗎?”肖劍安吼道,他看着身後他的大軍,還有屹立在他的身邊的李成傑:“如此之多的大軍盡皆匍匐於我,他們心甘情願成爲我的屬下,在他們看來,我就是君王!”
肖劍安好像是爲了增強自己的信心,於是轉過身去,對着衆將士道:“告訴本皇子
,你們,爲誰效忠!”
肖劍安高高地昂起頭,看上去驕傲異常,他看着眼前的人盡皆跪下,心中有一種王者之感。
下方的將士們大聲道:“屬下誓死爲皇上效忠!”
肖劍安有一瞬間的失神,皺起眉頭,喃喃道:“爲皇上效忠?哈哈,對!不用多久之後,我就是皇上,朕,以帝王之名,命令你們,平身!”
夏遠清鄙視地看着他,雙目當中盡是不屑,事到如今,肖劍安依舊自我感覺良好,當真是無藥可救。
地上的士兵沒有一個敢起來,從人羣當中奔出一個人來,這個人身上穿着銀白色的甲冑,他帶頭跪在衆人之前,大聲道:“皇上,臨王,臣救駕來遲!”
這個時候若是肖劍安和李成傑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是蠢笨異常了,李成傑看着地上的人,等到他擡起頭來。
“登登登!”李成傑後退三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李鈺武的臉,伸出手顫抖地指着他:“你究竟是誰,你明明早就已經死在邊境!”
李鈺武抱拳道:“李成傑,你當真是個蠢貨,若是我已經死了,那麼在你的面前的人又是誰!”
李鈺武對着夏遠清磕頭道:“多謝臨王妃相救,李鈺武纔能有重新爲人的機會。”
皇帝已經事先吃了護心丹,所以如今也沒有太過於虛弱,看着夏遠清,道:“這是怎麼回事?”
夏遠清微微躬身:“皇上,當初臣婦去白馬寺爲皇上祈福,在路上遇見一個瘋子,並且李鈺勇大人在一邊痛心地看着,臣婦覺得十分奇怪,於是就上前一問。”
夏遠清看了一眼李成傑,如今的他整個人都已經呆住了,她勾起一邊嘴角,繼續道:“經過一番瞭解,臣婦才知道,因爲李成傑嫉妒李鈺武的才幹,所以就將其毒傻了,之後又想方設法將其殺掉,還好李鈺武的兄長李鈺勇正好去軍中探望,才救了他一命。”
“但是人雖然已經救活,但是李鈺武卻一直癡癡傻傻,臣婦正好知曉一位名醫,就讓他們兄弟兩人拿着臣婦的信物前去,如此一來,李鈺武才能夠恢復。”夏遠清說完之後,又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的眼神十分銳利,畢竟是一朝帝王,權術之爭無人能及,他雖然已經老了,但是並不是傻了,瞬間就明白其中曲折,看向李成傑。
“這些年來,你在邊境自稱爲王,你要以爲朕不知曉!”皇帝猛地一拍龍椅的扶手,強自站起來,夏遠清趕緊就去扶住他。
皇帝還想要往前走,可是體力不支,只能夠勉強靠着夏遠清站着。
夏遠清看出他的不好,於是小聲道:“皇上趕緊坐下來,若是傷到了身體可是讓這些亂臣賊子痛快了!”
皇帝這才坐下,可是雙目血紅,看起來已經恨極了李成傑,他的右手舉起:“罪人李成傑,聯合謀反,今,賜五馬分屍!”
李成傑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