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奴婢打聽清楚了,這女人南蕭人,似乎沒什麼背景,就是一個在青口做衣裳的,不知怎麼的,就被王爺看中讓人連夜帶回來了,這幾天王爺也沒有過去,就是八王爺去見過她一面,下人都被支開了,說什麼也無人知道,您看是不是……”
丫鬟比了一個手刀,從前遇到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通常都是讓人就這麼解決了,如今這個女人雖說頗爲不一樣,可是不管怎麼樣,也都只是一個普通女子而已,身份並不高貴,不足以讓側妃擔心,若是不放心,解決了便是。
“南蕭人,青樓女子,八王爺……”
肖茹皺皺眉頭,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就只是一個青樓女子啊!她渾身上下的氣質和青樓都太過不相符合了,而且白慕本來就不是一個會胡亂搭理人的人,也極少主動來三王府,這次過來不是爲了找三王爺,反而是來看一個女人,最爲奇怪的是,王爺竟然同意讓他見了,這實在是處處透着奇怪啊!
“之前的一切,都查不到嗎?”
“側妃,奴婢就是收買了一個當夜去抓着女人的暗衛問清楚而已,也是這暗衛那夜受傷,已經被逐出三王府了,不然這些也都難以查出來。”
花了好一大筆銀子才摸清楚這麼多,實在是讓人覺得費力。
“她和八王爺又是什麼關係?會不會是……”
若是如此,那麼三王府豈不就是已經進了別人的奸細嗎?都到了這種地步三王爺還護着她,莫不是眼睛瞎了,只看到美人看不到江山了?第一次,肖茹在心中罵了白鋒一句蠢貨。
“側妃,應該不是吧!若真的八王爺安插過來的奸細,那他又怎麼可能會明目張膽的告訴王爺他要見這個姓彥的?依我看,這其中必定還有其他原因,再說了,這八王爺這些年都地調得很,從來不參與皇家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有奪位的心思,咱們應該重點提防的,應該是大皇子纔對啊!”
“你懂什麼?這看起來越無害的人,恰恰藏毒最深。”
肖茹一向誰也不相信,如今就連自己最信任的丈夫都要休了自己,她還能相信誰?
“這女人先留着吧!如今是緊要關頭,若是她真的死了,王爺想到的第一個兇手就是我,豈不是得不償失?如今他是徹底不想靠近我這了,我們必須安靜下來,靜觀其變,以免再出事端,派人好好看着雲鳶院,咱們能忍住,不見得綠柔那個賤人還能讓她得意多久。”
綠柔這女人從進府那天就一直盯着雲鳶院,她就不相信在看到自己不管這個女人以後,她是否還能安靜看着姓彥的得意下去,畢竟這幾天,白鋒是沒有來她這裡,更沒有去綠柔那裡,至於姓彥的,她無名無分他跑去過夜算個什麼事?
“側妃說得對,咱們的確不應該輕舉妄動了。”
丫鬟點頭,退了下去。
…………
夜晚,鋪在地上的雪花將整個三王府照得雪亮,北辰胭絮披了一件外套,搓着手站在院子裡,四處幽靜,其他各個院子的燈光都還亮着,表示着主人還沒有安歇。
順着小路過去,便是後院,四處假山,整個荷塘表面成了一整塊冰塊,看到荷葉,更見不到荷花。
“別啊!這什麼地方,冷着呢!”
“小賤人,我知道這幾天王爺沒有去你那,你早就忍不住了,還偏偏裝矯情,來給我瞧瞧,可想死我了。”
儘管天氣極其冷,假山不遠處還是染着情慾的味道,二人拉拉扯扯扭扭捏捏說着一些不清不楚的話。
“別這樣,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這大晚上的,天氣這麼冷,誰沒事來這裡幹嘛?”
男人明顯是等不及了,隨便敷衍着女人就開始解褲腰帶。
“你先別忙,阿明哥我問問你,那個住在雲鳶院的女人到底是誰啊!王爺爲什麼將她帶回來卻沒有給她一個名分?”
“這我怎麼知道?難道王爺要睡一個女人我還要去問原因不成?我只知道她是南蕭人,之前在一家青樓給***做衣裳,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王爺帶回來,至於其他,我不知道。”
男子邊說便將女人的衣裳扯開,一把抓住她的腰將她往前一扔,直接湊了上去,女子再多的問題也被這男人忽然攻擊而嚥到了肚子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北辰胭絮愣在了原地,大晚上還是冬天遇上這種事情實在讓人覺得尷尬臉紅,意識過來以後趕緊轉身,誰知道剛好踩到一塊石頭哎呦一聲,引死了假山後人的注意。
“誰?”那男子突然放開女子,出來一看,發現是北辰胭絮,準備上前。
“彥姑娘……”遠處有人喊了一聲,看到北辰胭絮以後趕緊上來,將其扶了起來,“大半夜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幾天實在太嫩出來走走,怎麼,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知道男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北辰胭絮顧稀將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希望這***的兩人趕緊離開,畢竟若不是白鋒無力寵愛卻還要娶人家進門,人家也沒必要做出***這種事情,畢竟長夜漫漫,苦等一輩子,太熬人了。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突然就崴這裡了?”
只不過就是一個轉身北辰胭絮就自己跑到這裡了,知道她逃不了,丫鬟倒是也不擔心。
“就是天開黑了而已,回去吧!”
北辰胭絮由丫鬟扶着走,那女子這纔出來,看着遠處離開的背影,“她爲何不實話實說?”
“可能只是不想多事而已,畢竟她纔剛到王府,不宜得罪人。”
阿明皺眉,只覺得日後定然要小心了,不然被別人發現,那他和綠柔都別想活命。
“這人,留不得了。”
不管她知不知道***的是自己和阿明,這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再說這女人實在不像簡單人物,就連肖茹都怕幾分,想必王爺是有幾分真心了,她若活着,自己豈不就是要接着獨守空房嗎?
“你準備如何?”
“哼……”
綠柔輕笑一聲,再沒有和阿明再繼續下去的心思,轉身回了自己的綠柔院。
…………
臘月初七,白鋒二十二歲的生辰,三王府各處喜氣洋洋,丫鬟小斯們都在急匆匆準備着,許久不出門的肖茹也因爲要接待賓客籌備生辰晏而忙得腳不沾地,唯獨北辰胭絮的院子,死氣沉沉。
這日,各個王府的妾室們都穿紅戴綠,皇室個個王爺公主也都來了府裡,北辰胭絮也莫名其妙的在邀請之中,並且坐在的最前面的位置。
隨着一輪又一輪的歌舞表演,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白鋒突然站起來,“今日是本王的生辰,本王已經二十二歲,也該到了娶妻的年紀,父皇去世了,皇兄政務繁忙,我看是沒空替我做主了。”
這話一說出來,驚了一片。
這些年勸他早些娶妻的也不少,他也都一直在拒絕着,大家都以爲他心裡還念着紅玉姑娘,說多了他不聽也就懶得再說,誰知道他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可算是打了衆人一個措手不及。
肖茹微微擡頭,內心又驚又喜,莫非還是這呆子終於開竅了嗎?
整個王府,最有資格做王妃的莫過於肖茹,他宣佈這個消息,大家都都猜想到了,震驚歸震驚,卻也覺得是理所當然。
“本王已經決定將冊封日定在半個之後,沒辦法,昨天查了一下黃曆,適合本王成親的,今年也就這一個日子,所以倒是還要勞煩各位再光臨一次啊!”
“三王兄這是什麼話?只要你成親,咱們哪裡有不過來的,肖側妃可算是熬到頭了,等了三王兄這麼多年,可算是有了一個明媒正娶的身份。”
十二公主年紀小,說話自然是心直口了一些,向來和肖茹交好,這會子白鋒說封妃,她自然也覺得是她了。
“十二皇妹在說什麼本王不知道。”
“這……三王兄的意思……”
“本王的妃,是她。”
擡手,指向那別人一臉震驚,她卻淡然喝茶的女子,手指白皙,指間修長,輕擡一杯查收,目光微微斂下,似乎眼裡心裡,也就只有這杯茶。
“什麼?”肖茹最爲激動,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起身拍在桌上,目光直直的看向北辰胭絮。
她原本想着,這女子再怎麼得寵,白鋒也定然不會給她這個正妻之位,誰知道,失算了。
“三王兄,你喝多了。”
十二公主能夠想到的理由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這個女人衣着並非北陌,穿得清新淡雅而且面生,那就說明她不是北陌的高門千金,今日三王兄這個態度她依舊淡然處之,莫非,她早就知道王兄要讓他做妃了?
“我號稱千杯不醉,這才幾杯?今日我說話句句屬,彥清秋,十五日之後便是我三王府的女主人。”
聽這話,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轉向北辰胭絮,誰知道這女人就跟聾了瞎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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