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凰月臻眸光一轉,然後就看見她低頭,猛然的張嘴朝着他的手臂咬去!
“啊——!”男子被突如其來的一咬,不由得疼痛出聲。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咬他,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正準確被去抓她的時候,她卻鬆開了口,靠着他的胸膛,還是一如剛剛一樣,只是抱着他,一動不動,好像自己真的就像她說的,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冰塊。
可是,他的身上並不冷啊,爲什麼她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想要黏住自己,胡亂找的一個藉口和理由。
就在男子準備說話的時候,她的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帶着低低的笑意,甚至笑意裡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嘲諷的味道。
“就算我沒有資格讓你同我陪葬,我也有辦法,讓你跟着我痛。或者,生不如死!”
好聽的聲音裡,夾雜着濃濃的威脅。
她凰月臻纔不是好惹的,就算要死,她也絕對不會就這樣死去。
就算他要弄死她,她也會不計一切代價,讓毀了她的人遭受到最疼痛的感覺,或者一起陪葬。
有仇必報,這是她一貫的作風。
“......”男子沉默着,好似在思考着什麼,黑漆漆的房間讓他看不見她的表情。
“女人,我想殺你易如反掌,別一次次挑戰我的耐性。別以爲我真不敢殺你。”男子暗暗咬牙,竟然還被一個女人威脅,真是見鬼。
凰月臻忽然軟下了聲音,收緊自己的手臂,銀鈴般的笑聲“呵呵”的笑了幾下。
男子眉頭緊蹙,英俊的面容聽着這如天籟般的笑聲,他卻黑下了臉來。
“你笑什麼?”男子問。
凰月臻依然是笑道,“我在笑你啊。”
“有什麼好笑的?不準笑。”她是在嘲笑自己,實在是可惡!
“你這人還真奇怪,哪裡還有人不準別人笑的?”
男子冷着臉道,“不準笑就是不準笑,沒有爲什麼。如果你不想被我直接從這裡丟出去的話,你就給我閉嘴。”
“你才捨不得丟我出去呢。”凰月臻依然是笑盈盈的,他這樣的話語弄得男子卻有些尷尬,像是一語道破了他的窘境一樣。
要是他真是狠心要丟她出去,還會讓她這樣貼着他嗎?黏着他嗎?
看來這世界上不止是女人口是心非,就連男人也有口是心非的。
“閉嘴,我纔沒有。”男子的聲音有些兇,卻還是縱容着凰月臻的爲所欲爲,因爲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爲什麼就是不想去推開她。
不知道是她身上的香氣,還是她一次次的挑戰着自己的那股倔勁,好似此時都在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她像是一塊吸鐵石,她的身上像是帶着某一種磁場一樣,讓自己無形的靠近着她。
“還在狡辯呢,你就是暗戀我,只是你不承認罷了。你若是不暗戀我,我靠近你,你爲什麼心跳得這樣快?”凰月臻繼續笑道,彷彿不把男子說得窘迫到一定程度,她是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