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卻是恨不得用鋼刀將她的骨頭一片一片的刮下來,也難以消除他此刻的憤怒了。
凰月臻眉頭緊皺起來,感覺自己的屁股一陣的生疼,搞不懂這南笙孤曜又是在發什麼神經病?
一會不由分說的狠狠的傷害自己,就像個自虐狂,一會兒有無比殘暴的對自己像是個暴力狂,還真是不知道這南笙孤曜又是在發什麼神經病,這個喜怒無常,陰冷無比的男人還真是特別的難伺候。
“他是誰?”他站到凰月臻的面前,胸口的傷口處鮮血依然汨汨的流着那刺眼的紅色血液,他臉色蒼白,白如紙張似的,看着摔到在地有些狼狽的凰月臻。
他陰鷙的黑眸裡都是怒火和冷然,對凰月臻沒有一點的同情。
凰月臻斜斜的睨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他,此刻只想快些回到杜府,看一下騫逸找她是所爲何事。
“回答我,他是誰?”他高大的身影微微有些站不穩,血已經流了太多了,再這樣流下去恐怕整個人就會休克掉。
可是現在的南笙孤曜沒有任何的心思去關他身上的傷口,他只是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和凰月臻是什麼關係。
“南笙孤曜,你別這樣幼稚了好嗎?你也聽見了他找我有急事,我現在沒空也沒有心情和你說這些。你別擋着我的路,讓開。”凰月臻金色的眸子冷然着,對於 南笙孤曜冰冷的質問很是不悅。
“呵呵,有急事?不知道你說的急事是什麼急事。是急着去幽會,還是急着去上|牀?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你口中的急事是什麼。是什麼啊凰月臻你告訴本太子啊。”南笙孤曜說道後面激進咆哮了,他陰冷的眸子看得凰月臻一陣的不舒服,是太不舒服太難受了。
“南笙孤曜,你別太過分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和你沒有關心,你給我讓開。”凰月臻看着擋着她的南笙孤曜,聲音也冷了下來,這南笙孤曜說的話是實在是太過分了,太不堪入耳了。
“果然啊,你還不是一般的心急。呵呵,凰月臻你說你怎麼就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勾搭完一個南笙陌玉不夠,再加上一個風絕塵,現在有冒出一個小白臉騫什麼的,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男人?看來水性楊花用來形容你還是太不貼切了,你倒是跟那青樓的女子無異啊,呵呵。”南笙孤曜冷嘲熱諷的對着凰月臻說道,心裡微微的抽疼,卻更是氣憤無比。
爲什麼,她偏偏是那樣的女人,偏偏是那樣一個花心的女人?
“南笙孤曜,你夠了。你自己也趕緊的去包紮一下,再這樣下去你死了,可別怨我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說的那些話我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不過現在請你讓開,我是真的有急事。”凰月臻清麗的眸子微動,眼神裡的怒氣一閃而過,看着他已經快成了一個血人了,還是忍不住的提醒着她。
提醒着這個像是瘋子一樣不要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