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沐在季珣說傳消息回去就點了點頭,之後兩人偷偷摸摸的開始往城北的錦榮街走去,那一片都是高官大臣的宅院,太子的人本來就是暗中在找他們,相信,他們不敢輕易得罪那些大臣的,即使也有大臣支持又如何,不見得所以的大臣都支持已經消失不見的牧立硯吧。
不過因爲要傳消息出去,兩人並沒有直接便去城北,而是去了城外,兩人偷偷摸摸的,將自己裝扮的好不可憐,其中雖然也有幾人見到他們便驅趕他們,不過好在沒被人跟上。
兩人剛到東城門口,就看到旁邊的羣衆被守城門的士兵堵到了兩邊,將中間的道路完全空了出來。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季珣和杜沐都沒有輕舉妄動。
“這是怎麼一回事?”杜沐奇怪的開始問旁邊的人,他們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見到人開口,除了翹首以盼竟然沒有人開口說出放對的聲音,杜沐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時候本來就是出城門的人最多的時候,這一堵又增加了不少人。
“聽說是長公主祈福回來了,她在外面遇刺,據說受傷了。”旁邊的人顯然沒有想到還有人不知道這是怎麼會是,不過也以爲他是剛剛到的城門口,也就沒有在意,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不過前面他可是加了個‘聽說’的,如果不是這個情況,他也不知道了。因此他無所謂的看着城門口,天家的人啊,平常可是見不到的。
“公主啊。”杜沐瞭然的點了點頭,公主在外祈福回來,還遇刺了,這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杜沐看向季珣,現在在旁邊那麼多人都不出聲的情況,他們自然願意隨波逐流,安安靜靜的等一段時間。
“是啊,第一美人啊,只聽說過還沒有見過呢。”旁邊的人嫌棄的看了杜沐一眼,之後也不怪罪,直接興高采烈的說了起來。“公主能文能武,深受陛下的喜愛,溫柔賢惠,反正數不
清的好,你竟然不知道!”那人用一種你不是人的眼光看着杜沐,不過很快他就移開了視線,因爲那公主的馬車已經駛了過來,對方已經激動的不得了了。
杜沐尷尬的笑了一下,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順着對方的視線看了過去,不過因爲距離較遠的原因,他只看了一頂馬車過去,馬車裡的人他完全沒有看到。不過馬車外面的人他倒是看到了,四個護衛模樣的人,其中一人的馬上還帶了一個昏迷的人,杜沐沒怎麼在意,那些人就飛快得跑了過去,之後城門口便再次恢復了正常的運作。
對於這一幕兩人是完全沒有在意,順着人羣很快就走了出去,之後將消息傳出去後,兩人還特意在約定的地方等了兩天,沒有見到信來,兩人才按照之前的計劃繼續行動。
不過此時的公主府,卻是另一番模樣,公主牧晴竺臉色不好,對於自己的屬下得來的消息。“那人的身份還沒有查到?”這一次她出門去爲她太子哥哥祈福,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竟然碰上了前來刺殺的人,她身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好不容易將那些人壓制住了。後來竟然又來了一批,那些人還追着一個渾身看不出什麼痕跡的人跑了過來,她身邊的人警惕的看着對方。不過那人心思忒歹毒,二話不說便將禍水引到了他們這邊。
雖然她怒不可遏,可是對方也沒有好過,她直接將人留了下來,之後那些人便一把將他們團團圍住,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動起手來,牧晴竺心中發苦,但是那時的情況也容不得她多想,自然是奮起抵抗了。之後她二三十人護衛竟然只留下七八個護送她回來。不過那人倒是命大,竟然沒死,牧晴竺雖然心中恨,但是心中不想讓對方那麼輕易的死去,便直接將人帶了回來。
回來之後,她去宮中給自己的母后和父皇請了安,被皇后留在宮中住了兩天才回來。現在回來了,卻聽
到他們說對方的身份竟然查不出來。這一刻牧晴竺雖然氣憤,但是心中還是微妙了起來。她是大雍的公主,要查一個人竟然查不出對方的身份,這就值得耐人尋味了。
雖然她沒有他哥哥聰慧,但是也不至於查不出一個人的身份吧,她手中的勢力可是她哥哥給的分支。那其中的能力可就不止是她一個公主的能力了。
“帶我去見他。”牧晴竺想了一下,還是打算去看一下對方,她的公主府沒有牢房,這人她是打算私底下解決的,因此也沒有送到刑部牢房去,而是讓她的人將對方關到了柴房。
三人來到柴房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柴房的門大開,而原本守着的護衛此刻卻昏迷在地上,牧晴竺以及她身後的兩人大驚,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匆匆來到柴房。
房間內什麼也沒有,牧晴竺嬌俏可人的臉上頓時漆黑一片,咬牙切齒的看向自己身後的兩人,“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人害她吃了那麼大一個虧,豈能輕輕鬆鬆就放過對方。索性之前她見過對方的樣子,快步回到書房之後,立馬畫了一副畫像,上面的人說不得栩栩如生,但是一看到肯定是能看出來的。
恨恨的將手中的畫像送到等候在一旁的侍衛手中,口中還咬着牙齒,什麼也沒有說。
“屬下告退。”牧晴竺那樣,侍衛卻是從她的神情之中看出來了她的意思,雙手接過牧晴竺給的畫像,去找畫師多畫了幾張畫像,在張貼告示的地方張了出去。引得一羣人圍觀,不過這些人在看了一圈之後就繼續去下一個地方了。
而畫像上的人,隱藏在人羣中的杜沐神色古怪,眼睛卻是不停的看着那畫像上的人,越看就越覺得對方特別像之前跟他們接觸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某位。從告示處離開之後,杜沐和季珣的臉色都有些微妙,這人是他們想的那個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