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民女知曉這皇宮後苑,不敢沒有規矩的。”慕容雅緩緩站起來答道。
“好一個不敢沒有規矩的。”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聲音似乎是有四十來歲吧。
“這底下的人都做什麼,太后來了也不給通報,這是讓朕要不孝嗎?”黃敬謙萬萬沒想到母后也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母后也是聽說了慕容雅之事。
“謙兒,不用埋怨底下的人,是哀家不願意讓他們通報,也是怕影響你的正事。”太后笑着走了進來。
黃敬謙和長孫筠凌急忙起身,分別向太后行禮,“兒皇拜見母后!”“兒媳拜見母后。”
“行啦,咱們都是母子,何必要如此生份呢。免禮吧。”太后邊說邊坐在了另外一把椅子上。
“民女慕容雅拜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慕容雅在皇上和皇后起身,坐下後,這才向太后行禮。
“不必多禮。哀家聽聞你可破解那個雙蝶爭芳?”太后擡手示意慕容雅站起來。
“謝太后娘娘!”慕容雅站了起來,倒退着坐在剛纔的小凳子上,在一問,又再次站了起來,“是民婦在轎子上無聊,因此隨意而下。”
“哈哈,沒想到隨意而下也能破解了,實在是出乎意料。謙兒,你還記得你父皇曾經說過什麼嗎?”太后笑道。
“回母后,父皇臨終前說只有能破解這個棋局的就定是一個能人,無論是男女都可當兒皇的下屆皇帝。”黃敬謙笑道,絲毫沒有生氣。
“呃……”慕容雅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手下了一局棋,爲了解乏,怎麼突然可以接任皇帝的,這真正的讓她不知該如何接嘴了。
“對了,據毅兒說,你會一種表演,而且皇宮裡從未有過的,所以,特意讓皇兒宣你進宮的。”太后這才笑着,直入主題。
表演從未有過的……難道那個叫上官毅的竟然偷窺自己在祠堂表演?要不,那個林山怎麼會徑直到祠堂找自己呢,看來……得要回去好好探索一番,她可不能這麼被人輕易看去。
想到這時,慕容雅站了起來,笑道,“回太后話,民女的確是會一種表演,不過,也可以說是逗弄人玩樂的,稱不上什麼表演。用民女爹爹的話來說那是‘玩物喪志’。”
“噗”聽到這時,長孫筠凌不由笑出聲,還好,幸虧她沒有喝茶,如果喝茶,再這麼突然噴出來,離她最近的就是太后老人家的,到那個時候,太后老人家可是要遭殃的。
“皇后娘娘,您笑什麼……”慕容雅不解,這話有什麼不對的嗎?
長孫筠凌一笑,隨即入望向黃敬謙,然後又看了一眼太后,這才說道,“母后,你還記得我初次與皇上見面的事嗎?”
“怎能不記得,當初是皇兒在玩鷯鴿,而你卻是用彈工打傷了他的鷯鴿,於是你倆就這爲事兒爭吵起來了。”太后笑道。
“母后這話倒是不假,”黃敬謙也開口道,“不過,誰能想到我們竟然是在爭吵中成爲了夫妻,甚至……”
慕容雅這時不知怎麼突然來了一句,“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話一出,慕容雅頓時後悔無已,竟然當着太后、皇上及皇后之面,說這麼冒失的話,自己怎麼如此無腦子啊。
正當她要下跪請罪時,卻沒想到太后一笑,“慕容大小姐這話可沒說錯,他倆還真是一對活冤家的。可見,慕容大小姐並不是那麼無知的。”
“太后謬讚了,這是民女的……冒失。”慕容雅自然明白那個說自己無知的是何人。
“母后,你也別嚇壞了,慕容表妹。”長孫筠凌笑道,隨即站了起來,走向她,“其實,我的孃親與何氏也算是親戚關係,因爲我孃親是何氏的親妹妹。”
嘎?!這是什麼事,自己孃親的妹妹是皇后的孃親,這關係可是比那個陰蓮關係更加親的,怎麼會自己孃親被害死,反而沒人管呢?慕容雅頓時露出驚諤的神色,一臉迷惑不解。
“難道慕容老夫人沒有與你說過?”太后看到她的表情,隨即問道。
慕容雅搖搖頭,她並沒有告狀,或者說也不想告狀,畢竟,她不習慣借用皇家力量。
“其實,我知道我姨是……”長孫筠凌說到這時,深深嘆息了一聲,“也許是姨的命運不好吧,遇到那麼一個不知好歹的男人。我孃親還真是幸運的很。”
“皇后娘娘,是民女前一陣昏睡過去,等醒來時,反而有點不怎麼了解關係了,不知皇后娘娘能否解說一下?”慕容雅這才起身,隨即帶着期盼的目光問道,兩眼放着光芒。
“這個……”長孫筠凌剛剛要說時,倒是皇上開口了,“給你講可以,但是你告訴我們要演什麼,而且要特別生動的,更加是我們從未見過的。”
“好。”慕容雅點點頭,隨即取出自己隨身帶的箱子,打開,裡面露出一張張皮影,然後一一擺放出來。
太后三人望去,追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回太后,回陛下,回皇后,這正是上官毅所說的你們從未見過的東西。”慕容雅淡淡地笑道。
“的確。”太后並沒有生氣,而是點點頭,“哀家本以爲皇宮很大,卻沒想到從未見過這種被稱之爲‘皮影’的東西,這是做什麼用的?”太后就像一個求學的學生一樣,竟然追問她。
“還望太后原諒,因爲這個等民女表演時,自然就知曉了。”慕容雅笑道,臉上極爲真誠。
“好,就表演吧。”太后點點頭。
“太后,陛下,皇后,能否讓民女的兩個丫環進來幫忙?”慕容雅又說道。
太后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即點頭。就這樣翠綠和芷言一同進入了皇宮,也同樣是行了禮。
“民女恐怕還要麻煩這位公公一趟。”慕容雅再次說道。
“雅兒,你一次說全多好,這麼來這麼去的,也不累嗎?”長孫筠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