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臉紅心跳的將打油詩寫完,看了一眼躍然紙上栩栩如生的妖媚男子,又看了看牀上雙眸含情的真人,只覺得臉頰像是火烤一樣,炙熱的難受。
她吞了吞口水,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跑到桌前,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地灌進了口中,因爲喝的急,還嗆住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忽然,覺得有人貼近了自己。
“小歌兒~”一道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歌轉頭,就瞧見了一張放大的臉,她嚇了一跳。
“噗”
口中沒來得及喝下的茶水全部噴到了沈容煜的臉上。
秦歌瞪大了眼睛,愣在了眼裡,忘記了反應。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生怕面前的人會發脾氣,忽然想起,他現在並沒不清醒,一顆心又鬆了下來。
她伸手輕拍着胸口,無意中一瞥,卻見面前的人伸着舌頭舔着臉上的水,剎那,秦歌只覺身體像是被一陣電流擊中,酥酥麻麻的,說不清楚是怎樣的感覺。
她看着眼前人略帶色*情的動作,神情有些僵硬。
那、那可是她的、她的口水啊!
秦歌幾乎可以想象,當眼前的人清醒時,想起現在發生的一切,她面對的將是一副怎樣悲慘的場景。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小歌兒,你幹嘛躲着阿煜,你不愛阿煜了嗎?”男人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聲,帶着低婉的泣音,聽起來委屈極了。
秦歌的身體抖了抖,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
天哪,這是沈容煜嗎?怎麼更像是一個孩子?
這樣的念頭剛從腦海中閃過,就見面前的人擡起眼眸,楚楚可憐地望了她一眼,似乎她欺負了他一樣。
秦歌嘿嘿笑了兩聲:“那啥,阿煜,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睡覺了,快回去吧。”
眼前的人現在可是危險的生物,不讓他離開,難道還真的等到他將她吃幹抹淨?
“不要,阿煜不要回去,阿煜要讓小歌兒陪着阿煜睡覺,小歌兒不喜歡阿煜了嗎?小歌兒是不是不要阿煜了?”沈容煜說着,越說越委屈,眼瞧着淚水已經蓄滿了眼眶。
瞧着這樣的沈容煜,秦歌哭笑不得,她從來不知道沈容煜中了藥的時候,會是這個樣子,這分明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嗎?
“歌兒沒有不喜歡阿煜,也沒有不要阿煜。”
可她還是聽不得他說那樣的話,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他說她不要他的時候,她竟然會覺得心酸,就算是神志不清的時候,他也害怕失去她嗎?
“那小歌兒要陪着阿煜睡覺覺。”正當秦歌有些神遊的時候,面前的男人雙眸一亮,扯過她,就抱在了懷中,歡快的跑到了牀邊,將她往牀上一扔,就俯身壓了上來,見此,秦歌心中一急,趕緊用手擋着面前的男人。
“阿煜,乖,你睡這邊就好,你壓過來,歌兒會難受的。”
“不,阿煜就要摟着歌兒睡,就要壓着歌兒!”低沉的話語,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幼稚,可偏偏又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秦歌已經弄不明白,面前的人究竟是真的變幼稚了,還是沒有。
你說他幼稚吧,怎會做出不該是孩子做出的事情?
你說他不幼稚吧,可他說話的語氣又像是一個撒嬌的孩子。
秦歌覺得自己有些苦悶,對於這樣的沈容煜有些招架不住,她寧願他一直繃着臉對着她,也好過現在她束手無策。
不管秦歌怎樣反對,某人依舊我行我素,強行地壓在秦歌身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像是害怕會失去她一樣。
秦歌有些難受地動了動,只覺得摟着她的身體熱極了,有什麼東西戳着她的小腹,當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她瞬間臉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阿煜,你起來,睡在一邊好不好?”
話落,半晌沒有人理會。
“阿煜?”
還是沒有人搭理她,只是摟着她腰的手緊了又緊。
“阿煜。”
秦歌伸出手,板起沈容煜的頭,瞬間,對上了一雙霧氣迷濛的眼睛,眼前的一張俊臉紅成了柿子,像是要煮熟了一樣。
瞧見沈容煜這樣,秦歌嚇壞了,她趕緊坐了起來,捧着他的臉,焦急地問:“阿煜,你怎麼了?”
她心裡有些不安。
“小歌兒,阿煜難受。”沈容煜抽抽小鼻子,委屈地道:“阿煜這裡難受。”
秦歌到了嘴邊的話,因爲沈容煜的伸手一指,吞進了腹中,她看着沈容煜所指的地方,已經隆起了一個小帳篷。
瞬間,秦歌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只覺大腦充血,連脖子都紅了。
她抿着脣,雙眸含着水潤的光,羞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聽說,男人中了藥,不及時紓解,很可能會……
想到那可能的結果,秦歌的心一顫,當下閉上了眼睛,顫抖着手,摸到了那處隆起,房間內響起一聲男子快慰的呻*吟,秦歌的臉更紅了……
屋外,當宛心聽到那一道聲音時,身體一僵,雙頰瞬間染上了紅暈,她輕咳了一聲,離着門邊遠了點。
雖然心裡覺得姑娘還沒有什麼名分,和王爺做這樣的事情不對,可卻沒有上前阻止,或許她覺得像姑娘這樣的人,也只有王爺這樣的男子可以配得上,遲早有一天,姑娘會嫁給王爺。
烏雲瞧瞧遮住了明月,像是害怕有人偷看了房中的景象一般,屋內的奇怪聲音,直到一個時辰後才停下,宛心提了一桶水進去,看也未看牀榻那邊,將水倒進了澡桶之後,就瞧瞧退了出去。
空氣中彌散着情*欲的氣息,秦歌躺在一邊,低頭看了一眼溼噠噠的雙手,皺了皺眉,找來一張帕子,擦了擦手,卻覺雙手有些麻,此刻正輕微的顫抖着。
某個發泄過後的男人,已經累得睡着了,臉雖然還泛着紅暈,不過身體上的溫度下去,秦歌歇了會兒,緩緩下了牀,走到木桶邊,洗了洗手,找來一塊手巾,沾了熱水,走到牀邊,閉着眼睛,幫着某人清洗着某處。
然後讓宛心找來自己的一套衣衫,穿在了他的身上,明明是女子的衣服,明明生的魅惑妖嬈,可穿在他的身上並不顯得女氣,卻有一種說不出的俊朗風情。
秦歌癡癡地看了一會兒,這纔想起還沒有換下牀褥,等到換了牀褥之後,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她累的不行,也忘了喊宛心將水倒了,更是忘了收起書桌上的畫,倒在牀上,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