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睡衣說透明也不盡然,就是十分單薄的,穿了跟沒穿一樣,那玲瓏有致的身子能叫人一眼看穿,還叫人十分想要對之進行侵略。
這換做一般姑娘穿是以上效果,諸葛砂這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穿更不用說。
這幅朦朧薄衫包裹住火辣身材的姿態,直叫皇甫煬狠狠地嚥了咽口水,那對威嚴的虎目立馬就迸發出惡狼見到鮮肉的光芒來了。
但是諸葛砂光這樣穿還不夠啊,她還跟一隻妖精一樣就纏繞上來了,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了,拿自己的身子去摩擦他。
“女人,你……你這是要幹嘛。”皇甫煬結結巴巴的問道。
他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就跟到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一般,完全動彈不得了,望着這個跟沒了骨頭一樣賴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女人,那眼神真是慾望得不得了,耳根子也是忍不住動情的紅了起來。
總之現在,他覺得他整個胸口都快要爆炸了。
“臭男人,咱倆都那麼久沒那個了,你就不想嗎。”諸葛砂對着他耳根子親了兩下,口吐芳蘭地說道。
想,他怎麼不想,他想得胸口都快要炸掉了!
“女人,我……我擔心你身子,你能……能承受得住我嗎?”皇甫煬嘴上這麼說,但是那手已經忍不住在她蛇腰上游走起來了。
他女人這身材這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皮膚簡直快要吸走他魂魄了,哪怕是這麼碰着她,他就完全不像放手了。
“我當然能承受得住了,男人,給我嘛,我想要你了。”諸葛砂抱着他脖頸,嘴上也沒聽着,一邊親吻他敏感的喉結地帶一邊低喘地說道。
這幅樣子真真是飢渴極了。
且她也從未如此主動過,可這一主動求歡就是如此的奪人魂魄,這樣的她,叫連續喝了好幾天補湯的皇甫煬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辦了她!
本來他就血氣方剛壯得比牛還牛,這些天諸葛砂又老想着給他好吃的吃,而且這幾天他還沒敢碰她,現在效果不就凸顯出來了麼。
皇甫煬捧着她的臉,對着她的小嘴就吻了下來,十分火辣辣地進行了一個熱吻,然後才鬆開她,抱着她嬌軟無骨的身子朝牀上走來。
把她溫柔放牀上後就開始脫她這件性感得不得了的衣服,一邊脫還一邊得意洋洋問道:“女人,要不算了吧,我親親你就好了。”
裝,你繼續裝,老孃今晚不叫你知道什麼叫厲害老孃就跟你姓!
“不要,我要你,給我嘛。”諸葛砂目含春情的求歡道。
“真那麼想我?”皇甫煬給她脫完了衣服,就十分猴急的扒了自己衣服然後半壓上來。
“嗯啊,我們都好些天沒做了,男人,快點親親我。”諸葛砂柔媚地說道。
皇甫煬聞言就不客氣了,直接俯首下來霸道而不失溫柔地親吻他這吞人魂魄的女人。
他這女人這方面要求特別大,瞧她,他這才忍着幾天沒碰她,她就急着想來求歡了。
先是給他補湯喝十分貼心照料他身子,現在又從這方面下手,這是要俘虜他身跟心的節奏啊。
果然懷了孩子後,她就怕自己不要她,讓她成爲單親媽媽了麼。
皇甫煬特別得意,如此得意的他因爲他女人實在太勾人,於是下面就豎起了一把絕世好槍。
感受到了他這樣,諸葛砂就從他熱吻中掙脫出來了,餘眼瞄了眼他那地方,眼底就劃過一抹得意。
臭男人,老孃要你好看!
“女人,你好好躺着,你男人今晚會好好餵飽你的。”皇甫煬注意到了她的視線,還不要臉得意地挺了挺,讓她看看他豐厚的本錢。
“還是不要了吧,我累了,想睡覺。”諸葛砂無辜地看着他說道。
皇甫煬一愣,看她道:“不要了?”
“不要了,我好睏,你抱着我睡覺好不好?”諸葛砂說着,還打了個哈欠,表示她真的想睡了。
“不是,女人,你看它現在,它都這樣了。”皇甫煬帶着她的手就往下面摸去。
“真是好寶貝,我真是喜歡極了它了。”諸葛砂十分不客氣地摸了摸,讚道。
皇甫煬眉眼都舒展開了,親了親她,流氓地說道:“女人,再摸幾下,它喜歡你摸它。”
“不要了,我累了,想睡覺。”諸葛砂卻是嘟着嘴,然後委屈地看着他:“難道你就只顧着自己想要,不顧及我們母子是否累了想睡覺了嗎。”
“不是,可是你把它撩撥成這樣,你總得幫着它出來啊,女人,要不你閉上眼睛,我做我的?”皇甫煬精蟲上腦道。
“你這是要我們母子不得安生嗎。”諸葛砂吸了吸鼻子,大有一種你要是還想要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皇甫煬都快憋死了,連忙道:“行行,別哭別哭,我不要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諸葛砂哼哼道,然後就起身穿衣服,還是穿上保險點,不然這臭男人不知道會不會霸王硬上弓。
“你穿衣服幹嘛啊。”皇甫煬就不滿了。
“我不穿衣服睡不着,還是穿點吧。”諸葛砂就拍開他的手,就道。
穿好衣服就過來抱着他腰肢了,還十分色|情地摸了摸他挺翹的,十分誘人的屁股,說道:“皇甫煬,晚安哦。”
說着,就閉上眼睛睡覺了,皇甫煬只能望着她這絕美的臉蛋發呆,下邊的槍支都快要炸裂了,更快要突破天際了,可是她就這樣熟視無睹的呼呼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諸葛砂還在夢裡有點恍惚,她就感覺有人在盯着她看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果然就看到皇甫煬瞪着虎目在看她,她想都沒想一巴掌就扇過去。
“啪!”地一聲就響起來了。
“女人,你幹嘛!”皇甫煬咬牙道。
“皇甫煬,是我要問你幹嘛吧,你有病啊,這麼早不繼續睡覺你瞪着眼睛看我幹嘛。”諸葛砂噴道。
“休息好沒?”皇甫煬視線往下移,就移到她胸前那雪白的風景上了,嚥了咽口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