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淺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被楚天皓帶着起起伏伏,在大海中只能任由大海對她的拍擊,她這片小舟也只有隨波逐流的份。
當她被楚天皓喚醒的時候,整個人還迷糊得不行,完全就沒從那種狀態中回過神來。
楚天皓笑眯眯地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摟到懷裡,捧着她臉頰愛憐不已地親了又親。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就跟話本里說的那樣,彷彿他媳婦是他胸腔拆出來的一根肋骨化成的人兒一般,叫他怎麼寵愛都覺得不夠,更叫他想要將全天下最美好的一切獻給她。
而且隨着他們修爲的提升,這本該速度會大大減慢的雙修速度,卻是出奇的不僅沒有慢,反而更快了,更叫他們彼此都十分迷戀此道。
且每次從雙修狀態中退出來的時候,楚天皓的心思都特別柔軟,抱着她就不願意撒手。
雲惜淺迷糊的狀態,就愣是被他給一下接着一下地給親得清醒過來了。
想都沒想一巴掌就把他的臉給推開了,罵道:“沾我一臉口水!”
“媳婦兒,明兒就是結侶大典了,可不能再睡了。”楚天皓笑眯眯道。
雲惜淺愣了愣:“這麼快?”
楚天皓憐惜不已地摸了摸她臉頰:“是有點快了。”
這三個月來,他也感覺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雖然這一瞬間叫他爽得魂兒都飛起來了。
雲惜淺想來了:“那五位師弟妹的結丹大典呢?”
“我早準備好了禮物叫人送過去了。”楚天皓說道。
雲惜淺聞言,這才放心下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他惹出來的,要不然怎會連人家結丹大典都錯過了?
“媳婦兒,等結侶大典後,咱再進時間陣修煉三十年吧。”楚天皓愛撫着她臉頰,說道。
雲惜淺臉蛋被滋潤得不錯,紅紅的,聞言乾咳了聲,轉開臉道:“還是看能不能籌集到元嬰丹材料再說吧!”
要是籌集不到,那自然是要出遠門找尋的,畢竟她家爺修爲漲太快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遇上結嬰契機呢。
“一定能!”楚天皓聞言,眼睛就是一亮,立馬道。
雲惜淺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楚天皓摟着她道:“媳婦兒,你信我,那剩下的幾味材料肯定能籌集過來。”
雲惜淺點點頭,其實她也是抱着不小的希望的,要知道,畢竟嶽瑤大陸物資充沛,此番又是把消息散佈出去,這是集衆人的存庫籌集的,那幾位材料雖然珍貴,但珍貴的地方卻是它們要上了年份,而她的卻沒要求年份,所以要籌集到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夫妻倆個在牀榻上躺了大半天,這才起牀出來。
看到他們出來了,白芷跟白玉都是明顯鬆了口氣。
明日就是結侶大典了,那可是不能缺人的啊!
“掌門傳來消息,說天元太上長老親自從滅魔道趕回來爲兩位真人主持結侶大典,現在天元太上長老就在太清殿,說請兩位真人過去。”白芷說道。
雲惜淺嚇了一跳,連忙道:“天元太上長老什麼時候回來的?”
“真人放心,沒多久。”白玉忙道。
雲惜淺聞言,這才鬆了口氣,楚天皓帶着她就過來太清殿了,一邊道:“天元太上長老人不錯,不用擔心。”
等見到了這位天元太上長老,雲惜淺都還沒能回過神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位天元太上長老是位成熟美|婦的事她倒是知道,可她怎麼覺得,她家爺長得看着有五六成酷似這位天元太上長老?
而且她家爺又有三成酷似太清掌門。
她腦袋有點亂,有點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過還是十分懂禮的見過長輩了,並且還得到了不錯的一件見面禮。
沒有多久,楚天皓就帶着她又回了天劍鋒。
雲惜淺不由得道:“這天元太上長老怎麼長得跟你那麼像!”
“她就是我這身子的親生母親,怎麼可能不像。”楚天皓奇怪地看着她。
“……你有說過嗎?”雲惜淺不由道。
楚天皓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沒說過這件事的,於是便道:“嗯,天元太上長老跟太清掌門是雙修道侶,當年在外邊生下我不久後就跟我走散了,找了許久才找到我,就把我接回來了。”
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說了一遍,倒是叫雲惜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種大事怎麼在她家爺看來,卻是沒那回事似的?
“不過掌門跟天元太上長老看着很冷淡啊。”雲惜淺又道。
“哪裡冷淡了,那老頭讓我做的天雷鎧甲就是給天元太上長老的,現在已經穿在天元太上長老身上了。”楚天皓睨着她,一臉人家感情好着呢還用得着你擔心的表情。
雲惜淺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點頭道:“要不要給天元太上長老準備些禮物?”
“不用了,以她的實力,有天雷鎧甲在,化神境以下沒有魔頭能傷得到她。”楚天皓說道。
要是有化神境魔頭的話,那把天雷鎧甲自爆了,也是能逃過一劫的,所以不用有過多擔心。
且要是魔頭出動化神境的話,修真界這邊也不會幹看着的。
雲惜淺聞言,這才點點頭,不過還是叫人送過來了不少丹藥,都是元嬰期用得上的,哪怕是天元太上長老,也一樣。
她不知道,太清殿那邊天元太上長老也正在說她的事。
“被皓兒管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天元太上長老如此說道。
“皓兒性子像足了你,找個這樣的媳婦也正好互補,不然還能過得了日子麼。”太清掌門說道。
天元太上長老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但是眼裡卻是帶着笑的。
兒子像她一樣強勢,她自然高興。
很快,她就收到雲惜淺叫傀儡送過來的丹藥了。
“是個有心的,這煉丹術也着實是不錯,不遜色於我。”天元太上長老滿意點頭道。
這句話的意思潛在意思就是,還勉強配得起她兒子。
太清掌門搖搖頭,心想,這媳婦不嫌棄咱兒子那脾氣就該偷笑了,沒看到咱那兒子都護得緊緊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