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只有諸葛砂一人,皇甫煬沒回來,不過大概是找楚天皓繼續勘察地形去了。
只有諸葛砂一人的時候,雲惜淺就敢說了,問道:“郡主,你可打算好了?”
“你說他後院那些女人啊?”諸葛砂揚眉道。
雲惜淺點頭。
她大師兄要是個平民,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機率很大,但偏偏他不是啊,而且還是出身皇族。
像楚天皓這樣的,都已經在爲他們的未來鋪路了,因爲將來天聖帝肯定會再給他賞賜女人,所以纔有他這麼把莫城當回事打算把它發展建設繁榮起來的舉動。
不然要他真那麼憂國憂民嗎?
要真是那樣,那就不是楚天皓的性子了。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全是爲了能讓她無後顧之憂。
說起來真是滿滿的感動。
諸葛砂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了,就把她打算說了。
皇甫煬後院那些女人他都是沒碰過的,送進來是怎樣的,現在就還是怎樣,他也曾放言告訴她們,讓她們自己決定去留,要走的自己可以走,他還會給她們一筆錢,讓她們這輩子衣食無憂,但是她們沒人走啊。
這是剛剛皇甫煬給她說的。
“等你大師兄登基,她們就會是後宮嬪妃,她們就都盯上這個了,最重要的是,她們還對你大師兄抱着念想,認爲他不可能會一生一世對着一個女人不厭膩。”諸葛砂攤手道。
說白了,就是虛榮心與慾望再作對,想要等鑽空子。
但是有她在,她們有鑽空子的機會麼,不會有的。
但云惜淺卻依舊皺眉,身邊要是有這樣一羣女人,那可真是防不勝防,還不得成天小心翼翼沒好日子過?
“放心好了,等我過去了不管她們樂不樂意,我都會把她們遣散出去的,纔不會讓她們來礙眼。”諸葛砂擺手道。
“大師兄他能樂意?”雲惜淺挑眉。
她大師兄後院那麼多女人,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掩護吧,有她們在,別人就不會再那麼想給他送女人,畢竟他女人不少了不是麼?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美人們不能吃,但留着欣賞欣賞也是好的嘛,把人都遣了,這可是老大一筆損失啊。
諸葛砂白了她一眼:“你以爲我是你?我說遣他還敢不遣?”
“我覺得你還是先跟大師兄他說吧,不然等你人去了西嶽,那你可跑不了了,到時候還不是大師兄自己說了算啊?”雲惜淺笑道。
諸葛砂一愣,這話說得有道理啊。
“有道理吧?趁着現在沒嫁,大師兄迫切希望你趕緊嫁,有什麼要說的就先說了,他肯定不敢有意見。”雲惜淺好閨蜜地建議道。
當天晚上皇甫煬洗漱完,抱着她哼哼唧唧又想拱她的時候,諸葛砂就把這事說了。
“要把女人都遣了?”皇甫煬愣了愣,看她確認道。
“不遣了留着幹嘛?人家那也是爹生娘養的,哪裡能那麼糟踐,給她們一筆安置費,到時候別留在府上讓她們各找各媽去,要是沒爹孃的,你就給她們找些不錯的嫁了吧,省得白白浪費青春。”諸葛砂看着他道。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突然說這個了?你之前不是說留着嗎?”皇甫煬道。
“你果然有那個色心是不是?”諸葛砂聞言就惱了。
“我哪有。”皇甫煬嘴角微揚,然後底氣不足地道。
“趁現在我還沒一個個盤問她們,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收用過幾個了?”諸葛砂瞪他道。
“你怎麼老喜歡來說這個,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就算收用她們又怎麼了,她們還都求着我收用呢。”皇甫煬看着她道。
“你個老男人,再不好好說話我叫你這玩意再也站不起來!”諸葛砂一伸手就抓住他命根子,警告地說道。
皇甫煬倒抽了口涼氣,哼哼唧唧就湊過來親吻她道,呼吸急促語氣撒嬌:“愛妃,再動動,它想死你了。”
這頭色豬!
諸葛砂氣笑了,然後還真聽話給他舒服了幾下,她就不動了,這可磨壞皇甫煬了,一邊脫她衣服就一邊說她:“愛妃,你再動動,再動動它。”
“滾一邊去,那些女人打算怎麼處置?”諸葛砂推開他道。
“怎麼處置還不都是隨你。”皇甫煬猴急地說道。
“不是被你收用過了嗎,你捨得那麼些嬌滴滴的美人兒?”諸葛砂睨着他。
皇甫煬繼續扒拉她衣服實話實說道:“她們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誰還收用過她們。”
諸葛砂一聽這話就稍稍滿意了,她就知道臭男人想看她吃醋的模樣,老喜歡整些幼稚的玩意出來叫她吃醋,她纔不上當。
“我肚子還懷着你兒子呢,你怎麼就不知道節制點。”
諸葛砂很快就被他扒光了,說他道。
“我小心點沒事的。”
皇甫煬欣賞着她這美麗到極點的身子,呼吸發急地說道。
他這女人真是叫他怎麼看都看不夠,他就搞不明白了,當年那個稚嫩地連毛都沒長几根的女人,這才幾年怎麼就能長得這麼迷死他呢,簡直能叫他魂兒都被她勾了,就算栽她身上他都一點意見不會有,也會心甘情願。
然後諸葛砂就開始享受她家老男人的服務了,老男人手段見漲了啊,聽說最近還跟他皓弟那小淫|蟲要了不少那方面書籍,今晚這是要來她身上用了。
不過還別說,她還真挺期待啊。
等皇甫煬爲她做那個的時候,諸葛砂整張臉都紅了,結結巴巴道:“你幹嘛呢。”
“愛妃,別緊張,放鬆了享受,能讓你男人這麼放下手段伺候的,只有你了。”皇甫煬說道。
諸葛砂一張臉都是燒紅燒紅的,然後很快就沉淪在他給予的氛圍之中了。
等她回神過來,他也完事了,正在給她擦拭呢。
“你哪學來的這玩意。”諸葛砂氣喘吁吁道。
“愛妃,等你孩子生完了,到時候我再給你另外的,你剛剛反應太大了。”皇甫煬給她清理好後,就上牀抱着她說道。
諸葛砂一張臉都是紅的,那麼刺激,她反應能不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