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個人來買酒的,那都是兩壺,兩百多個人中,就只有那麼三四個是一壺的,這叫旁邊看的大夥好生可惜啊。
早知道就跟他們商量一下,給個十幾二十兩辛苦費讓他們買了,事後在轉給他們了。
但千金難買早知道啊,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而且也想作弊也難啊,周圍那麼多人都看着呢,大夥這左鄰右舍的都希望前邊的買少點,省得等到他們的時候賣沒了,所以要作弊基本上不可能。
五百壺酒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被預訂了出去,一壺打折價三百兩,五百壺就是十五萬兩。
這輕輕鬆鬆就入賬十五萬兩銀子,京城裡絕對沒誰了。
輕易算出這條粗賬的大夥忍不住咋舌想着,但是再一想之前那喝到的酒,那真是不佩服不行啊。
你行你上啊,你要能釀出這樣的酒水來,那不用說,這半天就賺十五萬兩的人裡邊肯定也有你一個,但關鍵是你得行才行啊,得有那個本事叫大夥求着人楚世子那樣要掏錢買他的酒水。
不過這難度就不用說了,別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楚天皓拎了大包銀票就回楚王府了,本來是想叫他媳婦高興高興,不過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這幾天雖然走得不快,但路上也是顛簸,真是辛苦她了。
楚天皓過來看過她後,就帶楚東跟阿達過來裝酒了。
咱做的可是貨真價實的良心買賣,絕對不摻水的,搬了五十壇出來,一罈能裝十壺,夠五百壺的了。讓他們倆一壺一壺的裝。
那酒蓋打開,那股酒香就撲鼻而來,楚東跟阿達倆個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好好裝,裝完了待會爺賞你們一人一壺當工錢。”楚天皓大手一揮,說道。
於是爲了早點能喝到這酒香撲鼻的好酒,楚東跟阿達倆就趕緊開始幹活了。
楚天皓自己則在一邊把袋子裡的銀票倒出來,好好地清點摺疊好,一邊點還一邊說道:“別看爺賺這麼多,這些可都是爺跟爺媳婦的汗水換來的,不過這些錢最後還是得投進莫城裡,說到底爺跟爺媳婦都是爲莫城那些百姓們忙活啊。”
“爺做這些都是值得的,屬下看莫城現在已經發展得極好了。”楚東忙中抽空說道。
“好那也是爺用錢砸出來的啊,而且現在纔剛起來,往後下去可還有很多地方要改善呢,這見天的錢就跟流水一樣出去,要不是爺跟爺媳婦這麼能賺錢,還真沒能力把莫城扶起來了。”楚天皓繼續牢騷滿腹地說道。
在莫城百姓們面前他說得那叫一個豪氣萬丈,這背後牢騷就來了。
他要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就算了,那多少錢他都捨得往裡邊咂啊,但是也不看看現在,他有媳婦了,媳婦肚子裡邊還有了他閨女,這可全都要靠他養活的。
這男人有了家那就完全會不一樣,這話可不是說着玩的,有了家就有了責任有了束縛,哪裡能再跟以前那樣呢,那他媳婦跟肚子裡邊的閨女還不得跟他這個不負責任的丈夫不負責任的爹受苦?
將來閨女長大了,那跟別人家的閨女一比較,穿得不如人家吃得不如人家住的用的玩的,都不如人家,那閨女會來嫌棄他的,被自己閨女嫌棄?
這哪裡使得啊,楚天皓簡直沒法想象那種畫面,他一定要叫他閨女以他這個爹爲榜樣,要走出去,能特驕傲地跟別的小姑娘炫耀她爹就是他楚世子。
這纔是人生的樂趣不是?
如此想着的他,就從這沓銀票中抽了大半出來,大半的用塊布料包好,這是要留着養媳婦養閨女的,至於這小半大約五萬兩銀子左右,就直接丟盡包裡了,這個包就留着專門放要咂在莫城裡邊的錢好了。
分配好錢的楚天皓心情不錯,就過去進去酒窖裡另外搬了壇兩斤裝的出來。
“你們繼續幹你們的,爺給你分好了,待會一人一壺。”楚天皓就說道。
楚東跟阿達就繼續幹活。
正要自己小酌一杯,小廝進來報告了,說邢燁來了。
“這鼻子可真夠靈的,讓他進來。”楚天皓鋒眉一挑,說道。
邢燁就笑着進來了,楚天皓睨着他道:“三師兄好手段啊,僅憑一招苦肉計這麼快就把我六妹拿下了。”
邢燁一噎,本來是想要先發制人的,不過被他這妹夫先了一步。
於是輕嘆道:“妹夫誤會了,要不是小師妹胡鬧製造了那麼一場誤會,我怎會衝動冒失之下就夜闖皇宮,還差點把老命交代在那呢。”
“得了吧,這話哄哄我媳婦還成,還拿來我面前說,你的功夫雖然一般,但被發現想要逃跑卻不是難事,還被大內侍衛砍傷,也虧你說得出口,怎樣,我六妹是不是特別擔心啊。”楚天皓瞥着他哼道。
既然都被知道了,那也沒什麼好瞞的了,邢燁坐下後也開始算賬了:“小師妹胡鬧也就算了,妹夫你怎麼還跟她一起胡鬧,還製造了那冷少爺僞生辰八字利用老四給我。”
“我媳婦想玩我當然要陪她玩,也叫你知道,我六妹可不是那麼好追的,你想抱得美人歸最好給我用心點,別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整得是我六妹自己倒貼的一樣,你要是再跟之前那樣下去,我跟你保證,後面等着你的事還多着呢。”楚天皓警告道。
“妹夫,你這就不道德了啊,你追我小師妹才用了多久,怎麼到我身上就要整出這麼多事來。”邢燁就道。
“我媳婦跟我是三世夫妻,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我追她久不久沒關係,反正我一輩子把她當眼珠子寵,下輩子要再能遇上,我照樣也是,但是你跟我六妹哪來我們這麼深厚的緣分,好生仔,慢慢追吧,想要我六妹死心塌地跟你,沒點耐心是不行的。”楚天皓輕哼道。
想到什麼,就又道:“還有皇甫煬,他打我砂姐姐的主意,到時候我也會去好好跟他磕叨磕叨,一個倆個全是老牛吃嫩草。”語氣特別嫌棄。
同在此列邢燁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