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人牆角的事可怪不得她啊,一個是她大師兄,一個是她不認識的人,她幫的當然是她大師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而且四年前跟諸葛砂有過一段往事的那個男人,她這幾天是越來越肯定十有八九就是她大師兄了,要不然她三師兄怎麼就不肯把大師兄的畫像給諸葛砂看?
她纔不信什麼不能給外人看之類的話。
但不給諸葛砂也是對的,要不然叫諸葛砂看了發現就是他,那她還不得立馬就去找他?
這大雪天的很容易出意外的,所以還是什麼都不說,好好待在京城等她大師兄自己來吧。
不過這是先前的說法,現在可不行了啊。
諸葛砂拎了壇酒回去,雲惜淺就找她三師兄來了。
她三師兄最近的日子過得特別滋潤,整個人好像煥發出了第二春一樣,還說上次的事是她捅破的不好,他還想再享受一會曖昧事情的滋味。
現在直接步入戀愛期,她看他就更加滋潤了,前天諸葛婍來的時候,她看她回去的時候,那兩脣瓣都紅腫了,肯定沒少被她三師兄蹂躪。
“小師妹怎麼有空來了。”邢燁笑着道。
“三師兄,你現在是幸福了,大師兄的幸福可就有點麻煩了。”雲惜淺坐下後就道。
“怎麼說。”邢燁挑眉。
“還能怎麼說,上次給你說過了,那個李大少爺最近可是卯足了勁追郡主,昨天郡主還跟他一起去打獵,我看他們倆這要是成了,那大師兄的幸福可不就是沒了,郡主你已經見過她人了,她多優秀一女人想來你也知道。”雲惜淺哼道。
“這件事啊。”邢燁就笑了:“不用擔心,他們倆沒戲,而且現在大師兄也已經收到我的信了,大概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大師兄來了?”雲惜淺詫異道。
“嗯,不過最近天色不大好,不然十天半個月內就能趕到,現在大概要一個月時間,你就先把郡主安撫住吧,不然等大師兄來了知道她想紅杏出牆,有苦頭叫她吃的。”邢燁笑着道。
雲惜淺嘴角抽了抽,說道:“其實這件事也怪不得郡主,畢竟現在大師兄沒在她身邊,她也還沒見過大師兄,她還是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的。”
“換做別的男人不會跟她計較,但是大師兄那人肯定會,她要是不注意點,興許大師兄去把那敢打他女人主意的小子宰了也不一定。”邢燁淡淡地說道。
“這麼兇?”雲惜淺唬了一跳。
“還好吧,大師兄就是那性子,你記得去警告警告郡主,讓她差不多就行,不然到時候可有她好受的。”邢燁說道,然後開始問他關心的事了,說道:“這倆天婍兒怎麼沒出來?”
“你當她那麼自由麼,也就是拿我當藉口,要不然她一個月不見得能出來一次,最近已經出來的夠頻繁的了,三師兄你可不要得寸進尺。”雲惜淺哼哼道。
“你跟妹夫也是從熱戀期過來的,你該知道我現在跟婍兒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師妹,你就行行好,想個辦法越婍兒出來吧,我最近正在學做儲物袋,到時候沒準能再給你做一個出來。”邢燁道。
“我已經有一個。”雲惜淺不買賬道。
“你有了,妹夫還沒有呢,我這做出來的妹夫也能用。”邢燁誘惑道。
雲惜淺立馬心動了,她看得出來她家爺其實也是想要一個儲物袋的,但是無奈於他不能用。
“連師父都做不出我家爺能用的,師兄你能做?”雲惜淺表示質疑。
“師父雖然本事了得深不可測,不過師兄有一樣比師父好,師兄是五行之體,師父不是,有些事師兄能辦得到,師父不一定就能辦得到。”邢燁挑眉道。
好吧,她這三師兄的確牛逼哄哄了,這都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成交,那明天我就約明婉出來,不過你記住了啊,不能對明婉亂來,要是未婚就弄出個孩子之類的,到時候你可就害慘明婉了知道嗎?”雲惜淺再三叮囑道。
邢燁一頭黑線,打發她道:“快點走吧,多管什麼閒事,說得你跟妹夫當時就很把持得住一樣。”
雲惜淺老臉一紅,然後就不管他了,反正她相信他還是有分寸的。
於是帶着白荷白竹就回去了。
楚靈跟楚夢從一個角落裡出來。
楚夢看着她的背影吐了口濁氣,說道:“真是好險,差點就又被她看到咱撞見她跟那野男人的事了。”
“你說她怎麼就那麼大膽,她以爲每回回去的時候順帶帶一籃子梅花回去,大家就會相信她是真的去摘梅花嗎。”楚靈說道。
“現在大夥都還不知道自然就相信了,不過等大夥發現了,到時候自然就有她好受的了,咱別管,先回去。”楚夢拉着她就往回走。
“二哥真是好可憐,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還一點都不知道。”楚靈說道。
“管他呢,現在被騙得越深,等發現的時候他火氣就會越大,咱等着看好戲就行。”楚夢哼笑道,然後又問她:“不過你院子裡那丫鬟怎麼回事,感冒了這麼久還沒好,是不是那姓王的沒什麼本事?”
“他還是一個學徒呢,也算不得沒本事,就是缺少經驗,不過我看那丫鬟最近已經好了不少。”楚靈目光輕閃,解釋道。
“聽說他還親自煎藥之類的?”楚夢問道。
“嗯,我看他還算挺盡心的,說是要多積累些經驗,開了春就要出去歷練去了。”楚靈說道。
“雖然算不得什麼大事,不過老往你那跑傳出去也不大好,你自己注意點呀。”楚夢交代道。
“我知道的三姐。”楚靈點頭。
然後姐妹倆就回去了。
這廂雲惜淺已經回了世子院,白竹給她倒了被溫水,一邊不忿的說道:“小姐,剛剛三小姐四小姐那什麼意思,看到您還遠遠就躲起來了,搞得小姐你跟什麼似的。”
“大概是擔心我又不小心摔倒了吧。”雲惜淺喝了溫水,沒當回事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