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楚天皓在牀上眯了一會眼,然後就慢慢睡了過去,本以爲一覺醒來差不多就天黑了,可以去看他世子妃了,可沒想到一覺醒來天還沒黑。
於是起牀出來院子裡練了一套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最近這些日子,他感覺自己沉寂多年的功力好像有了一點要突破的意思。
這一套拳打下來,楚天皓渾身就滿是大汗了,直接命下人燒水洗澡。
躺在浴桶裡的時候,楚天皓有點想要服用那藥丸,他有種感覺,憑藉他現在的功力,再加上那藥丸,他此番肯定會有大突破的!
但是不行,他得先去給他的世子妃說說,不然他服用藥丸後睡過去了,晚上沒去看她,她還不得惦記得睡不着覺了?
千盼萬盼,終於把夜晚給盼來了。
楚天皓來的時候,雲惜淺已經把靈泉水準備好了,就拿着直接喂他喝下去。
楚天皓享受了一把來自於自己小媳婦的溫柔後,就把她攔腰抱起朝牀上走來。
倆人黏在一起就再也分不開了。
楚天皓狠狠嚐了一把自己小媳婦的滋味後,就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她的小嘴。
而此時雲惜淺已經渾身癱軟,他放過她後,她就在那挺屍,跟條上了岸的小魚一樣使勁呼吸。
她這邊還在盪漾着,那邊她老公已經開始心無旁貸跟她說起正事來了。
楚天皓抱着她說道:“媳婦,爺上次就只跟你拿了藥方子,忘記跟你說了那養榮丸的事。”
“嗯,你說。”
雲惜淺點點頭,然後就把手伸進他衣服裡面摸他的腰,開始揩她家爺的油。
不是她自賣自誇,她家爺這身材真是棒得沒得說,他身上沒有特別突出的肌肉,但是那勁瘦的皮肉卻滿是彈性還有韌性,在這一種韌性之下,充斥着一種別樣的爆發力,叫她每每摸到,年輕的身體裡那黑陷的靈魂,總是忍不住一陣盪漾。
要說正事的楚世子被她鬧得沒辦法,只得由着她去了,親了親她的小嘴,然後說道:“爺本來是要跟父皇商議,然後咱自己做的,但是那日去了父皇那,父皇就說……”
把後面天聖帝讓他去找太子合作的事,給雲惜淺說了一遍,以及關乎股份的事,也一併說了。
“嗯,爺你做主就行了。”雲惜淺點點頭,沒有意見。
“媳婦,你不生氣啊?”楚天皓問道。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家是我家爺做主,我家爺怎麼決定,我就這麼聽就行了。”雲惜淺表白道。
她家這位她完全不用擔心,有主見地有主意得很,他要是能爭取,那他肯定會給她爭取最大的利益,除非是沒辦法,那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都交給他就是了,她樂得清閒樂得自在。
楚世子感動地把他小媳婦摟在懷裡:“你放心,哪怕是那養榮丸賺得不多,爺也自有辦法養活你,以後分到的錢你就收好當私房用,四股的錢,想來也是可以給你當私房的。”
四股的錢能養活你我一輩子,就這樣給我當私房錢真的好嗎。
且聽你這個意思,好像還覺得少了?
她家老公對她的甜寵,她真真是能嚐出蜜來的。
雲惜淺抱着楚天皓感動了一把,然後就道:“我也忘記跟你說了,我還有一種叫舒痕膏的藥方子,你要不要一起拿去給太子?”
“舒痕膏?”楚天皓一愣。
“嗯,就是祛疤的,不管多久的疤,哪怕是幾十年的疤,頂多兩盒,就都能夠膏到疤除。”
雲惜淺點頭道,說着,就下牀去把上回做的舒痕膏拿給他看,道:“待會爺你回去,就順帶帶幾盒回去,有沒有用到的,沒用到的就留着備用。”
“當然有用,你忘記爺肩膀上的箭傷了?”楚天皓笑道。
雲惜淺一愣,是啊,她的確是忽略了。
“別擔心,那一次是意外,敢傷了爺的人,都被爺給宰了。”楚天皓忙安撫道。
雲惜淺點頭,也沒問他別的,就叮囑道:“以後爺你千萬要小心。”
“放心,爺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了,自然會事事小心。”楚天皓親了親她,然後道:“對了,那這舒痕膏一盒多少錢?”
“爺覺得多少錢合適?”雲惜淺問道。
“五百兩一盒。”楚天皓想也沒想地說道。
雲惜淺差點沒被他這獅子大開口的價錢噎死:“五百兩銀子?”
她這一盒的舒痕膏原料不過五兩銀子,他就敢給她賣出五百兩銀子?
“你覺得少了?”楚天皓道,然後點點頭:“其實爺也覺得少了,除疤效果這麼好的藥膏,少說也得七百兩以上。”
“不,沒有,五百兩銀子我覺得還不錯。”雲惜淺連忙道。
“就定價七百兩吧。”楚天皓卻是道:“你打算怎麼賣,有沒有什麼章程?”
見他就這樣直接定了價,雲惜淺到了嘴邊的話,也就歇了,問道:“爺有?”
“這舒痕膏咱當貴重物品賣,就不給藥方子了,你自己做一點放到保和堂寄賣,一個月就只出售十盒,抽一股給太子三哥的保和堂,其他的都歸咱,這回就不去找父皇了,不然他知道了,肯定還要再要點,咱就跟太子三哥做生意,這些賺了都給你做私房錢,你覺得如何?”
楚天皓問她道。
“嗯,爺怎麼打算,就怎麼做,我都聽爺的。”
雲惜淺把臉埋進他懷裡,十分柔順地說道。
她的天啊,她這是要發財的節奏了嗎,一個月只要賣十盒舒痕膏,一盒七百兩,十盒就是七千兩啊,減去給太子保和堂的一股七百兩,她還剩下六千三百多兩銀子!
這是每個月固定的收入,除此之外,很快就會有養榮丸的那四股分成收入,而這些賺來的錢,她家爺都給她自己保管,她這是要成爲富婆的節奏了嗎?
“爺今晚回去,就服用那藥丸了,也許要睡一天,明晚要是還沒醒,可能就不能來看你了。”楚世子突然說道。
“沒事,只是一晚上而已,我還是熬得過來的。”雲惜淺體諒道。
聽她這麼說,楚世子心疼極了,他若不來,他這小媳婦的夜晚都用‘熬着過’這種字眼了。
“叫爺親親。”
楚世子突然就半壓到她身上來。
喂喂,不是說着傷感的話嗎,怎麼突然要做這種事了。
好吧,既然你要,那就來吧。
雲惜淺一邊享受着一邊特別做作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