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累成這樣,楚天皓又無奈又心疼,開始質問起靈泉寶寶來。
靈泉寶寶大喊冤枉:“男主人,這可跟我沒關係,是主人想要幫她婆婆,不願意看她婆婆忍受頭疼之苦,這纔不惜勞累也要治好她婆婆的!”
說完,又感概道:“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男主人你真是福氣。”
說完這些,它就明顯感覺到它男主人火氣瞬間下去了,心裡不僅暗暗自喜。
果然跟那些家庭劇一樣,每一個男主人都喜歡對其父母孝順的兒媳婦的。
“我要養玉脈去了,男主人你記得找他們皇帝多要幾條玉脈啊!”靈泉寶寶說道。
“好。”楚天皓應了聲。
靈泉寶寶這才歡喜地下潛了。
楚天皓就脫外衣上牀陪自己媳婦睡覺了。
雲惜淺這一覺睡得可謂是昏天暗地,一直到晚膳時間這才醒來。
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楚天皓也在睡。
沒有修煉,就是單純的睡覺。
楚天皓難得也能睡得這麼香了,因爲自從冥想功法進入小瓶頸後,他基本上就付出雙倍的努力修煉企圖突破,然而卻一直效果不顯。
也正是因爲,他情緒纔有一些不對勁,同時也極少有全身心進入休息的時候。
雲惜淺累,說起來他也不輕鬆,今天被靈泉寶寶那番話給說的十分觸動,這不,放心之下,竟然就睡得這麼香。
雲惜淺朦朧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家爺也在睡,但是她家爺的狀態卻很特別,雲惜淺稍稍一感覺,就發現了,磨了他好一陣的小瓶頸,竟然就在他睡覺的時候這麼水到渠成地突破了。
緊隨她之後,楚天皓也醒過來了,這一覺醒來叫他的精神狀態特別好。
“媳婦。”看到她醒了,楚天皓直接就把她摟在懷裡,心滿意足地喟嘆了聲。
有心想說她兩句,別不管不顧自己身子,但想到媳婦也是爲了自己纔不惜那般勞累自己醫治母妃,想說教的話也就挺住了。
“爺,你突破了。”雲惜淺見他還沒發現,便笑眯眯道。
楚天皓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神識之力又突破了一個檔次。
只是一個念頭,他便清楚地‘看清’了外邊的景象,比如那個侍衛撓了一下後脖子,一個丫鬟經過他的時候,迅速給塞了一個荷包過去,侍衛一愣之後,就微微紅着臉收起來了。
“這就是師父說的神識外放了。”楚天皓收回神識,面帶喜色地說道。
神識突破小瓶頸後,往後他又能在體修之路上邁進一大步了!
雲惜淺笑了笑,因爲剛睡醒,也睡得舒服,一張臉豔若桃花,倒是叫精神大好的楚天皓嚥了咽口水。
這陣子他們各自都在努力修煉,算一算時間,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親密親密了。
這麼一想,楚天皓就纏過來了,直接摟着她開始磨蹭:“媳婦兒。”
聽着他這一聲呼喚,雲惜淺就明白他想幹啥了。
心裡也想了,嘴上則矜持道:“你可別亂來啊。”
別亂來的結果就是倆人一下出現在空間裡,然後她就被楚天皓抱着進了房間。
沒一會,就傳來了那叫人耳紅面赤的聲音。
正在養玉脈的靈泉寶寶特別無奈,總是玷污它純潔的耳朵。毫不留情切斷了聯繫專心養玉脈。
倆人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後,這才穿戴好從空間裡出來。
門外伺候的丫鬟聽到聲響,這才恭敬問道:“殿下,奴婢們可進來伺候?”
“進來吧。”雲惜淺開口道。
聞言,丫鬟們這才推開門,端着洗漱品魚貫而進。
“讓廚房準備晚膳,這些放着就行。”雲惜淺說道。
丫鬟們自然不會說什麼,很快就下去了。
雲惜淺拿過帕子過來給楚天皓洗臉,楚天皓笑眯眯看着她,眼裡盡是情意,雲惜淺白了他一眼,故作淡定給他擦臉。
給他擦好了,雲惜淺自己也才簡單洗漱了一下。
廚房那邊的辦事效率是極高的,很快就把晚膳準備好了,極爲精緻與豐盛。
“不知母妃醒了沒有。”楚天皓給她夾了魚腹肉,道。
“應該還沒,最快也得明天才能醒。”雲惜淺說道。
皇宮裡。
天炎帝正守在牀邊,眼睛一眨不眨一下的看着牀上熟睡的人。
軒轅語兒端着飯菜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場景,無奈道:“父皇,連巫族長跟老巫都說母妃沒事了,你就儘管放心好了,過來用膳吧。”
“放着吧。”天炎帝淡道。
“母妃恢復得很好,大概明天就能醒了。”軒轅語兒道,見他還是無動於衷,又道:“要是母妃醒來看到父皇你憔悴成這樣,母妃肯定不高興,到時候一定把父皇你踢回去休息,別母妃醒了,父皇你又跑去吃飯睡覺了,這不是故意岔開時辰麼?”
天炎帝沒說話。
“母妃剛被治療好,肯定是不能生氣的,父皇這是非要惹母妃生氣嗎?”軒轅語兒道。
天炎帝聞言,這才哼道:“把飯菜拿過來。”
軒轅語兒這才一喜,連忙把飯菜拿過來,先給他父皇舀了碗湯喝下,這才讓他開始吃飯菜。
三碗米飯三盤菜,還有一盅湯全下肚他肚子了。
軒轅語兒這才鬆了口氣,道:“父皇你陪母妃睡一覺吧,等你睡醒了,母妃也就醒了。”
天炎帝擺手示意她下去,這才聽女兒的話,上牀陪水雅睡了一覺。
兩天一夜沒閤眼了,雖然不想睡,可在大半夜後,他也還是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但是握着水雅的手卻沒有鬆開,緊緊地握着。
第二天水雅幽幽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人牢牢抱在懷裡了。
下意識地她就有些蹙眉,不過很快就感受到身邊人那熟悉的氣息。
“醒了?”天炎帝很快也醒過來,低頭看着她,聲音沙啞地道。
“嗯,醒了。”水雅優雅地打了一個哈欠,點頭。
“好點了嗎?”天炎帝認真地看着她。
水雅對上他眼輕笑了聲,道:“我很好,腦袋好多年沒這麼輕鬆了,感覺壓在頭上的一個大西瓜被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