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關乎他的傳言就更加恐怖了,叫不少待字閨中的,還沒出嫁的閨閣小姐們都紛紛讓自己爹孃趕緊將自己親事定下來。
否則皇上舍不得女兒,公主們不願意出嫁,那這和親重任就要落她們身上了!
嫁給這樣恐怖的男人,她們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
於是京城之中,就掀起了一股定親熱,倒是叫京城大夥好生談笑了一番。
四皇子妃,藺郡王妃妯娌倆個過來雲惜淺這邊的時候,就提到了這件事。
“真有那麼壯實?”雲惜淺詫異道。
“真有,大哥那樣的夠壯實了的吧,但他比大哥還壯實!”這是四皇子妃的話。
“邊去,你大哥那樣叫剛好。”藺郡王妃第一個不滿道。
四皇子妃訕訕一笑,你說剛好就剛好吧,反正在她看來是太壯了。
比藺郡王還壯實,雲惜淺就有了個概念了。
藺郡王身高比她家爺矮一點,大概在一米八三左右,但是人卻是十分壯實的,體格也很大,所以看着十分高大威猛。
比他高大威猛,那得成什麼樣子?
“身高比老九還高,得有兩米左右,而且烏漆墨黑的,外邊說他是一頭人形黑熊,這一點沒說錯。”藺郡王妃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老九這是怎麼回事啊,以前好像還沒這麼高,我記得是跟他大哥四哥差不多的,怎麼娶了你之後,又拔高了不少,現在比他前邊那八個兄長都高了。”四皇子妃問出了疑惑。
雲惜淺乾笑,這種事要她怎麼說啊?
她家爺以前身高是跟藺郡王差不多,一米八三左右,但是現在那身高估摸着得有一米九,十分高。
而且他高好看,因爲他體格十分均勻,而且身材也剛好,加上那張白皙英俊的臉,整個人完美地無懈可擊。
這也就難怪雲惜淺老會被迷惑的原因了,明明上牀前她就做好決定不給他,讓他好好睡覺的,但是一到牀上被他抱在懷裡,又被他給親兩下她就找不着北了。
瞧瞧她老公這帥的,這麼帥的男人就是她一個人的,光是想想都陶醉啊。
因爲陶醉,於是這傻白甜就被吃幹抹淨了,每每都是到事後纔來後悔,但每每遇上他了,她又把持不住。
於是周而復始,最明顯的結果就是,雲惜淺被滋潤得面色紅潤有光澤。
咳咳,不和諧話題扯遠了。
“老九本來就還小,這才二十呢,男人得長到二十五呢。”藺郡王妃就說道。
“我看老六老七還有老八幾個就沒怎麼長了。”四皇子妃說道,她覺得秘訣還是在雲惜淺這。
“難道九弟妹你有什麼秘訣?”藺郡王妃就問了。
“這種事哪有什麼秘訣,不就是給他做尋常吃的嗎,他能長那是他自己的事。”雲惜淺說道。
她哪裡能說她家爺長個那是因爲老用靈泉水煲湯燉肉給他吃的緣故啊,而且這也說不了,太超出她們能理解的範圍了,畢竟可不是每個古代人都能有她家爺那樣的承受力。
“那現在父皇可有讓哪位公主和親的意思,是七公主,還是八公主?”雲惜淺把話題轉過來。
至於九公主,那在她看來是不可能的,才十五呢,太小了,前邊有兩個姐姐在,怎麼也輪不上她啊。
“現在父皇還沒傳出個意思,不過幾個皇妹倒是嚇得不行了。”藺郡王妃搖頭道。
“也難怪她們害怕了,你想想吐蕃那邊,那哪裡是咱大洲女子生活得了的地方?”四皇子妃說道。
一般女子都很難生活得下去,更別說是嬌生慣養的公主了,過去那邊萬一水土不服之類的,那能一下子就折損了。
好好一個公主嬌養這麼大,可不是用來這樣折騰的。
“我說這吐蕃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好端端就讓老兒子來求親來了,我可聽說這個七王子就是老吐蕃王最喜愛的一個了。”藺郡王妃說道。
這言外之意就是,吐蕃王此番是抱着極大誠意來的。
“還能是因爲什麼事,吐蕃那邊本來就多是高原山區,一直就缺水,這倆年的情況你也知道,嚴峻得不得了,吐蕃那肯定不用說了,能喝得上水都是好的了,這次前來,肯定是聽說了大漠跟咱大洲和親,老九過去送了大漠三個泉眼的事,這肯定是心動了,想來和親,好讓老九過去幫忙找泉眼救救急。”四皇子妃說道。
說完她就反應過來了,忙對雲惜淺道:“九弟妹,四嫂沒怪老九的意思,老九之所以那樣做,那全是爲了揚我大洲國威,吐蕃那邊的人最是桀驁不馴,現在連吐蕃王都派了最喜歡的兒子前來和親,可見現在咱大洲的威名了,這全是老九奔波勞累出來的。”
“四嫂不用多心,我知道的。”雲惜淺點頭,然後又輕嘆道:“我家爺本意是爲了咱大洲好,但是現在鬧出這局面,恐怕是要被幾位皇妹怨懟了。”
“身爲皇家人,就該爲皇家做事,她們要是因爲這樣就對老九心生怨懟,那皇家就白養她們一場了。”藺郡王妃道。
這種事有什麼好怨的?
楚天皓本來就是站在大洲本國的大義上出發的,但是幾位公主想的卻是自己的私事,這一對比,那就相形見絀了。
雖然想自己的私事這不算錯,但也要分時候,本國需要的時候,身爲皇家的一份子,自小享受着皇家給予的一切優渥條件,現在皇家需要了,可不就是出力麼?
藺郡王妃跟四皇子妃不多時就回去了,雲惜淺就跟楚天皓說起這個事。
楚天皓一點沒當回事,道:“這算什麼事兒,吐蕃那邊也不差,再說此番他們有意來和親,那咱就再陪嫁一個泉眼,不管哪個皇妹嫁過去那邊肯能被供起來伺候,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要送一個泉眼?”雲惜淺詫異道。
楚天皓也笑了:“送,怎麼不送,吐蕃此番來可不就是爲了泉眼?不過咱也不能多給,就一個,物以稀爲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