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皓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一隻臭流氓!
他怎麼可能是臭流氓呢?這樣評價他,實在是太過分了。要知道,他糾纏耍無賴的對象,他吃豆腐佔便宜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小娘子啊!
他就愛疼他的小娘子,愛寵他的小娘子,愛逗弄他的小娘子,這樣不行麼?
事實上,全世界只有一個人敢說不行,這個人就是楚飛煙。然而,她說不行……那也不好使!
軒轅皓糾纏人的本領,那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楚飛煙敢對天發誓,她前世今生,加上在現代那輩子,從來都沒遇到過比軒轅皓臉皮更厚的大無賴了。
此刻,臉皮很厚的軒轅皓撅起嘴,正死皮賴臉的向楚飛煙索吻,“娘子,你快示範給我看看,快點兒!”
楚飛菸嘴角抽搐,額頭青筋直跳,“我可以拒絕給你示範嗎?”
“……”軒轅皓愣住,隨即爽快的點頭,“可以啊!不過,你拒絕示範給我看,那肯定就是沒學會讓我閉嘴的正確方式,所以我還得辛苦一點兒,再付諸於行動教導教導你。”
楚飛煙:“……”
呵呵!所以大無賴的意思是,如果她今天不投懷送吻,那他就一路教導到底唄?
“怕了你!”楚飛煙悻悻的嘆了口氣,然後嚴肅的叮囑軒轅皓坐直身子,將撅起來索吻的薄脣收回去。
軒轅皓乖乖照做,像極了聽話的小寶寶,眼巴巴的等待他的小娘子過來親吻他。
楚飛煙眼見軒轅皓那乖乖的死相兒,也是打心底裡迷醉了。她輕輕湊近軒轅皓,一雙如玉般的纖纖素手捧住軒轅皓的臉頰。這之後,她一點一點的朝軒轅皓靠近,靠近,再靠近……
軒轅皓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楚飛煙,確切的說,是盯着楚飛煙紅潤有光澤的小嘴兒。終於,那小嘴兒親吻在他的薄脣上,軟軟的,香香的,如同一把炙熱的大火,瞬間將軒轅皓點燃……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這廂,軒轅皓和楚飛煙在馬車裡彼此相擁,吻的你儂我儂。那廂,李十八和宴文傑騎着駿馬疾馳於春意盎然的美景之中。
宴文傑打馬保持與李十八並肩騎行的速
度,沒話找話的誇讚道:“師兄找的遊玩之處果然風光秀美,看的人心曠神怡。”
李十八:“……”靜靜的,就是不說話。
宴文傑默了默,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說的有問題。他應該用詢問句的,到時候李十八肯定要回答啊。
思至此,宴文傑再次開口,對李十八詢問道:“李小姐出生於江南,沒想到竟然能把馬騎的這麼英姿颯爽,是從幾歲開始學騎馬的?”
李十八挑挑眉,不得不接言,“七歲學的騎馬!”
宴文傑點頭,繼續問道:“是國公爺親自教導的麼?”
李十八‘嗯’了聲,側目直言道:“太子殿下不必與我沒話找話,既然是出來看風景的,那就靜靜的欣賞周邊美景即可。”
宴文傑臉色有些不好看,“十八,我叫你一聲李小姐,是被你逼迫所致,可你爲何要叫我太子殿下?我們之間……”
他話還沒說完,李十八就直接打斷了他,“你本來就是太子殿下,難道我叫錯了麼?”
“……”宴文傑被李十八這話噎住,半晌,他才訕訕的言道:“在此之前,我們相處的蠻不錯。即便拋開男女之情,我也堅定的認爲我們是朋友。”
這一點是事實,之前楚飛煙被假皇帝那個假皇后請去喝茶的時候,李十八求宴文傑幫忙請章太后出手救場。那件事情之後,李十八和宴文傑的關係就突飛猛進了。說是朋友,比朋友親密了點兒。說是愛人,可只有宴文傑一頭熱,李十八始終沒表態。
但是,那個時候的李十八雖然不肯表態,卻也沒像現在這樣冷漠絕情,一副要同宴文傑劃清界限的樣子!
“李十八,你爲什麼不說話?”宴文傑見李十八不吭聲,便語氣略顯咄咄逼人的質問出聲。
李十八抓着馬繮繩,臉色冷冷淡淡的,“沒什麼好說的啊!你說我們是朋友,這一點我認可。不過,你是太子,而我是民女,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有些事情,肯定不能……”
不能什麼,李十八沒有再說下去,她知道宴文傑是個聰明人,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宴文傑擰着眉頭,臉色越來越陰沉難看。索性,他暗自
運功,然後突然輕拍馬背,整個人如流雲般飛向身側李十八的坐騎。
待李十八察覺宴文傑的舉動時,對方已經穩穩的坐在了李十八的身後,一雙手以親密無間的姿勢攬住李十八的纖腰。
“……”李十八怔愣一下,隨即火冒三丈起來,“宴文傑,你幹什麼?”
宴文傑聽到李十八叫他名字,脣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嗯!我喜歡聽十八叫我名字。”
“你!”李十八單手抓着繮繩,另一隻手狠狠的朝宴文傑手背掐,“你滾下去!不然我不客氣。”
宴文傑緊緊摟住李十八,把他大師兄軒轅皓那無賴勁兒學了個十成十。當然,也有可能是他骨子裡本來就隱匿着無賴因子。
他一邊緊緊的抱着李十八,一邊不由分說朝李十八臉頰親。眼見李十八歪着頭躲避,他也不惱火,順着李十八後頸一陣親一陣啃。
“啊!”李十八低呼一聲,惡狠狠的咒罵宴文傑‘混賬東西’。
宴文傑脆聲應道:“對,我今天就混賬了!如果只能通過混賬的手段讓你清楚明白我的心意,那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做一個混賬東西。”
“宴文傑,你有病!你個瘋子!”李十八雙手都鬆開馬繮繩,開始奮力跟宴文傑抗衡起來。
宴文傑大手緊緊的禁錮住李十八,不論對方怎樣掙扎反抗,他都抵死不肯鬆開手。
“嘶!”兩人在馬背上你推我搡,終於把馬兒惹的受驚了。它嘶鳴一聲,突然擡起前蹄兒,然後將奮力撕鬥在一起的男女盡數甩下馬背。
宴文傑反應極快,眼見墜馬已成既定的事實,便果斷護住李十八,讓自己當了一回結結實實的肉墊。
“呃!”重重摔在草叢中時,宴文傑痛苦的悶哼出聲。
李十八循聲朝壓在身底下的宴文傑看去,只見對方齜牙咧嘴,痛的額頭竟然沁出了一層細汗。
“宴文傑,你怎麼了?”李十八承認這一刻她心裡有些慌,所以詢問出口的話語夾雜着滿滿的關切之意。
宴文傑本想搖頭說沒事,可是看到李十八眼中盛滿濃濃的擔憂之色,他乾脆果斷的閉緊了嘴巴,然後悶悶的痛呼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