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欺騙,只是爲了保護,因爲太在乎,纔會隱瞞,纔會欺騙。
因爲這樣,纔會有平靜的生活,將悲傷留在心底,將笑容展露在臉上,將秘密深藏在心底,在往後的日子裡默默的彌補,用愛化解你心中的遺憾,用癡情將你心中的陰影抹去。
自那天以後,喬莫欒找歐陽懷寒深談了一次,歐陽懷寒去了一趟皇宮,卻沒能將龍傲帶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凝重而複雜,他離開了龍國,回到屬於他的地方。
三年後。
陽光從窗櫺透進來,給房間內溢上滿滿的溫暖。
喬莫欒緊緊地摟着汝陽,嘴角仍舊掛着幸福而甜蜜的淺笑,汝陽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嘴角掛着釋懷的笑意。
這三年來,龍雪一直住在喬府,喬莫欒沒將她的身份公佈開,喬莫欒對龍雪是恩情,龍雪對喬莫欒卻不是,所以,爲此,汝陽吃過很多醋,她越來越小心眼了,每次她誤會,喬莫欒總是不厭其煩的解釋。
昨天汝陽又誤會了,聽完喬莫欒的解釋,所以她才露出釋懷的笑。
無論喬莫欒再晚睡,他都有早起的習慣,今天日上三竿,他卻沒起牀,也沒睡,睜着眼睛,看着窩在他懷中的汝陽,臉上的笑意加深,不想吵醒她,他也沒起來,陪她躺着,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等着她自然醒,手臂麻木到失去知覺,怕驚動她,沒動一下。
“家主。”一道輕喊聲在門外響起,兩年前,喬府的人便不再叫喬莫欒大少爺,而叫家主。
“說。”喬莫欒微微蹙了一下眉,這三年的洗滌,歲月沒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卻愈加沉穩。
“二少爺在書房等你。”紅塵低聲道。
“嗯。”喬莫欒嗯了一聲,紅塵便沒再出聲。
上次二少爺闖進家主跟主母的房間,被家主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現在二少爺有事找家主,只得乖乖在書房等。
喬莫欒並沒有急着起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比陪着她更重要,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輕輕撫過汝陽的臉頰,眉頭、眼睛、鼻子、嘴脣,每一個地方都沒放過,最後留停在她嘴脣上,粗糙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脣瓣上磨擦着,流連不捨。
“軒兒,別鬧了,孃親累。”汝陽還是被喬莫欒弄煩了,可她卻沒醒來的意思,感受到刺眼的陽光,一時沒覺察出來,還以爲喬莫欒早就起牀了,每天早晨,她貪睡時,軒兒就會用他自己的辦法將自己弄醒。
軒兒?喬莫欒蹙眉,手僵硬在她嘴脣上,看着自己的大手,他的手跟軒兒的手,區別那麼大,這個女人卻沒分辨出來。
軒兒才三歲,他的小手能跟自己的大手相比嗎?
他敢保證,這女人根本沒醒來的意思。
斜身,薄脣準確無誤的吻住她紅豔豔透着光澤的脣瓣,即使昨夜被他盡情的洗禮了一番,可他還是要不夠,一但貼上她的脣,就想要更多,脣緩緩移動開,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肌膚上。
這三年來,這女人越來越令他着迷了。
“嗯。”汝陽不舒服的嗯了聲,伸出雙手來捧着喬莫欒的臉,很溫柔,就像在珍惜一件稀世珍寶,喬莫欒心中一喜,以爲她被自己吻動情了,準備迴應他,得到她的迴應,總好過他一人喝獨角戲。
而然,汝陽卻是很輕柔的將喬莫欒的臉推開。“軒兒,別鬧了,孃親真的很累,自己一邊玩去。”
喬莫欒渾身一僵,還將他當成軒兒,這女人真叫人又愛又恨。
喬莫欒俯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故意問道:“自己一邊玩去,沒有你,我要怎麼玩?”
“孃親香一下。”汝陽捧起喬莫欒的臉,像對待軒兒那般,在他的脣上重重的印了一下。
“柳汝陽。”喬莫欒被她親得臉都黑了,平時他不在的時候,她就是這樣親軒兒的嗎?
一股醋意在他胸口翻滾着,即便軒兒是他們的兒子,也不許她親軒兒,這張嘴,還有這裡,那裡......她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他的專屬,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許碰,軒兒也不例外。
喬莫欒感覺到了危機,他要採取措施,此刻的喬莫欒,一點也沒發覺,自己的想法很幼稚,連三歲孩子的醋他都吃。
“軒兒,你不乖哦,我是你孃親,怎麼能叫我的名字。”汝陽拍了拍喬莫欒的臉膛。
喬莫欒嘴角一陣猛抽,這女人是故意的吧?
喬莫欒拉開汝陽捧着他臉的小手,吻了下她的手心,新生起來的胡茬,扎着她的手心,癢癢的,讓汝陽笑出聲。
“好了,好了,別鬧了,孃親再給你一個早安吻,你就聽話乖乖去玩。”汝陽重新捧住喬莫欒的臉,略略擡起頭,眼睛也不睜開,又喬莫欒脣瓣上啄了下。
不對,沒有奶香味,反而是她熟悉的味兒。
還在似夢似醒中,汝陽爲了確定,又主動吻上喬莫欒的脣瓣,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面對這樣chi裸裸的挑***逗,喬莫欒身體立刻起了反應,正準備反客爲主,加深這個吻,汝陽卻放開了他,丟下一句讓喬莫欒吐血的話。“軒兒,你什麼時候長大了?”
喬莫欒臉更黑了,嘴角一陣猛抽,這女人到底是裝睡還是清醒,還敢問軒兒,你時候長大了?
一個翻身,將汝陽壓在身下,熱情的吻隨之而來,溫柔中帶着粗魯,喬莫欒就是故意在懲罰她。
居然把他當成軒兒?他的體溫,他的氣息,她都分辨不出來嗎?
昨夜才狠狠的愛了她一番,此刻兩人均身不着一物,更方便了他的行動。
“啊!”汝陽驚呼一聲,她醒了,徹底被他吻醒了,睜開眼睛看着壓在她身上的人,小手拍打着喬莫欒的肩。“喬莫欒,你在做什麼呀?嗯。”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喬莫欒真是恨不得將她弄死在牀上,尤其是她那句,“軒兒,你什麼時候長大了?”
三歲孩子的醋他都吃,更別說長大了,更加堅定他心中的想法。
汝陽拍着他的手臂,她這不是睜着眼睛看着他嗎?“喬莫欒,別鬧了,天亮了。”
天啊!他怎麼還在,平時這時候他都不在房間裡了。
汝陽腦海裡浮現出這一句,君王不早朝,如果因她,喬家衰敗,那她就要成了千古罪人,紅顏禍水的典範,會被唾罵。
“莫欒,別鬧了,真的別鬧了。”汝陽扭動着身子,推拒着喬莫欒。
她卻忘了,這個男人需求很強,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激動,汝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尤其是某一處如鐵般抵着她。
“沒事,沒有人敢進來。”喬莫欒將“敢”字加重音,說得很曖昧。
不老實的大手在汝陽身上油走,時重時輕的在她細膩柔嫩的肌膚上揉捏着,力道把握得很準,不痛,卻能輕易挑起汝陽潛在心底的晴欲。
“不行,現在是白天。”汝陽依舊拒絕,在她還沒徹底失去理智前,她一定要阻止他。
“白天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喬莫欒纔不管,他要她,刻不容緩。
“喬莫欒......啊......”汝陽的晴欲成功被挑起,而他的晴欲越來越高昂,氣息不由得變得粗噶起來。
“你忘了,上次我們在書房,而且還是你主動,我們在書房內,小雪還在......”
“你閉嘴,閉嘴。”上次是她被刺激到了,她是故意做給龍雪看的,她記得那次自己放聲大叫,她是故意叫給龍雪聽的,如果不是她被刺激到了,打死她也不敢這麼放浪。
想到剛纔她把他當成軒兒,還主動親吻他,汝陽全身都羞紅了。
“莫欒,快起來。”汝陽深吸一口氣,平息着那股熟悉的慾望,抓住喬莫欒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抓住了一隻,而另一隻卻伸到她雙腿間。
汝陽猛的一顫,夾**緊***雙腿,卻把喬莫欒的大手給緊夾着,汝陽的臉更紅了,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汝陽,我要你。”喬莫欒薄脣貼着她白希的臉頰,劃到她耳邊,有些急切地說道,尤其是手下那感覺,如此他還能忍,那他就不是男人。
“別,莫欒......軒兒隨時會進來。”汝陽在他的挑**逗下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微微掙扎着。她可沒忘,昨夜他們在牀上有多瘋狂,這三年來,第一次失控。
“紅塵在外面,軒兒進不來。”喬莫欒沒告訴她,喬莫昂在書房,有喬莫昂在,軒兒會黏着喬莫昂,不會進他們的房間,他之所以說紅塵在外面,只想在她緊張又害怕的時候要她,那種感覺跟在書房一樣刺激。
“不。”一聽紅塵在外面,汝陽更不敢了,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嬌吟出聲,讓紅塵聽了去。
“要。”喬莫欒有些後悔了,他只想讓她緊張,可不想讓她拒絕自己。“汝陽,軒兒長大了,不能再讓他隨便上我們的牀了。”
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想到她將自己當成軒兒,還親他,這讓喬莫欒越想越不是味。
“他才三歲。”汝陽聽得出來,他這是在吃醋,三歲孩子的醋他都吃,對喬莫欒,汝陽真的很無語,雙手推拒着,可身體卻漸漸變得無力起來,甚至有些渴望他。
“三歲也不小了。”才三歲就讓他感覺到危機,長大了還了得,何況那小傢伙是她抱來的孩子,並不是汝陽親生的,喬莫欒猛的一愣,不能這麼想,軒兒是她的孩子,是她的親生孩子。
“喬莫欒,你能不能別這麼小氣。”汝陽真是氣得不行,浴火上怒火折磨着她。
“可以。”喬莫欒賊賊的笑容裡劃過一絲狡黠,俯在汝陽耳邊說了一句。
“流氓。”汝陽掄起拳頭,一拳打在喬莫欒胸膛上。“上次是誰說的,在這種事情上絕不強迫我。”
“我後悔了,我不管,反正以後我要你,你不許拒絕。”喬莫欒說得理直氣壯,他是有些後悔對她許下,絕不強迫她的話,自從給她這樣的承諾後,幾次在關鍵時刻因她那句話,被迫停下來,沒把他憋得浴火焚身已經是奇蹟。
汝陽忍不住想笑,想到那幾次她故意整他,關鍵時刻遭她拒絕,是很傷他的身,她也沒料到,他居然真的放開自己。
爲了自己未來的性福,汝陽想了想,順從自己的身體反應,放開喬莫欒的大手,佈滿吻痕的手臂纏上喬莫欒的脖子。“好。”
“真的假的。”喬莫欒心中大喜,沒料到她真這般聽話的答應,除了小雪的事,他們之間出現分歧,妥協的那個永遠是他。
“真的,真的,真的,莫欒......”汝陽還想說些什麼,卻在剛剛張開小嘴就被喬莫欒堵住,氣息瞬間被掠奪,未出口的話也被吻到腹中。
吻帶着火熱的溫度,瘋狂的吮吻着她的脣,啃咬着她的脖頸、鎖骨。
熱情與曖昧再度上演,完事後,二人都精疲力竭的再度沉睡,汝陽是真的累了,喬莫欒卻是捨不得離去,陪她睡。
再次醒來,已經晌午。
這次汝陽比喬莫欒先醒過來,長而卷的睫毛像蝴蝶展翅,睜開眼睛,一張冷豔的臉映入眼簾,濃黑猶如墨染的劍眉,高蜓的鼻,淺薄的脣,俊美的堪稱完美,那與身俱來的王者氣質,猶如神祗。
想到這三年來,他對她的疼愛與縱容,如果不是龍雪的事,他絕對是對她百依百順。
他給她的承諾,他真的做到了,對軒兒視如己出,這讓她很寬慰,她想過給他生個孩子,可是,她不敢,上次給她留下陰影,身體也受損,同時,她也害怕,萬一她有了他們的孩子,他就不再這麼疼愛軒兒了。
“在想什麼?”喬莫欒突然開口,睜開眼睛,邪魅的鳳眸對上她澄清的眸子。
“啊。”汝陽嚇了一跳,驚呼出聲。
“在想什麼?”喬莫欒又問道,想得那麼入迷。
“我......”汝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突然靈光一閃,調侃道:“想上天怎麼就如此眷顧你。”
“眷顧我?”喬莫欒蹙眉,隨即反應過來。“是啊,上天真是太眷顧我了,將你送到我身邊,我真是太幸福了。”
幸福這兩個字,就這麼不輕意說出口,以前他不知道,何爲幸福,有了她之後,他才知道,幸福就是這樣,還有軒兒,不得不說,軒兒在他們所有人的生活中添加了很多樂趣,就連奶奶都時常走出宛月院,帶着軒兒上街。
喬莫欒這麼說,雖聽起來像是在揶揄,汝陽還是覺得飄上了天。
“誰說這個。”汝陽在他胸膛上輕捶了一下。“上天沒給你高不可攀的身份,卻給了你驚人的財富,又給了你這張無挑剔的臉皮。”
汝陽忍不住擡起手,纖細的柔指輕輕觸碰他的臉龐,最後捏了捏。“就是皮膚不好,有點粗糙。”
“如果像你這樣細皮嫩肉,我就不用出去見人了。”喬莫欒瞪了她一眼。“還有一點,你說的一點都不對,我驚人的財富並不是上天給我,而是我努力後所得到的。”
“如果你不是喬家的人,你會努力嗎?”汝陽問道,明明是一個富三代,他還不承認,如果他不是富三代,他再努力,成功的機率有幾成,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聞言,喬莫欒目光沉了一下,嚴肅的說道:“我是喬家的人。”
汝陽一愣,被他這種語氣嚇了一跳,這三年來,他對別人是冷漠殘酷,對她卻是體貼入微,只有在龍雪的事情上,他纔會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回來之後,再向她道歉。
“這麼嚴肅做什麼?我又沒說你不是喬家的人。”汝陽小聲的低咕,想收回手捏他臉的小手,卻已經來不及,小手被抓住。
“這麼挑*逗我,昨夜爲夫還沒滿足你嗎?”斂起思緒,喬莫欒握住她的小手貼在脣邊,輕咬着她的手。
汝陽知道他這是在轉移話題,每次他們起了爭執,喬莫欒都不露痕跡的轉移話題,汝陽也不會執着下去。
“瞎說什麼?”手指染上溼潤,又被他咬得痠麻,汝陽想抽走自己的手,喬莫欒卻不讓,汝陽瞪着他,喬莫欒嘴角勾起散漫不羈的笑意,成熟男子的魅力散發得淋漓盡致,汝陽心一陣狂跳,這男人是在you惑她,絕對是在you惑。“喬莫欒,別鬧了,放手。”
喬莫欒還想溫存一番,門外卻響起一道糯糯的童聲。“孃親,孃親,吃飯了。”
汝陽先是一愣,隨即擡起腳,一腳將壓在她身上的喬莫欒給踢下牀。
砰的一聲,伴隨着推開門的聲音同時響起。
汝陽愣住了,推開門的小傢伙也愣住了,站在門外的紅塵見狀,反應特快,將門給關上,將裡面的情景隔絕。
喬莫欒低叱一聲,翻身躍起,身影一閃,抓起衣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在身上。
他的內力早就恢復了,以他的本事,汝陽想將他踢下牀根本不可能,他沒想到汝陽會踢他,所以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她華麗麗的踢下了牀。
喬莫欒穿好衣裳之後,沒好氣的瞪了汝陽一眼,汝陽窘迫的看着喬莫欒,她也沒料到,這一腳就將他給踢下了牀。
小傢伙反應過來,邁着短短的小腿兒跑向牀,費力的爬上汝陽的牀,拉扯着汝陽身上的被子。“孃親,你爲什麼要把踢爹爹下牀?爹爹爲什麼不穿衣裳?”
小傢伙一連串的問題砸向汝陽,汝陽看着小傢伙精緻的小臉蛋兒,對於他的問題,她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軒兒......”
看着牀上的兩母子,小傢伙一心想要將汝陽身上的被子扯掉,汝陽也扯着被子,不讓小傢伙扯掉,今天不一樣,被子下的她可身無寸縷,以前無論夜裡他們有多瘋狂,每天早上喬莫欒起牀前,都會給她穿上睡衣,就是爲了防止小傢伙跑來找她,然後牀上她的牀,跟她一起睡。
昨夜他們失控了,早晨又瘋狂了一番,現在晌午才醒來,她可不能讓小傢伙看到她沒穿衣裳,身上還有喬莫欒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孃親。”小傢伙生氣了,孃親不回答他的問題就算了,他想要鑽進孃親懷裡,孃親卻緊拽着被子,不讓他拉開。
小傢伙想了想,最後鬆開小手,他放棄了,他的力氣沒有汝陽大,小傢伙放棄拉扯被子,卻沒放棄往她懷中鑽。
喬莫欒見他準備另闢蹊徑,上前將小傢伙提了下來,直接提着他就朝門外走去,一把打開房間門,直接把小傢伙給扔了出去。
紅塵見飛來的小傢伙,單手將他接住,看着臉色難看的喬莫欒,恭敬的叫道:“家主。”
“看着他,不准他進來。”喬莫欒冷聲命令,隨即砰的一聲,關了房門。
房間內,汝陽見喬莫欒把小傢伙給扔了出去,皺着眉不悅的說道:“軒兒還小,你輕點,摔壞了怎麼辦?”
“紅塵在外面。”喬莫欒轉身去衣櫥,找來她的衣裙。
“紅塵在外面也要小心點,萬一紅塵沒接住呢?”汝陽抱怨着,紅塵失去了一條手臂,對他的活動還是有些影響,比如她現在都不敢讓紅塵做飯了,有時候是喬莫欒下廚給她做,大多都是問芙做。
“我手下有數。”喬莫欒落坐在牀邊,如果不是紅塵在外面,他也不敢有用扔,就是篤定紅塵能接住軒兒,他纔敢扔。
汝陽知道喬莫欒手上有數,不會傷到軒兒,可她還是擔心,小聲道:“不管怎麼樣,你給我輕點,軒兒還小。”
“我有分寸。”喬莫欒伸手輕而易舉將她身上的被子扯掉。
“啊!”汝陽叫出聲,雙手環着胸。“你要幹什麼?”
“給你穿衣裙。”喬莫欒看着她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你上哪一處我沒見過,遮什麼遮?”
“我自己來。”汝陽伸手欲奪走他手中的衣裙。
喬莫欒卻不讓。“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難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