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厲陌辰的氣息撲面而來,強勢霸道的吻搶奪她的空氣,安千夏全身發軟,沒力氣的靠在厲陌辰的身上。
似乎吻的天昏地暗了,厲陌辰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安千夏,他的眼神幽暗,壓抑着某種可怕的情緒。
安千夏臉紅心跳的避開他的視線,自覺的把桌上涼了一些的雞湯端起來喝了。
厲陌辰看她乖乖的吃飯了,這才大發慈悲的告訴了她安雅柔那邊的情況。
其實安雅柔去暗殺豺狗,根本不需要擔心,不說安雅柔自身的勢力,就是厲陌絕暗中的保護,就絕對沒人能傷到安千夏一根頭髮。
安千夏這才放心下來吃飽喝足,她這段時間是傷勢的恢復期間,一般吃飽了就想睡覺。
安千夏昏昏欲睡,卻撐着眼皮,想等安雅柔那邊成功了的消息。
安千夏以前是良民來着,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想都不敢想,可是這幾年的摧殘,她竟然這麼淡定的期盼一個人快點被殺……
安千夏爲自己一去不復返的單純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突然,厲陌辰把安千夏抱到他的大腿上,他低頭就深情的吻了她!
纏綿熱切的法式熱吻!
安千夏暈乎乎的,掙扎了一下就反抗不了的軟在了他的懷裡。
這時,站在門口的兩人有些愣,柴貌一臉擔憂的看着身旁的夏時。
夏時臉上的陰霾一掃而過,他邁着長腿,淡定的走到相擁而吻的兩人旁邊,淡定的咳了兩聲。
安千夏猛地睜開眼睛,羞囧的推開厲陌辰。
“你……回來了啊……”
夏時冷冷的瞪了厲陌辰一眼,轉瞬,眉眼溫柔,像是太陽一般的溫暖。
他笑着說道:“豺狗死了,雅柔身體不舒服,厲陌絕直接把她帶回淨水山莊了。”
安千夏心裡的大石頭放了下來,卻又緊張了起來,“她怎麼不舒服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沒有,是她的毒……”
安千夏紅撲撲的臉白了許多,她扭頭期盼的看着厲陌辰,“鬼手能治好大姐嗎?”
這些年,安雅柔因爲那毒,受了不少的苦。
厲陌辰佔有式的環着安千夏,點了點頭,急不可耐的說道:“這下可以跟我去睡覺了?”
“……”安千夏囧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好吧,只是單純的睡覺好吧,可是……
“你們別誤會啊……”
夏時已經扭頭走了。
柴貌尷尬的站在一旁,看了看夏時又看了看安千夏,紅着臉跑了。
安千夏在家裡養傷,厲陌辰就隨時照顧她,安千夏享受着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厲天王獨家照顧的同時,苦逼的喝着各種大補滋潤的補湯。
幾天下來,她看到油膩膩的湯就想吐了。
而厲陌辰卻做的非常愉快,各種大補各種助她身體早點康復,就爲了——
她傷好了去離婚。
再和他結婚!
安千夏總有一種婚姻好兒戲的錯覺。
安千夏在家坐着輪椅方便一些,她的臥室也乾脆的從二樓搬到了一樓,當然,某隻不要臉的硬是要以照顧她爲名霸佔她牀的另一半!
安千夏推着輪椅打算回房間睡覺,她剛打開門,浴室的門也同一時間打開了——
安千夏瞪着眼睛,熱熱的東西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浴室門口,厲陌辰不着寸縷,拿着一個小毛巾正在擦他的頭髮,劉海上的水珠滴下來,“啪”的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後順着他緊緻的胸膛朝着下面滑……
安千夏捂着鼻子,一手的血!
厲陌辰邪氣的挑了挑眉,嘴角微揚,風化絕色,傾國傾城。
他說:“要是忍不住,你可以直接來。”
安千夏的臉爆紅,慌張的移開視線,捂着一鼻子的血模模糊糊的喊,“我是上火!上火!”
厲陌辰邁着光滑誘人的長腿,優雅的靠近安千夏。
安千夏鼻血流的更兇猛了,都是噴出來的吧!她慌亂的用一隻手就要去推輪椅,手腕卻被厲陌辰給抓住。
他的俊臉湊近,安千夏尖叫一聲,心慌意亂的閉上眼睛。
太刺激了!
雖然以前也做過親密的事情,但畢竟隔了這麼多年,而且厲陌辰的身材實在是——好的讓人噴血。
太丟臉了!
都怪這幾天吃的太補,是上火上火上火!
厲陌辰得逞的揚起嘴角,聲音愉悅,“衣服上滴上血了。”
安千夏:“……”好想死。
“走吧,我幫你洗澡。”
安千夏哀嚎,掙扎,可是她做爲輪椅上的殘疾人,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被厲陌辰帶進了浴室裡脫光光。
安千夏窘迫的躲在水裡面,擡頭就看見厲陌辰赤果的全身,她難堪的移開視線,感覺鼻血又要噴出來了。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打溼了麻煩。”
厲陌辰冠冕堂皇的靠近安千夏,修長的大腿就邁進了寬大的浴缸裡。
安千夏頓時像是炸了毛的兔子,差點就跳了起來,卻被厲陌辰給按住,她擡眼,對上他暗光閃爍的黑眸。
水是溫的,但卻像是煮沸了一般,安千夏全身都在冒汗,發燙。
安千夏的雙手慌張的抵在厲陌辰的胸膛上,“我是傷員!”
“所以呢?”
“別動,你的手還沒好全。”
“那你還……”
“要是你的手又斷了,我們結婚就得延遲了。”
厲陌辰湊近安千夏,說話陰森森的,讓安千夏背脊上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她敢相信,只要她因爲手斷了延遲結婚,他一定能讓她生不如死!
“厲陌辰,我是傷員!”
溫熱的水流動着,蕩起一層層的漣漪,安千夏像是被吊住的魚,任人魚肉。
“……”安千夏腦子裡已經是一團亂麻了,身體越來越覺得空。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可怕的襲擊着她的神經。
厲陌辰見安千夏一直沒反應,皺眉問道:“睡着了?”
“你他麼才睡得着!”
“有精神罵人了,那就是舒服了!”
一夜風流……
,安千夏躺在牀上,死也爬不起來。
安定趴在安千夏的牀邊,一臉的壞笑。
安千夏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的小臉,一個激靈全身發抖的從牀上坐起來,突然她意識到什麼,慌張的拿被子把她身上給捂住。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紅點全都落在了安定的眼裡。
安定爬上牀,小小的手指指着安千夏的被子,一臉的嚴肅,“媽咪,你身上怎麼那麼多紅點?”
安千夏太陽穴亂跳,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啊……
安定雖然聰明,但這些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的吧?安千夏看到安定純潔無瑕的大眼睛,頓時一陣心虛。
“咳咳……昨晚蚊子太多了,被咬的!”
一股寒風剮了過來……
安千夏猛地扭頭,對上門口厲陌辰冷颼颼的目光。
“蚊子?”
厲陌辰嘴角掛着危險的弧度,一步步的走過來。
安千夏身體一哆嗦,想起昨晚某人的殘暴,她心虛的朝着牀腳退,賠上一臉的假笑,“你們都起來了啊?餓死了,早餐做好了嗎?”
安定彷彿沒有聽見安千夏的話,糾結的盯着她脖子以下被子裡面的位置看。
安千夏臉紅的像是蝦子,她怨念的瞪了厲陌辰一眼,“快帶安定去吃早餐。”
“媽咪……我給你定驅蚊的,明天快點就能到了!”
安千夏囧。
安定嘴角滑過一抹壞笑,跳下牀,牽着厲陌辰的手,“帥叔叔,我幫你端稀飯。”
厲陌辰卻故意不讓安千夏好過一樣,抱着安定自然的在牀邊坐下,無視安千夏怨念的目光。
“以後不要叫我帥叔叔了。”
“那叫什麼?”安定疑惑的眨巴着大眼睛。
安千夏心裡一跳,滿眼緊張。
果然,厲陌辰說,“叫我爹地。”
“真的?”
安定滿臉的欣喜,激動的就想親厲陌辰一口,但突然想到什麼,扭頭看向安千夏,“媽咪,我可以叫他爹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