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變色,天地異象環生,陳九雲在眨眼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的氣勢逼人心神,他的銳氣如出鞘利刃,他的眸光猶如萬里光束,他的身軀像是擎天巨嶽!
“你知道他們是誰?告訴我?”緊張氣氛之下陳九雲豁然一個轉身目光緊緊的看着身後遠處的陸行命。
陸行命神色一怔,面容之上不加掩飾一絲愁皺,他看了陳九雲一眼而後緩緩走到陳九雲的面前,在這過程中陳九雲的身後依舊有着一股滾滾威勢在嚮往透發,空氣都在這股威勢之下不斷震盪。
陸行命心中微微一驚,心中暗自對陳九雲融合清絕劍之後所表現出來的這種威勢,同時也只聽嚴肅的說道:“有些事情還是你不知道的好,現在我還不想告訴你!”
“爲什麼?”陳九雲眉頭一皺,臉色不由露出一絲溫怒。
“爲什麼?因爲他們太強了,強大到隻手可滅你,就連我也懼怕三分。”陸行命走到陳九雲的身前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他們到底是誰?”陳九雲眉毛怒楊語氣之中多有憤恨。
陸行命搖了搖頭,看到陳九雲神色這麼堅定,原本他是不想告訴陳九雲殺他的人是誰,可是眼見陳九雲這般樣子,他也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名字我是不能說的,但是你要記住,皇圖霸業,莫與爭鋒,他們很強,早在荒古之時強大到可以撼動天地!”
陳九雲心中一震,聽陸行命的語氣只怕這幕後之人是這片天地間可怕的存在,他也知道陸行命這也是爲自己好。
“皇圖霸業,莫與爭鋒,我會記住的,總有一天我要知道他們是誰……”陳九雲雙手緊握神色鄭重。
“嗯,你能暫時放下這段仇恨很好,但是你要時刻謹記,當你的實力沒有足夠強大的時候不要去探聽這幕後的事情,不然的話可能會對你帶來滅頂之災。”陸行命說道。
“好,我記住了,可是那個萬法宗絕對不是一個善主,想來這件事情一定與他有一絲干係?”陳九雲再次出口道。
“萬法宗也算一個大宗,他們的底蘊也非常深厚,以你現在的實力無異於以卵擊石,這件事情你也可以等你的實力強大之後再說,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刻苦的去歷練,然後也時刻運轉體內的氣勁來衝擊脊背,雖然說,清絕劍已經與你的脊背融合,但是還不徹底,想要完美融合,還需多下功夫纔是。”陸行命慢慢的給陳九雲解釋這這其中的利弊。
陳九雲點了點頭,而陸行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他走到陳九雲的面前,而後手掌突然低在了他的胸口之處,他暗自一運轉氣勁,頓時一股強大的氣勁涌進了陳九雲的胸口之處,陳九雲臉色一變,霎時只感到胸口之處火熱之極,可是陸行命卻是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霎時在他的腦袋中一震轟鳴,一聲巨大的罡音直接在他的腦海中炸開,如晴天巨雷,外人不得知。
陸行命身軀微微一震,腳步向後退了幾步,在他的眼中震驚之色快速斂去,只見他轉過身去對陳九雲說道:“現在我就去找那人一趟,今後你就刻苦修道便是,不會再有黑衣人追殺你,那萬法宗我也會走一趟,相信在今後他們也不會在找你了!”陸行命說完話就準備離開。
可是陳九雲卻出口叫住了他:“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什麼問題?”陸行命腦海中還殘留着一波餘震,他只感到身軀有些發虛。
“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其實在陳九雲的心中對陸行命是充滿了疑惑,陸行命對他來說充滿了神秘,而且更加讓他震驚的是他的實力強大之極,即便是萬法宗和這次追殺自己的幕後勢力他都能去走一趟,可見他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與這些恐怖的勢力並肩齊驅。
“差一步直逼極道。”說完這句話陸行命就是身影一閃快速的消失在了陳九雲的眼前。
陳九雲不由一怔剛想再次開口,可是陸行命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蹤影。
“差一步直逼極道?”極道、極道、極道之境,他的實力居然直逼極道之境!“陳九雲口中慢慢的念着極道,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只見他的目光一閃,口中一聲驚訝。
其實陳九雲不知道陸行命的真實身份,如果他要是真的知道早在萬載歲月前陸行命就已經存在這個世上,並且那個時候他的實力就已經直逼聖祖之境的話,恐怕陳九雲的下巴都會因爲震驚而掉在地上的。
這一次陳九雲沒有再拿清絕劍,他看了一眼遠處早已身死多日的莫振峰,帶着一絲憤恨他慢慢的向着崇絕山脈之外走去,他要離開這裡。
沒有了清絕劍對他來說無疑減輕了不少負擔,最起碼不會無緣無故招來殺身之禍。
然而脊骨斷毀而引清絕劍入體,卻是鬧出了不小的風波,可是這都不算什麼,重要的是清絕劍與他的脊背融合的時候他胸口之中那一輪古老的磨盤,太荒命輪出現了震動。
太荒命輪的震動真是讓風雲變色,雷動九天,震動天下,他所爆發出的強大古老的氣息不僅震動了天華大陸和皇獄,更是震動了九天風雲地之中的荒古大秘。
早在同時就有強大的存在注意到了這一異象,特別是九天風雲地之中那以可怕之人所爆發的恐怖通天光束,他像是早在荒古之時就已經熟知太荒命輪一樣,即便是太荒命輪在陳九雲體內出現一絲震動,他都能感受得到,他實在可怕至極。
“一座古老的石塔之中,一個全身包黑霧遮擋身影緊緊盤坐在一個石牀之上,突然在他的前方空氣中出現了一絲波動,無形中的空間像是要裂開一樣,只見一個虛晃的身影正在從遠處撕裂而來,黑霧中這道身影一對眸光一閃,兩隊可怕的黑芒透射而出,他緊緊的盯着無形中空間快要撕裂的樣子,只見他低沉而滄桑的說道:“是他,陸行命?沒有想到他還沒有死,竟然找到我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