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好膽,竟然傷我合歡宗的外事長老!”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身影突然出現,只見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家正凌空射來。他的身後,八位貌美如花的女修緊緊相隨,她們衣衫半裸,膚白勝雪,美不勝收。
此刻,這八個女人,正搔首弄足,時不時在前方老者身上撫摸一把動作勾人至極。
“老淫賊!”望着這八個女人,陳鋒心宗不由浮現出了這三個字。
“你便是合歡宗的那個淫賊宗主?”陳鋒沒有理會老者的質問,反而是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老者目光陰冷,面露殺機:“我讓你放開外事長老,你沒有聽見?”
陳鋒笑了,笑容是那樣的嘲諷:“你讓我放開我便放開,你以爲你是誰?”
“小賊,大言不慚!”不待合歡宗宗主說話,他身邊的八個女人齊齊一動,她們如同是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狗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下一刻,她們手中已經各自出現了一柄流光四溢的飛劍來。
“陰陽劍陣!”八個女人齊刷刷地呼喝一聲,接着,八人的身體一動,極爲有配合地朝着陳鋒殺來。
“幾個賤人!”陳鋒目光微冷,虛空朝着那那急速飛來的那八個女子甩了甩手。
頓時,一股強烈的氣流憑空出現,瞬間刮在八女的身上,將這八個女子吹得東倒西彎,衣不遮體,再也顧不得朝着陳鋒衝來。
若是放在平時,陳鋒倒是很樂意大飽眼福,可是這個八個女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東西,也不知道被那合歡宗掌門睡過多少次了,陳鋒自然毫無興趣可言。
真正吃驚的卻是那合歡宗的宗主。
這八個女子不僅是他的禁臠,更是他訓練出來的八個侍衛。八人的修爲無一例外都是合體期的程度,八人聯合,足以匹敵以爲大乘期的強者。
而眼前的這個青年,看起來年歲不大,但是隨意地揮揮手就能夠颳起大風,阻擋下了八女的攻勢。
不由之間,合歡宗宗主心中頓時變得更爲謹慎起來。他目光陰冷地望着陳鋒,也並不阻止八個女人的動作,冷眼旁觀。
此刻,強烈的氣流過去,八個女人也是再度站穩了身體。在剛纔的強烈氣流之下,她們八個卻是披頭散髮,顯得狼狽無比。
頓時,八女都是怒了。身爲女人,她們最在乎的便是容貌,如今模樣狼狽,讓她們如何受得了呢?
“小賊納命來!”八女再次出動,手中飛劍齊齊閃動,朝着陳鋒急刺而來。
“不知死活!”陳鋒微微一哼,當下便是不再留手。只見一道劍光劃破了長天,在八女的身邊一閃而過便消散無形。
下一刻,八女的身體齊齊停頓,原本氣息涌動的她們,此刻竟然如同是失去了一切氣息一般,一動不動。
接着,八女的脖子之處終於有一道血線浮現,一縷縷殷紅的鮮血在血線之上不斷滑落,越來越多。
噗通——
噗通——
……
一道道聲音響起,卻見八個女子齊刷刷地掉落在地上,氣息早已經全無。
陳鋒眉頭不動。他已經給了這些女人機會,讓他們知難而退,但是對方卻是依舊沒有認清雙方的差距,依舊要殺他,那也就別怪陳鋒心狠手辣了。
此時此刻,真正驚慌之人,便是那合歡宗的宗主了。八個合體期的高手瞬間被陳鋒擊殺,整個過程,他甚至連陳鋒怎麼出手都沒有看到。強大的恐懼,在他的心中升騰,此時此刻,這位合歡宗主終於拋棄了剛纔的高傲,轉身便是朝着遠方射去。
在強大的恐懼下,他選擇了退縮。
陳鋒並沒有理會,在天空之上,還有着許多的人正關注着這裡的場景。這些人,也絕不會任由合歡宗主逃脫的。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捉拿合歡宗主不過是隨手而爲的事情,此時此刻,他們也都願意賣陳鋒一個人情。
“你看,這便是你的好宗主,是不是覺得很絕望?”陳鋒轉過頭來,對着火籠之中的冷如雪嘿嘿冷笑道。
冷如雪雖然只是元嬰之體,但是臉上依舊能夠看出喜怒來。只見此刻的他,滿臉的絕望與失落,更多的是濃濃的憤恨!
“我服了,陳鋒,想不到我冷如雪竟然會敗在曾經最爲看不起的一個螻蟻手上!”冷如雪複雜地說道,元嬰卻是朝着火籠狠狠撞去。
滋滋滋——
一陣陣焦糊味傳來,卻見火籠之上的黑炎獄火瞬間引燃了冷如雪的元嬰,很快將之付之一炬。
望着冷如雪消失的氣息,陳鋒的心頭募然之間就是感覺一鬆,念頭頓時通達了不少。除去了冷如雪,他心頭的一個執念也是被他放下,以至於心境又有了一些提高。
另外一邊,只見遠處氣息滾動,卻是一個大乘後期的修士提着剛剛狼狽逃竄的合歡宗宗主飛了過來。此人也是隱世的老怪物,雖然沒有玄奘與長眉祖師妖孽,但是憑着大乘後期的修爲已能夠力敵三劫散仙的高手。
“陳鋒道友,此人竟然想逃,我替你將之抓回來了。”那修士哈哈一笑,將死狗一般的合歡宗宗主扔在了陳鋒腳下,而後淡定地站到一邊不再說話。
“金叔,此人便交給你了。”陳鋒看着遠處早已驚呆了的金忠,和聲說道。
金忠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忙不迭地帶領着金沙宗弟子湊了過來。
“那我就越俎代庖了。”金忠也不推辭,當下走到了合歡宗主身邊,居高臨下地望着後者,狠聲問道:“範堅仁,我問你,我金沙宗掌門何在?”
合歡宗主範堅仁目光一顫,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哼!”陳鋒見狀,不由眉頭一皺,輕哼一聲。
頓時,範堅仁額頭冷汗爆下,陳鋒強大的威勢讓他只得老老實實地交代:“在我的儲物戒指之中。”
金忠聞言,臉色大變:“什麼,你說什麼!快給我看!”
範堅仁咬了咬牙,極不情願地將儲物戒指之中的物品倒了出來。裡面,赫然有着幾顆血淋淋的人頭。其中一顆,便是金沙宗的宗主。
金忠見到,頓時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不過,很快金忠便冷靜下來,他目光冰寒似劍,對着陳鋒說道:“陳鋒先生,此人的生死交給我了,是麼?”
陳鋒點了點頭。
“好!金沙宗弟子聽令,將這個老狗挫骨揚灰,祭奠門主的在天之靈!”金忠大喝一聲,兩行清淚不住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