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好像力不從心!是不是搞了別的女人?”寒月俏臉一沉,突然夾緊兩腿,不準男人再動,像審賊一樣盯着他。
“力不從心是真,搞別的女人是假。真的要搞,也是家裡那個黃臉婆。除了你之外,還哪敢再搞別的女人啊?”葉長青喘氣如牛,順水推舟,正好休息,補充體力,爲後面衝刺做準備。
“葉長青,我警告你,你敢和別的女人鬼混。我就把我們的事捅出去。”寒月眼中怒氣盡消,眼角浮起動人春意,鬆開兩腿,主動反擊。
“月月,你怎麼了?醒醒……”葉長青嚇的魂不附體,一個翻身,骨碌滑下,抓着她的胳膊搖了搖,仍舊沒有反應,彎腰張臂,準備抱寒月去衛生間沖洗,處理他留下的痕跡。
突然,一個朦-朧身影映在牀邊。修長而壯實。從影子體形看,對方應該是男人。想到葉玉彬之死。以及謝巧玲要殺他的事,轉身跨步,從牀頭櫃頭抓起馬卡洛夫9MM手槍。槍口對準林峰胸口。
“你兒子當時手裡也有槍,而且是珍藏版的沙漠之鷹限量銅版。可結果呢?他跪在田甜的血畫像前面自殺了。你手裡拿着槍,又能如何?”
林峰兩臂抱胸,眼中充滿嘲諷之色,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寒月,“你放心吧。她沒有知覺了,什麼都聽不到,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你是誰?爲什麼要殺我兒子?”葉長青手裡雖然有槍,可他心裡沒有底,兩腿不規律的顫動,身不由己的慢慢後退,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他不但是主管司法和刑偵的副市長,曾經還在警局兼職。深知槍械之長。距離越近,對他越不利,只有拉開距離,才能發揮槍械優勢。
“我是誰,沒有必要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得明白,讓你做鬼也糊塗。”林峰放下兩臂,騰身而起,一步跨過三米空間,右手快如閃電,奪槍封穴,幾乎沒有先後之分,一氣呵成,乾淨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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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市長,我來得匆忙。沒有充分準備,不瞭解你的書畫功底和風格。所以,我只能說抱歉了。”林峰用502系的快三秒把章柄仁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相片粘在牆上,眼中閃過一絲歉意,對葉長青笑了笑。
他處理好了相片,清理乾淨臥室內留下的一切痕跡。抓着葉長青的右手,槍口緊抵右邊“太陽穴”,用浴巾擋住,避免腥血濺到身上,冷笑扣動了扳機。
殺葉玉彬的時候,他沒有經驗,這次學乖了。拍下現場全景,將視頻傳進寒月電腦裡,利用寒月的電腦把視頻傳到網上。除此之外,毫無保留的公佈了葉長青和寒月之間的關係。
他想了想,直接把葉長青和寒月親熱的視頻傳到網上。有此視頻,即有可能讓葉長青身敗名裂,雖然沒有資格遺臭萬年,卻會被千人唾罵,萬人詛咒。
看着章柄仁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相片,林峰長長嘆了一口氣,微微躬身,對相片行了一禮,“不管你們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如何,希望你們可以保佑謝巧玲,讓她一生平安,康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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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老公,快起來,又出事了,而且是大事。”林峰睡的正香,耳邊響起方盈盈打雷般的叫聲,嘟嚷一聲,翻過身子繼續睡。
“真的出大事了,葉長青死了。”方盈盈抓着他的胳膊,強行拽起,扶他坐直,扳開他的雙眼,把電腦湊了近去。
“我們國家佔全世界約五分之一的人口,死一個少一個。死個把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林峰兩眼一閉,嘀咕着倒了下去,身子一蜷,收縮四肢,像刺蝟一樣,令她無從下手。
“真是服了你了。葉長青雖然是副市長,可說到底,他還是市長。市長死了,你卻古井不波,眉毛都沒有閃下,真牛。”方盈盈放下電腦,又拉了幾次,卻失敗了。抱起電腦,苦笑下牀。
方盈盈進了客廳,本想叫醒謝巧玲,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葉玉彬出事那晚,林峰和她在一起,抵死纏綿。事後,她睡得比豬還沉,一點知覺都沒有。
巧的是,昨晚又是如此。謝巧玲的酒量沒有那樣差,不到三瓶啤酒。謝巧玲就趴下了。回來之後,林峰熱情的有些過頭,一次又一次,折騰得她筋疲力盡。身子都沒有洗,倒下就睡。入睡之後,一直沒醒,夜裡發生了什麼事,一無所知。
方盈盈甩了甩頭,回想林峰昨晚說的話。剛開始的時候,他不贊成謝巧玲冒險。後來態度大變,不但同意,還大力支持謝巧玲,可謝巧玲很快就醉了,無法行動。
奇怪的是,葉長青卻死了,而且手法類似。除了血畫像之外,其它的一般二無。女人直覺和職業經驗告訴她,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昨晚沒有血畫像,只有一種解釋,兇手不熟悉葉長青的書畫手法和功底,不敢以葉長青的身份以血畫像,所以用章柄仁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相片代替。
葉玉彬死亡那夜,當天早上,林峰似乎很疲倦,現在也是這樣。以他的體能,即使折騰得她筋疲力盡,只要好好睡一覺,一定可以恢復。
她都能起來,可他卻起不來。說明了什麼?想到這些,方盈盈臉色大變,跑步向樓上衝去,進了房間,關門反鎖,爬上-牀壓在他身上,張嘴含住他的左耳,“教官老公,葉玉彬和葉長青之死,是不是你的傑作?”
“二老婆,別鬧,我今天還要上班呢。”林峰翻動身子把她摔了下去,擡頭挪動,把頭枕在她的胸口,扭了兩下,“二老婆,躺在你胸口上好舒服。”
“起來!你再不起來,我放火燒房子了。”方盈盈抱着他拖了下去,帶着他圍着茶几跑了兩圈,一把推進單人沙發,張腿騎在他身上,死死盯着他的雙眼,“葉玉彬父子兩人死在極爲相同的手法下,是不是你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