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彬,如果你不死,天理難容。”林峰強行扳開劉詩詩的手,運氣行動,將能量提致提起,右拳破空,擊向葉玉彬的胸口。
“方盈盈,你有病啊?”拳勁離體,視野之內突然出現方盈盈的面孔,林峰眼神大變,雖然及時收勢,可這一拳的威力太強了,又不能bi回體內,否則,他會被能量反噬。
吸氣騰空,將餘勁擊在牆上。伴着轟然大響,結實磚牆出現一個直徑約五十公分,深約二十公分的石洞。沙石紛飛,視線一片模糊。混亂之中,葉玉彬趁機向門口逃去。
“葉玉彬,你敢再跑一步,我立即開槍。”方盈盈不想讓林峰背上葉玉彬的命案,白白捱了一拳,傷勢雖然不重,卻不想白挨,正愁沒有機會報仇,葉玉彬突然逃跑,她的機會來了,顧不上疼痛,閃電拔槍,騰身追了出去。
當着何慶和葉長青的面,葉玉彬不相信方盈盈敢開槍。對於她的呼叫和警告,充耳不聞,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跑得更快了。方盈盈一邊大叫,一邊追趕,卻故意拉開距離。
眼看葉玉彬就要下樓梯了,方盈盈終於開槍了。打中葉玉彬的右膝彎處。葉玉彬正好站在樓梯口邊緣,重心不穩,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摔到拐角處,腦袋正好撞在牆上,哼了幾聲,昏了。
“方盈盈,你的波在長,槍法也有進步,加油。”林峰追出房門,親眼看着葉玉彬摔了下去,撫掌笑了,毫不在意何慶與葉長青的感受。
如果是他開槍,一定打斷葉玉彬的兩條腿。可惜他不是方盈盈。不管怎麼說,方盈盈受何慶與葉長青兩人管。他們任何一個人耍點小動作,就夠方盈盈脫幾層皮了。
“峰哥,確實有人強J田甜,而且不止一個人,有明顯的撕裂痕跡。實情如何,要化驗之後才能確定。”江雁翎說了初步檢查結果。
“他們不死,天理難容。”林峰緊緊握着雙拳,指甲差點陷進肉裡,他雖然不喜歡田甜,但不管怎麼說,她是一個不錯的保鏢,相當稱職。
她和葉玉彬,以及一條几人沒有任何恩怨和仇恨。葉玉彬恨的只是周穎芝。他不敢直接對付周穎芝,卻把一腔怨氣發泄在田甜身上。真的是禽獸不如。
“噓!小聲點。”江雁翎指了指葉長青和何慶,“礙於詩詩的身份,何慶或許不敢耍什麼小動作,但葉長青不同。葉玉彬挨這一槍,全是因你而起,他豈會輕易罷手?”
“他想罷手也難。即使他不出手,我也會不放過他們父子兩人。尤其是葉玉彬。”林峰轉身進了護士值班室,取了一件白大褂蓋在田甜身上。
“爲什麼要救我?”田甜眼神空洞而呆滯,一字一句,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像似麻木了一般。
“如果死能解決問題,我們就沒有煩惱了。不過,世界人口至少會減少三分之二。”林峰解了她的穴道,扶她坐起,“記住,以死解脫,是弱者表現。”
“不死又能怎樣?就算有證據,最多能告一條三人。背後有葉玉彬和葉長青周旋。他們很快就能出來。”田甜顫抖舉起右手,用力拍向“太陽穴”。
“老子的話白說了?”林峰氣得咬牙,又點了她的穴道,“你放心吧!不管是葉玉彬或是葉長青,他的手沒有你想象的長。只要堅持告他們,我就有辦法讓他們死在牢裡。沒有人能活着走出來。”
“爲什麼?”田甜臉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眼中浮起困惑和迷茫之色,“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我從沒有給你一個好臉色。爲什麼要幫我?”
“你看我不順眼,不是你的本意,是受了周穎芝的影響。再說了,你和聶冰一心保護周穎芝。她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你現在又出事了。真要從頭說起,我也要負一點責任。”
“即使沒有你,小姐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不同的是,換一個人未必敢和葉玉彬作對。但是,卻不保證我和聶冰不會出事。”田甜緩緩閉上雙眼,晶瑩淚水,奪眶而出,“求你一件事。”
“抱歉!我不能給你承諾。周穎芝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尤其是周星宇,從骨子裡看我不順眼。當她的司機會,我已經很累了,不想當她的保鏢。”林峰對江雁翎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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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彬,這兒沒有第三個人,我給你交一句底,不管是你或是你老子出面,沒有人能保住一條三人。你的四條狗都沒了,下次找誰做你的替罪羊?”
林峰臉上堆起親切笑容,伸出右手落在他的右膝上,輕輕下壓,“至於你,先過一段殘廢人的日子。時機成熟了,我會親手送你去和你的四條狗團聚。”
“來人啊……林峰想殺人……救命啊……”
“來人啊,林峰要殺人了。”林峰右手合攏,在傷口處用力捏了一把,趕緊鬆開,用紙巾抹去紗布上的指紋,對葉玉彬扮個鬼臉,“叫啊,再大聲點。”
葉玉彬真的又叫了,卻沒有人來。林峰一怔,知道是方盈盈使壞,一定是她親自守在門口。她不進來,別人也沒有辦法進來。不管葉玉彬如何叫,也沒有人理他。
“姓葉的,我實話告訴你,我隨時都可以滅了你。但我有的是時間,不會急着殺你。讓你每天都在緊張、恐懼、害怕之中度過,讓你承受無邊的精神痛苦和折騰。”
林峰擰緊他的左耳,張嘴湊了過去,“你明知我要殺你,你卻沒有辦法阻止。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混蛋!你就天天等死吧。”
“林峰,你得意的太早了,誰輸誰贏,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看清他的眼神,葉玉彬連打幾個寒顫,他清楚,林峰絕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空口恫嚇。但不能輸了氣勢,硬着頭皮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