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一分貨,什麼人就出什麼價。”周安冷冷哼了一聲,眼中浮起一絲輕蔑之色,“一個月給你八千,已經頂天了。”
“我X!你以爲八千塊能做什麼?”林峰最恨這種爲富不仁,狐假虎威的混蛋,起身踢開椅子,大步向門口走去,“此處不用爺,自有用爺處。”
“攔住他,讓他清楚的知道,這兒誰說了算。”周安對門口的保鏢打個手勢,要他們全力出手,試試林峰的斤兩。
“你們兩個最好滾遠一點,不要惹我。”林峰毫無戒心的走了過去,只用眼角餘光瞄了兩人一眼,估計他們最多會幾下花架子,屬於沒有殺傷力的那種,真有事情發生,一擁而上,靠人多取勝。
“敢對周先生無禮,欠扁。”左邊的反耳男從腰間抽出電棍,高舉右臂,用力向林峰左肩砸去。
“這種貨也能當保鏢?時代真的變了。阿貓阿狗都能粉墨登臺了。”林峰眼底閃過一絲可憐之色,左腿突然飛起,腳尖踢中反耳男的右腕。
“呼!”帶着刺耳尖嘯聲,電棍脫手飛出,徑直向對面牆壁飛去。撞在牆上發出轟然聲響。此時,反耳男的尖叫聲出口了,左手抓着右腕,慢慢蹲了下去。
“你是不是還想試試?”林峰兩眼一斜,冷冷盯着寸平頭,“不想出醜丟人,立即滾蛋,有多遠就滾多遠。”
“只要是周先生吩咐的事,不管能否做到,我都會盡力去做,絕不會退縮。”寸平頭沒有用電棍,右直拳破空擊出,砸向林峰的下巴。
“什麼破玩意?”看清寸平頭的攻勢,林峰發出刺耳冷笑,掌如刀,快似電,右掌緣以三十度角切向對方的左頸側大動脈。
“呃……”寸平頭喉節滑動,呃了半聲,眼前一黑,兩腿發軟,慢慢倒了下去。身子着地之後,完全失去了知道。
“好!好!太好了!”隨着輕清脆而有節奏的掌聲,右側房門突然敞開,走出一個金色直髮女孩。笑的時候,雙頰浮起一個圓圓的,淺淺的酒窩,添了三分嫵媚。
她的眼神和臉上表情極不協調。臉上在笑,眼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笑意,反而夾着兩分冷漠之色,這一切似乎和她沒有絲毫關係。她只是一個看熱鬧的臨時觀衆。
“這個變T而冷血的小妞,顯然就是你說的周穎芝了。”林峰徐徐轉身,目光落在周安臉上,“給這種人當司機兼保鏢,別說一個月八千,就算八萬,老子也不幹。”
“我從不在乎別人如何看我,我就是我。”周穎芝鼓掌三次,爬上沙發斜躺着,“你能打敗她們兩人,我不但聘你,而且每個月真的給你八萬。”
“詩……”看清左邊那個美女的面孔,林峰臉色微變,失聲低呼,只叫了一個詩字,突然發現,這個美女不是劉詩詩。
只說五官面貌,她們兩人至少有九成相似。這只是表面的,細看之下,很快就能發現問題。她們兩人有很多不同之處。
一、劉詩詩是雙眼皮,睫毛修長濃密,從不戴假睫毛。可這個美女是單眼皮,而且戴了假睫毛。原生睫毛短而少。這種情形,令他突然想到了安靜某處的發育狀況。
二、劉詩詩的雙眼深邃迷離,清澈明亮,銳利卻不犀利,柔和平靜。可她的眼神犀利有餘,柔和不足,而且太冷了,殺氣外溢,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普通人,不是殺人就是保鏢之類的。
三、劉詩詩的劉海是歐化板,等齊大劉海,整齊飄然。她的劉海是嫵媚妖嬈板,斜角明顯,彰顯個xing。四、劉詩詩的雙脣弧線更明顯,更精緻。她的雙脣柔軟有餘,精緻不足。
打量完斜劉海美女,林峰移動目光打量另一個“甜甜圈”。意外發現,這個看似嬌小玲瓏,嬌甜如蜜,楚楚動人的小美女實力遠在斜劉海之上。難怪周穎芝那樣自大。
“不到生死關頭,我不會輕易打女人。又是初次見面,給你們留點面子。我讓一隻左手。”林峰瞄了周穎芝一眼,左手放在背後,用挑釁的目光看着“甜甜圈”。
“我喜歡自信的人,卻討厭自大的人。自信和自大可能只有一線之差。”小美人對斜劉海打了一個手勢,邁着標準的一字步,扭着盈盈一握的纖腰,微笑走了過去。
“笑裡藏針。這女人不但狠,而且毒。”看清她眼中的甜蜜微笑,以及眼底深處不斷幻化的森森殺氣,林峰心中突然涌起一絲憤怒之色。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轉業回來,就是不想再過那種血雨腥風,肆意殺戮的生活。重歸都市,只想找一分普通工作,過正常人的生活。
突然,他覺得自己太天真了。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有競爭。既然有競爭,流血鬥毆,再所難免。勾心鬥角,處處可見。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生存法則,亙古不變。
樹欲靜、而風不止。
想到自己回來的最初用意,他突然改變主意了。倒退向門口走去,“就算月薪八萬,老子也不做了。這齣戲,你們自編自導自演吧。”
“既然來了,切磋幾下。”小美人騰身撲了過去,俏生生的擋住去路,眼中笑意和殺氣都消失了,充滿了挑釁之色,“不戰而逃,怕了?”
“甜甜圈,不要在我前面耍小聰明。”林峰突然伸出右手,抓勢如電,五指鎖緊小美女的脖子,振腕舉起,“以後離我遠一點。”
“呃……你……你是誰?”小美女的實力如何,斜劉海和周穎芝一清二楚,可誰也沒有想到,她有備而戰,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太不可思議了。
“冷血小妞,我不喜歡打架。只當司機,一個月一萬二。沒有意見,現在就可以上班,反之,另請高明。”林峰將小美女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周穎芝旁邊的雙人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