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三十五分。杜夫澤明別墅客廳。
杜夫澤明正在客廳玩“野馬躍”。一看女人的穿着打扮和年齡,絕不是他的老婆。杜夫澤明今年53歲了。可沙發上那個女人最多22、23歲。
林峰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站在杜夫澤明身後。他正努力工作。金毛短髮女人的高-潮快來了,正拼命的反擊,而且不停的尖叫,根本沒有留意其它事物。
所以。他們兩人都不知道客廳裡多了一個不速之客,成了他們唯一而忠心的觀衆。一直觀看他們捨生忘死的激情大戰,從沒有哼一聲打擾他們。
金毛短髮女是過於投入,也沒有這方面的安全總識。杜夫澤明是過於自信。別墅內有二十多個保全,還有最忠心的德國牧羊犬守護,他相信,別人無法進他的別墅。
可林峰不是別人,他是林峰。要進這種民式別墅,可以橫着走進來。其實,他真是從大門進來的,沒有翻牆,正大光明從門口進的別墅。
眼看金毛短髮的高-潮就來了。林峰突然搞破壞,兩臂抱胸,重重咳了兩聲。不等杜夫澤明回頭看,右腿破空,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轟!”
杜夫澤明做夢也不會想到,不但有人神不知、鬼不覺進了他的別墅,還在客廳觀看他做“活塞”運動。就在他的身後,觸手可擊。捱了一腳,從沙發上飛了過去,撞在對面牆上,發出轟然大響。
金毛短髮女只顧生死,忘了羞恥,身子縮成一團,眼滿哀求,緊張看着林峰,“別……別殺我,我和他沒有關係,只是他的職員,被迫陪他。夜總會的小姐和好看的女職員,都被他幹過。”
“殺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林峰抓過裙子扔了過去,冷笑出聲,“你可能很少照鏡子,你是什麼東西?有資格讓我出手嗎?”
“我……”小命保住了,金毛短髮不敢多說,可林峰的話太傷了,本想頂回去,發現林峰雙眼全是森冷殺機,打個寒顫,滾下沙發,連爬帶滾,到了角落才穿裙子。
“說吧,除了海洛因之外,我體內還有什麼藥物?”林峰無視金毛短髮的存在,一步跨過沙發,探手拎起杜夫澤明,拉近距離盯着他的雙眼。
“我聽不懂你的話。”
“看樣子,你真的老了,記xing不行了。我幫幫你。”林峰左手抓緊他的脖子,緊緊摁在牆,右手握拳,直拳猛搗,在他小腹上連轟了七八拳。
反肩摔過,把他摔在沙發上,從茶几上抓起水果刀,鋒利刀刃,緊挨已經疲軟,卻還是溼的地方,盯着他的雙眼,“放心,我不會一刀切斷,我會一片片的、慢慢的、像切菜一樣切了它。”
“別……別這樣……我……我說。”杜夫澤明驚恐低叫,兩手緊緊按在小腹下面,“是……是SJ迷幻劑。它的發作頻率和海洛因一樣,是同步的。”
“沒有聽說過。”
“這是軍方秘製產品。發作的時候,可以產生任何幻覺。有的幻覺,比親身經歷的更真實。毒癮之後,這種幻覺也會停止。但是,之前產生的幻覺不會消失,有可能永遠留在你的記憶裡,折磨你一輩子。”
事關自己的男人xing福,杜夫澤明不敢冒險,不等林峰進一步追問,一股腦兒全說了,而且說得很詳細。並舉了幾個因爲產生幻覺而自殺的例子。
他還告訴林峰,SJ迷幻劑沒有解藥。唯一的解救辦法就是戒毒。假設可以控制毒癮發作,就可以剋制SJ迷幻劑引發的幻覺。可迄今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剋制。
這不是簡單的海洛因或SJ迷幻劑混合運用。其實,兩者早就融合,形成了全新的新型迷幻藥——HP100。只有兩種劑型:水劑和丸劑。
水劑主要軍方使用,而且控制得很嚴。一般情況下,不管什麼樣的毒販都拿不到這種水劑。丸劑已經流入市場,但使用範圍不大。軍方還在做實驗,想進一步完善它。
“混蛋!”林峰用左手捂緊杜夫澤明的嘴,高舉右手,水果刀直cha而下,深深刺入他的大腿,殷紅腥血,飛濺而出,差點噴在林峰臉上。
杜夫澤明不明不白的捱了一刀,卻沒有叫,只是憤怒而困惑的看着他。林峰笑了,是冷笑,抓着刀柄擰了一下,“說,實驗市場是什麼地區?”
“紐……紐約。”
“如果你騙我,我會一片片的剃光你身上的肥肉。”林峰一掌拍昏杜夫澤明,抽了紙巾抹血,並處理指紋,帶着染血的紙巾,從窗口跳了出去。
他出了別墅,接通龍雲娜的電話,沒有說他中毒的事,只說他有重要的任務,是蒙迪尼讓他做的,需要一個幫手。想來想去,她是最合適的人選。
遺憾的是,他和龍雲娜見面不久,毒癮發作了。龍雲娜一直追問。林峰知道,無法隱瞞,詳細說了一切。他讓她過來,只有一個目的,如果HP100發作的時候,他真的無法控制而做出傷害別人的事,她就殺了他。
“不……絕不!”龍雲娜兩腿一軟,哭泣跪了下去,撕破自己的裙子,緊緊綁着林峰的手腕,然後緊緊抱着他。
可是,本就強悍的林峰,因爲HP100發作,能量更強悍。不但生生掙斷了手腕的布條,也掙脫了她的擁抱,像野獸一樣,粗暴撕了她的裙子,按在路邊,野蠻進攻。
“林峰,你清醒點,你不是別人,你是全球狙擊之神,創造了無數奇蹟和神話的鷹眼,怎麼能讓區區毒品擊倒你?”龍雲娜忍痛爬起,用盡全力氣,拼命抱緊他的胳膊。
“我不是人,我是野獸,我要女人,我要瘋狂,我要撕了你。”林峰發出野**的怒吼,一膝撞飛龍雲娜,縱身撲了過去。
“完了!他這樣子留在蒙迪尼身邊,一定會出事。”龍雲娜不再掙扎,反而順勢趴了下去,熱火淚水,順着雙頰滾滾而下,任由他像野獸一樣,在路邊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