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二十五分。小刀會原總部別墅,現在山口組天金地區組的總部。
別墅沒有變,跑腿的小角色也沒有變。只有這兒的主人變了。不過,這只是表面的,實質變化很大。以前住在這兒的人,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欺男霸女。
可如今,艾貝特沒有出去欺男霸女,也沒有出去殺人放火。可他現在的行爲比殺人放火更令人髮指,更無恥。
波斗門只有十六個女人。紅萌和燕雙兒受了傷在醫院,算上金美辛。能“出差”的只有十四個人。可艾貝特卻在別墅內準備了二十六個野獸一般的男人。
他的任務是擺平金美辛。當然是一對一、單挑。波斗門的另外十三個大波女,每一個都由兩個男人伺候。更可恨的是,除了他自己,他把十三個波女和二十六個禽獸全部關在客廳裡,讓他們三十九個人在客廳上演最原始的“大家樂”。
他暫時沒有行動,抱着金美辛在樓上看戲,偶爾還指手劃腳指點幾招,或是罵幾句。罵男人不中用,女人不配合。更過分的是,女人不配合的時候,他就讓男人用菸頭燙。直到女人屈服爲止。
一點五十五分。客廳的男人都開戰了。金美辛一看時間,知道不能再拖了,一邊親吻,一邊扒艾貝特的上衣和長褲,擁着他向臥室走去。
房門合上的瞬間,轟然一聲,客廳大門被人轟開了。與此同時,別墅四周和上空響起刺耳的警笛聲。林峰帶隊,後面的警察潮水般涌進客廳,以最快的速度抓了所有的人。
林峰彈身而起,上了二樓,一腳踢開主臥室的房門。看清房內情況,暗自鬆了一口氣,艾貝特只脫了金美辛的罩子和裙子,刺花丁字小褲還保護着最關鍵的禁區。
第一個動作不是抓人,而是拍照,這是才最有力的證據。他連拍了三張,發現艾貝特沒有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動。直覺告訴他,艾貝特一定另有背景。
憑集體賣-*及**罪辦不了艾貝特。何慶又是一個王八蛋。他和劉詩詩走了。何慶一定像送親爹一樣放了艾貝特。今晚之局,不能這樣草草結束。
遺憾的是,天貓和夜貓那邊沒有重要突破,否則,他今晚就滅了艾貝特,徹底消除金美辛她們的危機。這一刻,他內心十分矛盾。
金美辛做出這樣的決定,需要很大的勇氣,除了紅萌和燕雙兒之外,將波斗門所有人都搭進來,說明她相信他,可是,真這樣虎頭蛇尾的收場,算什麼?
爲難的是,艾貝特身上關係着神秘人的線索。他看過那封恢復的密碼郵件,直覺告訴他,一定有秘密,而且是大秘密,否則,何必用密碼發郵件呢?
“我X!寧願斷了這條線,也不能讓金美辛失望和受委屈。”內心深處,掙扎良久,最後,感xing戰勝了理xing,或者說,金美辛那對超36F級無敵**俘虜了他。
那事兒是可有可無,反正他從不缺女人。不過,他真的好想把她摟在懷裡,恣意親吻、愛-撫,甚至玩玩那個什麼交,再把腦袋枕在上面睡覺,一定超爽。
心裡那杆稱既然偏向了金美辛,當然不能讓她吃虧了。林峰冷哼一聲,一拳打翻有恃無恐的艾貝特,抓過金美辛的上衣和裙子,“快穿上。”
“不穿。你喜歡看,盡情的看。”金美辛扔了衣裙,張臂撲進他懷裡,緊貼小腹,用力扭動,引導他的左手爬了上去,緊按他的手背,媚眼如絲的看着他,“舒服嗎?”
“奇怪!”柔軟入手,林峰傻了,也困惑了,像金美辛這種**女人,即使是少女之身,因爲體積過大、太過沉重,也會下垂。
可她現在至少是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了,早就不是童身了,而且不止一個男人。做一次,只摸一次,估計也上百次了,爲何如此有型,不但沒有下垂,而且彈xing很好,手感一流。
他低頭張嘴,親了親另一邊,感覺是一樣的。他徹底困惑了,好奇看着她,“是天生如此,或是養身有道?”
“我們上了牀,自然會告訴你,你只告訴我,喜歡不?摸着舒服不?”金美辛右手下滑,隔着褲子捏了一把,感覺很猛,眼角浮起一絲得意之色,“它餓了多久了,好凶啊!”
“兇毛!別勾引我。”林峰深呼吸平息情緒,趕緊鬆開,幫她戴上罩子,揀起裙子塞給她,“快穿上,我叫人進來抓他。”
“林峰,你抓我容易,放的時候,一定會燙手。”艾貝特完全明白了,這是一個局。不過,他有後臺,又沒有和金美辛上-牀,很容易擺平這件事。
“抱歉!恐怕會讓你失望。”林峰幫金美辛整理好裙子,拉開房門對衛中華招了招手,“他是一隻危險的禽獸,單獨關一個房間,派可靠的人看守。”
“你放心,我不會逃,也用不着逃。”艾貝特臉上沒有一絲緊張和害怕之色,大搖大擺向衛中華走去,微笑伸出雙手。
“我以爲我很囂張。現在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囂張。”看着艾貝特不可一世,囂張而狂妄的樣子,金美辛用力握着兩隻粉拳。
“境界不同。你的囂張源於個人魅力和實力。他的囂張源於強大的後臺。”林峰上前一步,張嘴湊近艾貝特的左耳,儘量小聲,“希望你能活着走出來。”
壞了!林峰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假設艾貝特的幕後老闆是官方的人。如果他死在警局。不但何慶有麻煩,天金市整個警局都有麻煩。
“把她帶回去,好好盤問。”林峰臉色一沉,突然鬆開金美辛,跑步向門口衝去,出了客廳,他接通劉詩詩的電話,說了自己的計劃。
“你純是爲了金美辛,或是還有別的原因?”劉詩詩眼中浮起一絲困惑之色,在她的記憶中,林峰不是一個衝動的人,這次怎會如此感xing,理智全失,和平時做事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