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以後李元乾就離開了,似乎他就是爲了說這幾句話來噁心林逸塵一樣。
或者說李元乾知道,耍嘴皮子,自己肯定不是林逸塵的對手,如果自己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麼自己到時候估計就諷刺不成,然後被林逸塵還擊了。
那麼李元乾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那就是罵完了,他就跑。
換句話說就是,打電話罵你,罵完我就掛電話。你要打我罵我,那麼你也要找到我。
最起碼我罵爽了,你不可能說立馬就從電話裡還擊。
“逸塵,看來這次的歲考你凶多吉少啊。”徐傑看着肆無忌憚的然後走開了的李元乾開口說到。
“這次坐臭號,就他們父子兩搞得鬼。”林逸塵也說了一句,其實這話哪怕是徐傑不說,他自己也知道。
“好了,逸塵我請客,爲你去去晦氣吧。”徐傑嘆了口氣說到,他能夠做到的也不多,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林逸塵張了張嘴,終究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拒絕,而是跟着徐傑去了。
因爲他知道徐傑的意思,也知道徐傑是爲了安慰自己,既然徐傑一片好心,那麼自己也就不好拒絕了。
醉客居,林逸塵看了看招牌,然後跟着徐傑便進去了。
“徐公子來了,徐公子樓上請,徐公子要吃些什麼?”徐傑和林逸塵一進去,小二就看着徐傑熱情的開口說到。
小二充分表現出了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和熱情。
不過從這看來,林逸塵就知道徐傑這傢伙沒有少來這裡了。不然的小二就不會說樓上請了,而是說裡面請了。
因爲會坐在樓上的人,都是有錢的人,因爲這樣的人吃飯怕打擾。而且吃的都比較貴。
如果是普通百姓估計是就在樓下吃,吃完了就走,沒有必要上樓,因爲相對而言普通百姓更喜歡熱鬧,而且因爲吃的可能相對而言便宜所以也就不好意思,也就不會上樓單獨叫包間了。
因爲要知道,在古代的話普通百姓錢還是不多的。而且普通百姓更多的也都是自給自足,自己種地。
除非遇上天災人禍的,還有一些其他東西,基本上都是能不買就不買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因爲這種小農經濟,所以明朝雖然有了資本主義經濟萌芽,但是卻沒有趁着這個機會走上資本主義道路。
當然了不說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到底誰更好,但是最起碼比封建主義要好,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或許就不會有後面的近代屈辱史了。
林逸塵雖然惋惜,但是也可以理解。
如果是自己皇帝的話,或許自己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吧。封建經濟,封建政治,那皇帝基本上可以說是老大了,說一不二,沒有那麼多約束,雖然說哪怕是現代,那些約束也都是哄小學生的,只有面子工程罷了。
但是在古代的話面子都不需要做,而且縱觀明朝對外戰爭好像沒有什麼失敗的吧,而且哪怕是在清君入關的時候,那也是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算是有骨氣的人了,只不過分分和和,朝代更迭那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因爲沒有那個朝代,沒有什麼統治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的。因爲說白了,坐久了江山,權力的腐蝕那是遲早的事情。
最後的結果就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一個腐敗的朝代政權也是無法抵禦內憂外患的。
林逸塵跟着徐傑一起上了樓,徐傑則是讓小二好酒好菜儘管端上來,一副本少爺不缺錢的樣子。
林逸塵看着徐傑,這就是典型富二代嘴臉,不過自己並不仇富就是了,反正現在土豪是自己的朋友。
“逸塵其實你也沒必要太過於在意了,大不了過幾年再考,就不信了他李坤可以在那個位子上坐多久,哪怕是坐到死,你也比他們年輕。”徐傑在飯菜酒水上來後看着林逸塵開口說到。
林逸塵聽了徐傑的話以後,差點一口酒噴了出來,這他媽安慰的,什麼玩意啊,那是要自己和李坤比誰命長啊。
這也得虧徐傑能夠想出來,這樣安慰人的理由都可以,還真是符合現在,這副富二代的身份嘴臉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這是真理啊。”見林逸塵沒說話,徐傑看着林逸塵再次開口說到。
“得得得,真理,都是真理,我自然是比他們父子活的久了,但是我也不會把這輩子壓在科舉上。”林逸塵看着徐傑開口說到。
自己現在之所以會繼續走這條路,那就是因爲現在自己還年輕,放在現代那也是讀書的年紀,所以自己剛好做這筆投資。
如果自己總是考不過,自己肯定不會去考了,因爲對於自己一個有現代思想的人來說。對於科舉並沒有那種執着和狂熱。
如果真的是萬一因爲李坤導致自己考不上,自己肯定不會一直耽誤下去,因爲自己不是那種一棵樹上吊死的人,也不是科舉狂熱份子。
“倒也是。”徐傑以爲林逸塵這是一種無奈,然後想到是自己的話,自己應該也不會,應該也只能是無奈的認命了吧,所以徐傑嘆了一口氣說到。
林逸塵也沒有解釋,兩個人就這樣吃了一頓飯。
歲考是屬於連考的,所以中途不放榜,不用如同縣試那樣要中途放榜看你有沒有資格。
歲考是直接考兩天考完,然後過幾天后放榜把成績和生員等級標註出來。
第二天林逸塵依舊是昨天的那個時候一大早天都還是矇矇亮的時候就去了。
迎接自己的依舊是排隊還有驗明正身,以及搜查有沒有作弊。
林逸塵因爲有了昨天的提醒,所以今天他已經做好了一個簡單的口罩了。
不然的話,今天到時候又要坐臭號了。
雖然說歲考基本上沒人會吃飽了撐的作弊去夾帶。畢竟都已經是秀才了,沒有這個必要。
如果自己去考的話,根據難度來說基本上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作弊的話,秀才身份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且嚴重的話,可能要坐牢或者以後都與科舉無緣了。
“這是什麼?”輪到林逸塵的時候官差突然開口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