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司徒兄是壞了什麼規矩呢?”林逸塵沉聲詢問到,他就知道旬夫子他們把司徒凌給帶走是沒有什麼好事的。
不過他們現在也不是亂來的時候,只有先看看他們怎麼說了,這樣自己也才能從中找到破綻然後化解了。
“司徒凌與這位陶公子在縣學鬥毆這就是犯了規矩。”旬巖看着林逸塵還有司徒凌開口說到。
“我沒有。”司徒凌聽了以後當場就辯駁,他和陶東成話都還沒有說上幾句呢。
林逸塵當然知道司徒凌是無辜的了,因爲司徒凌可不是那種魯莽的人。
“司徒兄真是好記性啊,剛剛你可是把陶某人打的好疼啊,這個旬夫子他們也看見了。”陶東成看着司徒凌笑着說到。
陶東成他現在本來是和旬夫子還有旬巖他們是一夥的,他當然會承認,他當然知道這樣做的話也就可以做實司徒凌和他打架的事實了。
“陶公子的意思是你被司徒兄打了?”林逸塵看着陶東成說到,他們幾個真是睜眼說瞎話啊。
“那是自然了。”陶東成一聽林逸塵的話頓時就開口應到。一副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捱打還真的是你這廢物性格,就跟上次一樣。”林逸塵對於和旬巖他們同流合污的陶東成更加的沒有好感了,所以直接罵了。
“林逸塵你敢罵我廢物。”陶東成一聽頓時就怒了,臉色張紅。
“難道不是嗎?上次被我打了,這次又被司徒兄打了,你還不是廢物嗎?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看來以後要改了,因爲有你陶公子這個廢物墊底。”林逸塵一改以往的態度更加不留情的嘲諷到。
“林逸塵,你以爲你有什麼能耐,上次全靠那婆娘,如果不是她,你能打到我,至於這司徒凌,連碰都不敢碰我,又怎麼可能打我。”陶東成聽了林逸塵如此不留情面的嘲諷他頓時更加的怒了,然後指着林逸塵還有司徒凌說到。
“旬夫子,那我們可以走了嗎?”林逸塵也沒有理陶東成而是看向了旬夫子,因爲他等的就是陶東成的這句話。
竟然司徒凌連碰都沒碰他,那麼又何來打架一事呢,就可以將陶東成剛剛自己做的證明給推翻了。
旬勳又不傻,他聽了林逸塵的話以後,然後便知道林逸塵的意思了,如今陶東成的話已經將剛剛那個謊言不攻自破了。
“可以走了。”旬夫子冷哼一聲開口說到,他不由得看了陶東成一眼,還真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廢物。
“林逸塵你竟然敢陰我。”此時陶東成也反應過來了,不過他知道剛剛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們的作爲又何嘗不是來陰的,比起你們我還是差了。”林逸塵看了一眼陶東成說到,然後便離開了。
雖然說林逸塵這話是看着陶東成說的,但是旬夫子還有旬巖都知道,這個林逸塵這話也是說給他們聽的。
“可惡,這一切都怪你,連林逸塵幾句話你都受不了。難怪他會叫你廢物,還真的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廢物。”看着林逸塵和司徒凌安然無恙的離開,旬巖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然後看着陶東成罵到。
“你的意思怪我了?我是廢物?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兩個人都對付不了林逸塵還有臉說我,你以爲本公子需要你們的幫助嗎?”陶東成一聽旬巖也罵他廢物,而且還加了沒腦子幾個字頓時讓陶東成氣的不行。
他陶東成就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竟然一天被人罵了兩次廢物了。
“你…”旬巖聽了陶東成的話以後也氣的不行。
“夠了,你們現在就開始相互攻擊了,那還怎麼一起對付林逸塵?”旬勳冷着臉開口說到。
在他看來陶東成的確是個沒腦子的廢物,但是旬巖也不該在這個時候當着陶東成的面罵出來。在這件事情上,他覺得旬巖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需要,本公子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他,既然你們有本事,那麼咱們就走着瞧。”陶東成一揮衣袖,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讓他走,咱們也用着他,只會幫倒忙的人。”旬巖見旬勳似乎是想要說什麼,頓時開口說到打斷了自己大伯父的話。
旬勳嘆了口氣,然後也沒有在說什麼了,因爲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多說也就沒有意義了。
況且這陶東成也的確是沒腦子就這樣幾句話就被林逸塵給激將了,本來就算沒有什麼,但是也不應該這麼輕鬆,一點麻煩都沒有造成的。
林逸塵當然不知道他這樣一來,竟然就這麼輕鬆的把陶東成還有旬勳他們幾個人給拆散了。或許林逸塵也沒有預料到,他們之間的聯合竟然那麼容易就解散了。
其實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旬巖之所以會那麼恨林逸塵歸根到底還是他自己的原因,主動挑釁不成結果反被羞辱了,而陶東成也同樣如此,也是少爺的性子,這樣兩個人又怎麼能好好的相處呢。
因爲他們兩個人都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容忍和遷就對方的人,這樣的兩個人能好好相處下去那纔是見鬼了。
林逸塵和司徒凌直接就出了縣學,本就已經是可以回去了,留在縣學也沒有什麼很大的意義。
“逸塵,真是多虧了你了,真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直接的誣陷我,隨便給我安罪名。”出了以後司徒凌開口對林逸塵說到。
“欲加之罪,而且我想這個也只是他們臨時起意罷了。”林逸塵開口說到。
因爲如果真的是想要靠這個設計的話,那麼早就可以了,畢竟自己也找了他們有一會兒的時間了,他們沒有必要等這麼久纔開始。
“司徒兄你剛剛去了這麼久。他們都跟你說了些什麼?”林逸塵想了想然後開口詢問到,這個問題直接詢問司徒凌就是最直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