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列爲地獄角鬥場的黑名單,楊曄並沒有太在乎,而對於花費近十億金幣買回幾個花魁,行爲雖十分的敗家,但楊曄心中卻自有打算。
就算是花瓶,也有花瓶的作用,何況是姿色無雙,傾國傾城的花瓶,如果再加上楚香君這個昔日豔絕江南的名ji,楊曄的第九督衛可就有了六個極品大花瓶,就算啥也不讓她們做,估計也會引得無數人吞嚥着口水,哭着喊着,要加入第九督衛。
美女能夠起到很好的凝聚效應,除此外,還能讓第九督衛的人擁有一種優越感,這也算是一種福利了,這對於頹廢的督衛軍的士氣可是一個很大的利好。
當然了,美女除了養眼,凝聚軍心,提升士氣之外,還有其他的作用,來自光明教的安琪爾,可以當“政治部主任”,利用宗教的力量來凝聚人心,建立信仰,從而提高部隊的忠誠度以及凝聚力,只有這樣,才能讓第九督衛脫胎換骨。
千凰,白冰以及炎如煙三女放在女團裡,不僅僅能刺激訓練,提高軍心士氣,女團的實力也可以有說保證,如果百花傭兵團的嬌月也帶人過來,女團的實力將會超出預計,怕是要壓在其他幾團的頭頂上,到時候不信他招來的士兵不賣力。
而君媚兒,是一個魂丹藥大師,雖說這個一個填不滿的窟窿,但是有這麼一個魂丹藥大師在,煉製出一些可恢復體力,增強體質,提升實力的丹藥來,應該沒問題,至於藥材,總有辦法解決的。
“真是太過分了!”楊曄憤憤的從楊家貨棧中走出來,楊忠,石裂天兩人則一左一右尾隨而出,聽到楊曄咬牙切齒的抱怨聲,卻是不敢接話。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半晌,楊忠才懦懦的問道:“少爺,咱們這是朝着哪去啊!”
弄回了五個傾國傾城,各有千秋的大美人,可惜連眼福都過不上,後院的小樓,直接被霸佔了,楊曄直接被驅逐了出去,理由麼,很簡單,人太多,沒他住的地方了,對於納蘭冰月的小霸道,楊曄還真沒招。
畢竟這事自己有點理虧,招惹了個楚香君不算,纔得到納蘭冰月諒解,這就得寸進尺的惹了五個回家,沒有跟楊曄鬧脾氣,就已算是不錯了。
楊曄搖晃了一下頭,將這鬧心的事拋到腦後,左右看了一眼,道:“去哪?第九督衛營的營地是在這附近吧?”
“嗯,隔着兩條街,大概在南平倉左近的位置!少爺是要去那裡?”楊忠愣了一下,問道。
楊曄點了點頭,道:“嗯,就去那,我這新官上任,說起來還沒去過我第九督衛營看看!”楊曄這第九督衛營雖是新籌建,但好歹也是正規編制,駐地,麾下士兵,雖說楊曄打算另起爐竈,但是上頭依舊會按規矩,劃撥下一塊地方,另外抽調些人搭起架子。
楊曄對於督衛營可是沒什麼好印象,空額嚴重,兵都爛到家了快,完全就是扶不起來的爛泥,所以楊曄對調撥給他的人手,並沒太放在心上,只打算,等自己這邊重新招募了批人,在想辦法處理了這些爛兵,楊曄不待見這些人,但讓楊曄詫異的是,這第九督衛營裡頭的人居然也沒個人來面見他,看來是這些人連巴結上司都欠奉了,果然是沒救了。
南平倉是帝京城中十三倉之一,存儲了大量糧草,主要供應西城,在附近,有西城衛軍大營,駐紮有三千人的衛軍,而第九督衛營跟這西城衛軍營就隔着一條巷子,一面是佔地不小的衛軍大營,一面卻是隻佔了三進的破落院子。
“這就是第九督衛營的營地?”楊曄站在街上,看着面前這座連門匾都沒有,兩扇大門都壞了一扇,只有一扇還算完好,透過巴掌大的門縫,甚至還能看到裡頭那地縫裡長出的雜草。
“少爺,錯不了,沒看門邊上,還豎着一塊牌子,第九督衛營所!”楊忠指着門邊上,一處貼着牆掛着的木牌,別人家的門匾,木牌都是針對街面,生怕別人看不到,而這木牌卻是貼着側牆,生怕人看到,如果不走近了,從側面看,還真發現不了。
儘管楊曄對上頭搭建的第九督衛營的架子沒什麼好感,但是看到這場面,依舊是怒火中燒,很不爽快:“走,進去看看!”
從破門中走過,前院明顯荒廢了很久,磚石縫裡的草都沒過了膝蓋,只有中間一條路還算乾淨,而前院的三間房,瓦片都毀了大半,裡頭掛滿了蛛網,草都從房子里長了出來,除了還有個房子輪廓,還以爲這裡是荒郊野嶺。
穿過前院,沿着破損的走廊一路來到中院,總算是看到幾間能住人的房子,不過顯然也沒什麼人影,早就知道城衛軍的軍紀渙散,而督衛營更甚,但是居然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卻依舊讓楊曄很惱火。
憋着怒,穿過中間的房子,進入了後院,還沒走進,就聽到一聲大聲叫好聲,似乎有人,而且還不少。
楊曄愣了一下,陰沉着臉卻是加快了幾步,穿過月亮門,卻見後院一處平整出來的場地上,圍着二三十人,而順着人之間的縫隙望去,似乎有人在玩摔角。
“少爺,要不要……!”
“過去瞧瞧再說!”楊曄沉吟了一下,邁步上前,朝着圈裡的場地中望去。
摔角,是一種古老的軍中較力的比試,擁有很悠久的歷史了,摔角不能使用魂力,完全是蠻力的較量,乃是體魄的對碰,而在場中,這兩個摔角的對手,身材體積卻有點不成比例。
摔角,無疑是體形越魁梧,體魄越健壯,就越是佔優勢,而這兩個場中的人,一個壯漢,赤luo上身,肌肉隆起的如小山一般,可以用虎背熊腰來形容,而且身高八尺,在人類中,也算得上是大個頭了,而他的對手,卻是一個六尺五六,身材勻稱,儘管也有肌肉,卻沒有那般誇張,而這兩個人的摔角,似乎只從這體魄上,就一眼能分出勝負。
“再來!”
汗水順着肌肉流淌而下,彪壯的大漢怒吼一聲,就如同一頭髮狂的蠻牛,腳下揚起浮土,衝了上來,而另一方,個頭明顯小上幾圈的漢子也沒有退縮,因爲摔角的規矩,就是碰撞,躲閃什麼的是不被允許的,也是如一頭豹子一般的衝上前。
一個蠻牛跟一頭豹子正對面的碰撞,哪怕是豹子比較兇狠,但面對面衝撞,豹子也禁受不住這一下撞擊,但是讓楊曄詫異的是,兩個人的肩膀,胳膊狠狠的撞在一起後,出於意料的,那身材勻稱的漢子卻沒有被撞飛出去。
恰相反,兩人居然在這一撞之後,都朝後推出幾步,儘管都沒有倒下,但是兩個人的表情,狀態,卻是被楊曄看在眼中,勻稱的漢子鬥志昂揚,雖微微氣喘,卻明顯還有餘力,而對面的彪壯大漢,卻明顯有點力不可支的感覺。
“再來!”
“頭,還來,要不換個人行不,我這胳膊都打顫了,再來怕是十天半月都動彈不了了!要不讓羅南來頂替我!”
“別,別啊,大牛,就我這身板,可跟你比不了,再說,又不是沒玩過,我都撐不住三下,就飛了,我可不來了!”被點名的一個士兵,連忙擺手的道。
“真是窩囊,我來好了!”就在這時,站在楊曄身旁的石裂天卻是大聲叫出聲來,摔角在北方更流行,而石裂天對於摔角自不陌生,甚至是打遍堡中無敵手。
石裂天這一出聲,頓時院子裡的人全都看了過來:“你們是哪裡的,這裡是駐軍營地,不得私闖,還不趕緊出去!”
“駐軍營地?我在門外可沒見到有寫,只是看這位置不錯,覺得這裡買下來應該有點賺頭,所以進來看看,而且你們說自己的駐軍,我怎麼沒看到各位穿着軍甲!”
“在下孔明燈,第九督衛營副統領,既然這位朋友想要下來玩玩,就玩玩吧,不過摔角可是激烈的碰撞,要是傷到哪裡,我可不負責賠償醫藥費!”
“這個自然,不管受不受傷,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楊曄點了下頭,笑着道。
“嘿,比摔角,能讓我石裂天受傷的人還沒出生呢,在家裡,我可是打遍堡內堡外,沒有敵手,敢跟我較量的,全都在牀上躺着去了!”石裂天說着,脫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的紮實的腱子肉,別看石裂天還不到十八歲,但這體魄,卻絕對是蠻牛,黑熊的體魄,壯實無比。
“要不要讓你歇一會,省的等會說我石頭欺負你!”
“不用了,摔角可不只是拼蠻力,你可要小心了!”孔明燈看着下到場中的石裂天,卻是扭動雙臂,舒展了一下肌肉。
“頭,不用留手,狠狠的幹翻了他!”
“幹翻他,勝了,李財主請喝酒!”
“去你的,憑什麼我請,你怎麼不請!不過請頭可以,至於你們自己掏錢!”
“嘿,一下子幹翻你!”石裂天冷哼了一聲,頓時側過身,腳下猛的發力,朝着同樣暴起衝上來的孔明燈,狠狠的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