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山洞之中,一條青色的階梯路的盡頭處,羽皇在發呆,雙目圓睜,滿心的震驚與難以置信,他看到了什麼。
在他腳下的那條青色階梯路的盡頭處,他竟然看到了一片血湖,以及一口懸浮在血池中心處的九彩之色的棺槨,眼前的這一幕,和他之前在山洞之中,看到的那一幕,竟然一模一樣。
此刻的他,整個人都凌亂了,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他分不清,完全分不清。
他分不清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到底僅僅只是和他之前山洞之中看到的畫面,很是相似而已,還是說,他腳下的這條青色的階梯路,它的盡頭處所連接着的,根本就是他之前所看到的那個巨大的山洞。
而眼前,他所看到的這一幕,無論是血湖也好,九彩之色的棺槨也好,根本就是他之前在山洞之中,看到的那片血湖以及那口九彩之色的棺槨。
“什麼情況?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我腳下的這條青色的階梯路,真的是連接着之前的那個山洞,難道,我在這條青色的階梯路上,饒了一大圈,最終又回到了原點。”半響之後,羽皇回神,口中喃喃低語道。
片刻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羽皇突然搖頭,凝聲道:“不對,不對不對,應該不是,因爲,我腳下的這條青色的階梯路,一直是朝着下方而去的,按說我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比我之前所在的那個山洞,低了很多很多才對,我這麼一直走下去,怎麼可能會回到原點呢?這沒道理啊。”
“可是,若是我沒有回到遠的話,那···那眼前的這一幕,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何眼前的種種,和山洞之中的景象,會一模一樣呢?”說到最後,羽皇又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不行,我得回去,我得去看看,我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言罷,羽皇二話不說,轉身直接朝着原路返回了。
“等一下。”驀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剛剛走出沒有幾步的羽皇,突然停下來,轉身,默默地掃了眼四周,最後,他出手,砰的一聲,在血湖的岸邊,留下了一道巨大的手印。
嗖!
做完這些,羽皇一刻不停,展開速度,快速的朝着原路返回了,之前,他之所以在血湖的岸邊留下了一個手印,那是因爲,他要留個記號,到時候,好區分。
時間匆匆,轉瞬匆匆。
一個月之後,羽皇走出了青色的階梯路,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山洞。
來到這裡之後,羽皇立刻又呆住了···
山洞之中的,那片血湖,依然還在,依然還在這裡,而湖中心處的那口九彩之色的冰棺也在。
不過,這些都不是讓羽皇爲之發呆,此刻,讓他爲之發呆的是一道巨大的手印,那是他之前,他在青色階梯路的盡頭處,留下的,而今,那道手印,居然會也出現在了這裡?
“難道···那條青色的階梯路,其終點處,所連接的地方,真的是我眼前的這座山洞?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沒道理啊?那條青色的階梯路,它明明是朝着下方走向的,而且,那還是一條直路,根本沒有轉彎的地方啊。明明走的是兩個方向,爲何會回到原點?”羽皇的眉頭緊鎖,他心中極爲的困惑,同時也有着震驚,眼前的這一幕幕,讓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不行,我不信,我不信!”驀然,羽皇開口,說話間,他再次出手了,再次在血湖的旁邊,留了一個記號之後,他再次踏上了那條青色的階梯路。
經過了一次折返,事到如今,對於那條青色的階梯路,他已經非常的熟悉了,深知,其中並未危險,故而,爲了趕時間,這一次,他走的非常的快,前前後後之中,他只用了十二天的時間,便是再次來到了青色階梯路的終點處。
這一次,他用的時間,足足比上次,少了一半多。
來到這裡,也就是青色的階梯路的盡頭處之後,羽皇更加凌亂了,心中的疑惑與不解,更多了。
因爲,在這裡,在這條青色的階梯路的盡頭處,他再次看到了那片血湖,同時也看到了他留下的那第二道記號,不過,這一點,卻並不是讓羽皇最凌亂、最覺得不可思議的事。
眼下,最讓羽皇凌亂、最覺得不可思議的事,這一次,他忽然發現,那片血湖中心處,居然多了一口棺槨,多了一口九彩之色的棺槨。
兩口棺槨,無論是顏色、大小,亦或是形狀,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什麼情況?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剛剛不是隻有一口棺槨嗎?怎麼突然間,變成兩口了?”羽皇一陣失神,口中喃喃道。
“對了!”驀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羽皇再次返身,再次沿路返回了,他要回到山洞之中,去驗證,他要去看看那裡,如今,有幾口棺槨。
十二天之後,羽皇回來了,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山洞之中,此刻,他眼前的那片血湖之中,和青色的階梯路盡頭處的那片血湖一眼,都是漂浮在兩口一模一樣棺槨。
“爲什麼?青色的階梯路,山洞,血湖?棺槨?這些···之間到底有何關係?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還有,血湖之中的棺槨的數量爲何會增加?”羽皇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他覺得自己都快神經錯亂了,腦海中有太多太多疑惑,他完全理不清,心中一團亂麻。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一定要···”羽皇出言,言罷,他再次動身了 。
···
時間緩緩的流逝着,不知不覺間,半年的時間,悄然而過。
在這過去的半年裡,羽皇幾乎沒怎麼閒着,不斷地的往返於青色的階梯路,到如今,就是他自己,都有些記不得自己在那條青色的階梯路上,往返了多少次了。
事到如今,他唯一知道的是,那條他往返了很多次的青色的階梯路···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