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老前輩,既然逝界之中的實力,如此強大,那麼您的那位先祖,當初是如何從逝界之中離開的?難不成,傾整個逝界之力,都不是您的那位先祖的對手嗎?”樓閣之中,羽皇滿臉的凝重,一雙血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禁制城主,眼神中滿是好奇之色。
他想知道,禁制城主口中的那位先祖,當初是如何在逝界之中離開的,難道,僅僅憑着禁制城主口中的那位先祖一人之力,竟然可以硬悍整個逝界?
言罷,羽皇稍稍頓了下,他再才口中,滿臉質疑的道:“你該不會告訴我,在逝界之中的數十年裡,那些逝界的生靈,沒有一人發現了你的那位先祖吧?”
“自然不會,事實上,就在我家先祖來到逝界裡的第五個年頭的時候,已經被發現了···”禁制城主搖了搖頭,微微沉凝了下,他再次開口,繼續道:“至於,先祖被逝界的生靈發現了之後,緊接着又發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從先祖被發現後,一直到先祖離開逝界,這些年是一段空白期,先祖在史冊上絲毫不提···”
說到這裡,禁制城主稍稍頓了下,接着,他話音一轉,又繼續補充道:“不過,雖然我不知道,在那空白的幾十年裡,在先祖身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有一點我卻是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家先祖當年在離開的逝界的時候,曾遭受到了整個逝界衆生的追殺···”
“嗯?曾遭受到了整個逝界衆生的追殺?”聽到這裡,羽皇目光一凝,追問道:“既然如此,那···那你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最後是如何離開的?他又是如何甩開逝界的大軍?”
“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禁制城主搖了搖頭,當年的那段往事,記載的並不是很詳細,所以,有很多事他也是不知道,根本無從考究。
這時,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禁制城主神色一怔,再次開口,道:“雖然,我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在史冊上並未細說他是如何從逝界的大軍之中離開的,也絲毫沒提,當年的那一戰,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想來,我家先祖應該是勝了···”
說到這裡,似乎是怕衆人不相信似得,他又連忙開口,補充道:“因爲,據史料記載,當年我家先祖自逝界之中回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完好無損,沒受一丁點的傷。”
“什麼?全身上下完好無損?沒有受一點傷?”
“真的?我不是出現幻聽了吧!”
···
聽到這裡,在場的諸位修者齊齊色變,紛紛驚呼了起來,個個嘴巴大張,雙眼圓睜,他們都是太震驚了,甚至是難以置信之色。
逝界,那是何等恐怖的所在?七大主尊階,三千主將階強者,以及上萬位先鋒階,以及數之不盡的皇極境以及皇極境之下的大軍,別說的戰了,就算是聽着,都讓忍不住頭皮發麻,這是一股,足以讓人聞風喪膽的恐怖的實力,然而,就是如此恐怖的實力,竟然沒有能夠攔住禁制城主的那位先祖,最終,不但使得他全身而返,甚至,就連一絲傷害,都沒有在他身上落下。
“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存在?竟然恐怖如斯···”此時此刻,在場的諸位修者的心中,幾乎都是同時出現了這樣一個疑問。
在強大的逝界的億萬生靈之中,如過無人之境,這,到底該是多麼恐怖的實力?他,真是皇極境嗎?一位皇極境的強者,真的會有如此強悍的戰力嗎?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到底是何人?”這個時候,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千皇以及雨蒼城兩人相視一眼,齊齊看向了禁制城主,一個個的目光爍爍,眉頭皆是皺成了一團。
“我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名爲天吳。”禁制城主開口,鄭重的道。
“天吳?”聽到這裡,千皇以及雨蒼城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陷入了沉默,個個眉頭緊鎖,滿臉的驚疑之色。
此刻,他們的心中,都是非常的震驚,甚至是有些難以相信,因爲,若是按禁制之城所說的那般,他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無疑會是當世的第一人,因爲,他們心中都是很清楚,即便是古來最強悍的天蒼傳人,恐怕也難以做到,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所做的事情。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難不成,那一世的禁制城主,要強過當代的天蒼傳人?”這一刻,千皇以及雨蒼城的心中,都是同時浮現出了這種想法,不過,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這種想法,便是被他們齊齊拋在了腦後。
因爲,那根本不可能,自天蒼一脈,在這片世間出現以來,一直都是最最無敵的傳承,他們世世第一,代代無敵,他們中的每一位,都是當世之中的第一人,從未有過例外···
可是,若是沒有例外的話,那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想不通,想不明白。
這個時候,似乎是意識到了千皇以及雨蒼城兩人心中的困惑似的,禁制城主微微一笑,臉色鄭重的道:“尊皇、你們心中所想以及所困惑的事情,我完全不明白,眼下,我想說的是,你們根本無需困惑,也無需質疑天蒼一脈的無敵傳承···”
說到這裡,禁制城主頓了頓,繼續道:“我們先祖是當時無敵,這一點,可以說是毋庸置疑的,不過,這一點與你們天蒼一脈的無敵傳承,並不衝突,因爲,我們先祖所存在的那個年代之中,世間還尚未有天蒼一脈。”
“你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存在的時候,我們天蒼一脈尚未出現?”聽到這裡,千皇以及雨蒼城兩人,對視了一眼,接着,他們齊齊點了點頭,恍然的道:“原來如此,原來竟是這樣的···”
“天吳?天吳···”樓閣之下,尋古眉頭緊皺,口中默唸着天吳二字,心中一片沉思,因爲,他總覺得這兩字很是熟悉。
“對了,我想起來了···”片刻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尋古眸光一亮,驚呼道:“據我所知,在遙遠的天荒時代之前,曾有一個時代正是,以天吳二字命名的···”
“天吳?天吳時代?”羽皇眉頭一揚,滿臉的驚疑。
“沒錯。”微微看了眼羽皇,尋古鄭重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天吳時代,乃是比遙遠的天荒時代更早的一個時代,它比天荒時代,還要早兩個時代。”
“不對吧。”羽皇皺了皺眉頭,疑聲道:“尋古,你曾經不是說過,天荒時代乃是‘古’之時代與‘荒’之時代的轉折點嗎?自天荒時代之後的每一個時代,都是以‘古’來命名,而天荒時代之前的那些時代,則全是以‘荒’字來命名,而如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何天荒時代之前會出現一個沒有以‘荒’字來命名的‘天吳時代’?”
說到這裡,羽皇眸光一動,再次開口,追問道:“難道,你之前說的那些,是錯的?”
“汪!怎麼可能?本汪爺說的話,怎麼可能錯呢?”尋古眼睛一瞪,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曾經對你說的那些,一點不錯,而天吳時代,乃是天荒時代之前的一個時代,這一點也沒有錯。”
說至此處,尋古頓了下,又繼續道:“羽小子,你所不知,其實,天吳時代在最初時,並不是叫天吳時代,而是叫古荒時代,至於,最後爲何會改成‘天吳’,居然所知,似乎是因爲一個人···”
“因爲一個人?”聽到這裡,在場的諸位修者,包括羽皇在內,全都是怔在了原地,個個雙目圓睜,滿心的震驚。
“沒錯!”尋古鄭重的點了點頭,正說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尋古目光一凝,突然將目光從羽皇身上移到了旁邊的禁制城城主身上,眼神微眯道:“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應該就是古荒時代,或者說是天吳時代的修者吧,而曾經的古荒時代,之所以會改變名字,應該就是因爲你們的那位先祖吧!”
“嗯?”聽到這裡,在場的諸位先是一怔,接着,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他們臉色一變,齊齊盯向了禁制城主,驚聲道:“天吳?天吳時代,難不成,難不成,遙遠的古荒時代之所以會被後世之人成爲天吳時代,竟是因爲你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
“不瞞諸位,確實如此···”禁制城主點頭,他沒有隱瞞,道:“據我禁制之城的古籍記載,我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正是存在於曾經的古荒時代,而後來的天吳時代之名,也正是因爲先祖。”
“嘶!”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修者,全都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氣,他們很是震驚,驚訝的無以復加,
此刻,衆人心中都在驚疑,禁制之城的那位先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能夠有此威能?一個時代,竟然因爲一個人而改變了名字,如此壯舉,他們都是聞所未聞,當然了,這,並不包括羽皇。
因爲,在此之前,羽皇曾聽說過,他曾經聽冰雪妃說過一個類似的時代,那是‘無法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