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忍不住看了眼身後那名男子。
我tm,兄弟你是屬王八的嗎?
這tm都這樣了你還能忍?
男子注意到了陸遠的眼神,對着陸遠微微點頭,笑道。
“大神您不用多想,我二人是兄妹,並非你想的那樣。”
呵呵,兄妹?
這話要是誰信了那可絕對是傻子了。
再者說了,就算真的是你妹妹就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這樣子了?
陸遠覺着他倆的關係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陸遠低頭看了一眼,冷聲道。
“放手。”
女子微微一愣,然後抱得更緊了一些。
嘴裡嬌嗔道。
“不嘛。”
說完話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瞳孔一陣陣緊縮。
擡頭望去,發現在陸遠右肩上的那條可愛漂亮的小蛇正在直直的盯着自己。
不時的吐露出自己的信子。
花蓮看起來可愛,但戰鬥的時候絕對是可怕的。
這點剛纔他倆被困在絲線裡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女子趕忙下意識的鬆開陸遠肩膀,然後快速向後退了幾步。
陸遠揮了揮自己的衣袖,無語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真是麻煩。”
隨後看着那一男一女二人,陸遠忽然想到了什麼。
開口道。
“這樣吧,組隊我是不能答應了,不過送你們一把斧頭還是可以的。”
二人瞬間大喜,完全沒去考慮人家爲啥要送自己斧頭。
只當是大神發表自己的善意,救苦救難罷了。
“多謝大神。”
“哥哥您太客氣了,妹妹哪捨得要你的東西啊。”
陸遠忽然覺着有些麻煩,吸了一下牙齒,不耐煩道。
“要還是不要?”
女子沒有經過猶豫和思考,將頭髮輕捋到耳後,趕忙開口道。
“要要要!我要!”
......
說好的不捨得呢?
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兒不對勁呢?
反正不管咋說,你倆指定有一個腦子有啥問題!
都是現成的材料,陸遠很快就製作好了一把石斧。
鑲嵌上一顆風羽寶石,遞給了那名男子,開口說道。
“這把斧頭你先拿着,我再做一把。”
說完話後頭也不回,轉過身去低頭繼續製作另外一把石斧。
男子接過斧頭心中大喜,趕忙開口說道。
“多謝大神,多謝!”
就在陸遠掏出各種材料,專心的製作另一把石斧之時。
身後男子忽然嘴角露出一抹陰笑,狠狠一斧頭向着陸遠的後脖頸位置砍去!
與此同時,陸遠收起了製作材料,開口說道。
“好了,另一把也不用製作了。”
哐噹一聲響,那把斧頭並沒有準確的砍到陸遠。
而是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女子驚呼出聲。
“這怎麼可能?”
反觀男子,已經是渾身癱軟倒在了地上,連把斧頭都撿不起來。
陸遠微微一笑,開口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只需要在斧柄上塗一些東西。”
“比如說你們有沒有聽到有一種東西叫毒?”
在陸遠製作石斧的時候加了一道工序,那就是淬毒。
雖然是當着二人的面進行製作的,但他倆根本就不清楚哪種是真正的毒。
哪種是什麼打孔藥水。
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倆...買不起!
女子瞬間明白了過來,但她心中還是有些不解。
苦笑說道。
“大神您要想殺我們,何須這麼費力?”
“剛纔一斧頭不就可以了?”
陸遠微微點頭,贊同說道。
“我殺你倆確實不費力氣,但好歹也是倆人。”
“也是有人權的,怎可輕易便殺了?”
女子追問道。
“您是怎麼猜測到我們...不,是他要對您動手的?”
聽到這話陸遠微微一笑,倒在地上的男子已經是面如死灰。
用盡最後力氣咆哮道。
“死婆娘!這種時候你不想着救我,反而是千方百計的撇清自己!”
女子破口大罵道。
“我呸!我被你當作工具一樣勾引別人,這樣的日子早就受夠了!”
“要是平時我不聽你的話,那迎接的就是拳打腳踢,一不小心還會丟了性命。”
“你以爲我願意跟着你做那些壞事啊!”
我tm什麼時候讓你勾引別人了?
是你見到大佬就走不動道好不!
又什麼時候對你拳打腳踢了?平時不都是你做主的嗎?
男子聽到這話被氣的渾身抽搐,雖然還能說出些什麼來。
但他選擇了閉口不言。
我tm再說下去豈不是又給了她洗白自己的機會?
選擇閉口不言的男子越想越氣,還沒等毒素完全發作就直接被氣死了...
陸遠忍不住笑了笑,回覆說道。
“我有想到他要殺我,畢竟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剛纔...那樣。”
“但是不確定,所以就在斧柄上塗了毒。”
“他只要摸到斧柄就必然會中毒,很簡單,我有解毒粉。”
“如果斧頭不是掉在我身後,我剛纔就會給他吃下去了。”
“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女子這時候纔是恍然大明白。
陸遠確實猜到對方想要殺自己,但由於擔心自己猜測有誤。
爲了防止自己失誤殺人,所以也就來了這麼一出。
在別人看來或許沒有什麼必要,直接殺了就行。
畢竟煉獄地窟是標準的弱肉強食,殺倆人而已,又不犯法。
但陸遠卻覺着很有必要,因爲他也是人。
他可以殺豬,殺狗,殺各種怪物。
殺人也可以殺,但不能僅僅因爲自己的猜測就直接殺了。
關於陸遠問的還有沒有什麼話要說的。
女子當然是有話要說了!
女子趕忙跑上前,在陸遠胳膊上用力的蹭了蹭。
開口說道。
“不愧是大神,您真的太了不起了啊!”
“多謝您殺了那個混蛋,幫我脫離他的控制。”
“小女子感激不盡,以後不管當牛還是做馬都全憑您心意。”
陸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任憑她的動作。
只是開口說道。
“其實要不是因爲你,他不會對我出手,也就不會死。”
“還有就是,想不想知道剛纔我的寵物說了些什麼?”
女子微微一愣,身體的動作開始變的僵硬了起來。
“她,她說什麼?”
陸遠微微一笑,揉了揉花蓮的腦袋,開口道。
“她剛纔說我身上有股很難聞的狐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