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打破黎明的寂靜。“輕點,輕點,這樣會死人的。啊—大姐,我的腿快斷了。”我淚眼婆娑的望着那個叫做月柔的女子。原來在這整天除了練功夫還要練舞,根據我多年的看電視劇經驗,我將會被這個殺手組織培養成一個特工之類的。
還有,這幾日不知怎麼的,帶我去練功的時候不再捂我的眼睛。原來我們是在一個巨大的地宮裡,沒想到繁華的街市下面還有這麼龐大的工程。
“別別……別壓了,不行了。”我的腿沒想到可以劈到這個程度。
“鬼叫什麼,今天要是再壓不開腿就不許吃飯。”這個叫曼婷的女子呵斥道。
“差不多了,帶這丫頭過去吧。”月柔蓮步輕移走近曼婷說。
“嗯,姐姐先行一步,妹妹隨後就到。”曼婷似乎很恭敬的樣子。
我們來到一個很大的排練場地,四周是敞開的,淡綠色的紗簾隨風擺動。絲竹管絃不絕於耳。幾個身穿霓裳霞衣的妙齡女子正踏歌起舞。
“哇……美呆了。”我想沒見世面的的小傻妞般尖叫出聲。
曼婷嗔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只等音樂停止對領頭的那個十九歲左右的女子說:“靈瑟,紫霖交給你帶。”
“靈瑟明白。”。靈瑟面無表情地說。
我仔細端詳,這個叫靈瑟的美女,一襲玲瓏鏽裝,肩若刀削,腰若絹束,肌膚勝雪,一雙雪藕般的玉手在淡綠色的廣袖霓裳下若隱若現。
等到月柔和曼婷退去,我們幾人排好隊形,領頭的靈瑟去和伴樂的人不知說什麼。我看了眼站在身邊的一個小美女,大概十五歲左右。
“嗨,你叫什麼名字。你們都是……殺手?”我壓低聲音脣動齒不動的說。
那個小美女斜眼看看我,又看了眼靈瑟,低聲說:“我叫月兒,我們只是做臥底提供一些情報,當然也會些殺人的功夫。”月兒衝我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虎牙。
“那位大叔是什麼人啊,那個經常穿黑衣服的大叔,他好冷啊。”我很八卦的問。
“他是我們的主公,他的姓名我們沒有人知道。”月兒面帶崇敬的說。突然她臉色一變,臉刷的一下白了。
“怎麼了,你不舒服?”我嘀嘀咕咕地低聲問。說完我見她也不搭話,也不看我,自覺沒趣,轉身站好,低頭看到一雙黑鞋,再往上是腿,我一路看上去,我看到了一個尖尖的下巴,上面還掛着幾根鬍子渣的大叔,正站在我的一側。
我彆扭地咧開嘴衝他甜甜一笑。
大叔的眼睛裡差點蹦出火花,雙脣緊抿。讓人不寒而慄。
“紫霖,還不快繼續練。”靈瑟嚴肅而冷漠的說。其餘的人一句也不敢吭聲。
我不在轉頭看大叔,便隨靈瑟她們開始練。大叔一直怒目瞪着我在不遠處的矮几後坐下看我們排練。剛開始我跟在他們後面學着她們的樣子扭腰,抖肩,轉轉轉,哎呀,暈了,不小心踩到了裙子只覺腳下一緊直直的摔在地上。我擡眼一看大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但表情還是冷冰冰的。讓我奇怪的是我摔得這麼慘竟然沒人來扶我,靈瑟冷冷地說:“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趕緊起來。”
晚上還讓我們都要吃一種藥丸,不知道是什麼東東,我見他們都吃我也逃不過只好吃了,反正那東西也不是很苦,剛開始還以爲是什麼*,後來發現身體也沒什麼異樣。便肆無忌憚的吃了。應該是大力丸增肌粉之類的提高武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