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劉部長還沒來。
還得等消息。
袁小奇就又做起了東道主,“前段時間太忙,倒是沒帶小苗好好玩玩,這樣,白大河,你也跟着,咱們出去玩玩,好好看看這古都新城,先別聊這些了,先玩。”
有汽車標配。
還是小轎車。
出門入巷的很威風,先去了趟清華池,洗了個熱水澡,又吃了北京烤鴨,之後幾天也差不多。
摸金校尉和馬超康復了,也跟着玩,帶我們去吃北京各式各樣的小吃,好好的在北京城玩了幾天。
連地先生,胡悶子都參與了進來,玩的心情着實不錯。
“袁師兄,你的事處理完了?天天和我們瞎跑可不行,別耽誤了國家大事。”
胡悶子還樂呵呵的逗趣了一句。
他是馬爲鹿的俗家師弟,自然就是袁小奇的師弟。
袁小奇笑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就差施工了,我也請了假,這次你們找鼎我會跟着。”
這下我明白了。
找到鼎他就走了。
還管什麼人民紀念碑,當然已經設計好了,施工就簡單了。
但,蘇聯把溥儀的那些古董和鼎交還過來,得開國大典前夕,還有段時間呢,他恐怕得等到那時候了。
答案揭曉,恐怕也在那時候了。
一切的一切就等着,等着吧。
六七月份,初夏的在北海公園裡,划着船,繼續遊玩等待。
優哉遊哉。
待,我們登上八達嶺長城時,正好,劉部長到達北京的消息傳了過來,“那就回去,見見劉部長,不玩了。”
劉部長這次來,弄了三輛車。
拉了很多東西,最讓我驚奇的事,居然有那五座鼎,都被拉了過來,還和袁小奇說道:“上方的命令,讓我把鼎交給你袁先生。”
這下加上我找到的那兩尊,就都歸袁小奇了。
袁小奇做着一切,幫助見人民紀念碑,等等一些列的恐怕就是爲了這個了,打入上層,獲得九鼎的使用權。
他哈哈笑着,“不用客氣,還是有劉部長你來暫時管理,待,有用時,我會找你的。”
看着聚集在一起的七個鼎。
他心中恐怕也該翻騰了。
這麼多年的等待,就在這一刻了。
劉部長呢,還帶了一些人,都是第九局的精兵強將,說道:“第八尊鼎的位置已經確認了,在藏區,具體位置還得勘察,但應該是在藏區了。”
還說道:“消息來源是溥儀,溥儀在蘇聯過的很不好,由咱們的外交部官員詢問的,他一五一十說了。”
看向了袁先生,“那這次就有您帶隊,前往藏區了。
藏區還沒解放。
據說,那裡還有很多日本兵,還有很多匪軍,土匪,和當地的武裝力量和國民黨,非常亂。
尤其是國民黨渡江戰役失敗以後。
大陸基本已經淪陷,逃到了臺灣,就對藏區實行了一系列的干預手段。
黨中央還沒有對藏區的事進行初步部署,屬於完完全全的敵佔區。
這麼去,必然不比在渡江戰役前夕去寒山觀簡單到哪去。
袁先生卻成竹在胸,摸着九鼎道:“放心好了,沒有太大的問題,魚龍混雜,纔好渾水摸魚。”
根本不把這些事當事。
劉部長道:“由您點兵,上方傳來命令,此次任務,完全由您部署,您說吧。”
袁小奇道:“兵馬貴在精,不貴在多,這樣,除了在場的幾位以外,就不要在多添人了,劉部長你也別去了,第九局由你統籌,過去不好。”
“這••••••”
劉部長啞口無言。
又看了看我,大概明白了,“行啊,一切以服從命令爲第一準則,我在後方給於你們支援。”
那就是我,劉大腦袋,耗子,巫小苗,大黑貓,胡悶子,還有復原的摸金校尉和馬超,這一行人了。
和上次差不多。
地先生是肯定不會跟着了。
袁小奇卻是拍了拍地先生的肩膀道:“跟着來吧,腿腳不方便,腦子方便就行。”
“這,這,這••••••”
地先生咋舌了,“我是去過藏區幾年,可,可我這腿腳,幫不上忙啊。”
“幫不上忙也沒事,有個熟人,終歸是好的。”
樂呵呵呵的。
原來地先生還去過藏區,那麼多半對藏話就懂了。
我過去摟肩搭背的說道:“能者多勞,放心,還是那句話,拼命的事,用不着你。”
他只剩下嘆氣了,“我怎麼就這個命啊••••••”
袁先生,我們哈哈大笑不已。
其他的劉部長都準備好了,揮手道:“那就行動吧,遲早不遲晚,走。”
要啓程。
劉部長,米組長,連忙問道:“上方同意你離開了?您不去通報一聲,這不好吧。”
他現在是上方的座上賓,可不敢讓他隨隨便便的就離開,上方怪罪下來,誰也擔待不起啊。
袁小奇笑道:“放心,我都說過了,這次行動,也是我爲你們共和國做事的一部分。”
“什麼啊。”
劉部長,米組長不解。
袁小奇道:“國家剛剛成立,按照古代的規矩,可是得祭天的,我要找到九鼎,去泰山代表你們的上方祭天,這下你明白了吧。”
祭天?
“明白了,怪不得上方讓我把鼎給你,原來如此啊,那就恭送幾位一路順風了。”
沒在阻攔。
一一送別。
我們在北京玩了這些天,早就不耐煩了,尤其是我,希望早些找到九鼎,解開那些謎題。
龍女也得跟着。
也在車上,有袁小奇在,一切都好說。
反之,劉部長這時突然攥住了袁小奇的手道:“袁先生,你我相識一場,能不能送我一卦啊,我感覺咱們這次一別,有可能在無相見的機會了。”
他知道袁小奇這種人不會永遠留在中樞,會離開的。
恐怕這件事一做完就得走了。
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袁小奇一愣,隨即也明白了點了點頭,道:“你心思縝密,得上方賞識,官運必然亨通,但國家初立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切記,切記,十八年後,放棄自己的高官厚祿,隱姓埋名,躲過那場浩劫,如果躲不過,必然同年喪命,如果躲過了,享年達成人瑞,子孫多福,切記,切記。”
“十八年後 ,一場浩劫?!”
劉部長沒反應過來。
袁小奇卻是一揮手,三輛吉普車,開出了第九局,揚長而去。
只留下劉部長在那呆呆矗立。
我呢,不關心這個,詢問道:“那七尊鼎就放在那裡,不會有什麼事。”
“不會,我師兄馬爲鹿還在北京,你就放心吧,找到這最後一個。”
他信心在握,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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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是內心崩騰,長出了一口氣,“不管前面有什麼在等着我,我都要大步向前了。”
開出了北京城,直奔藏區而去。
藏區自古以來都是事非之地,而且還隱藏着一層神秘的面紗,什麼喇嘛,什麼班禪一類的,很讓外人鬧不清楚。
此行,又是找尋古九鼎,必然可以想象,會有什麼樣的麻煩。
在車上。
我就問道:“地先生,你去過藏區,不如說給我們聽一聽,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地先生摸了摸鬍子,還處於不高興狀態呢,但還是說道:“我先說說我爲什麼去藏區吧,你可知道,希特勒?”
我們知道,“德國法西斯,二戰最壞的壞蛋。”
他哈哈笑道:“沒錯,我去藏區時,德國還和咱們國家建交呢,他派來了一個秘密使團,去西藏找什麼他們的祖先,他說他們德國日耳曼人是西藏人的後裔,是什麼神族,我呢,是國民黨的特派員,就跟着去了,還去了布達拉宮哩,弄來弄去的,反正我都糊塗了,最後,抓了一百個藏區體格好的男人,帶回了德國,據說要和德國最優秀的女人,配種,生小孩哩,一個男人配一百個德國最漂亮的女人,幸福的要死,我差點都去。”
還開起了玩笑。
但這件事卻是真事,也就這般有說有笑的繼續趕路,“地先生你在講講,你在講講。”
地先生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全當趕路的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