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三頭蛇在外面依然地動山搖的在打,打的激勵的超乎我的想象,我就拿出打神鞭和因果劍,躍了出去,藥效還得等一段時間,纔會起到效果。
就趁此時間,看看外面的情況。
外面的情況大大的超出了的預料,來了漫山遍野的雪猿,最起碼五六百隻,都是那種個子一百多米,拿着大木頭棒子的雪猿。
正在圍攻,五六百米的三頭蛇。
三頭蛇渾身是血,已經殺了超過一多半,卻是快不行了,很多地方都露出了肉,本就被酒皇打了一記,此時感覺要奄奄一息。
它一完,就是我啊。
這個忙的幫了,拿起打神鞭,攻擊而去,嗡嗡作響,冒出一大片火光,直接把三頭雪猿給掀翻了。
卻是沒能殺死。
打神鞭,打神識,這些東西就是肉身強悍,沒有多少神識,狗屁都沒用。
我拿起了因果劍,這回倒是砍瓜切菜了,“三兒是吧,我幫你,咱倆一起殺。”
它一下子來了精氣神,左突右衝,又撞飛很多,加上我,如虎添翼,我幫它掩護側翼,不讓它受傷。
它大開大合,蛇頭蛇尾掃蕩,這回就好辦多了。
殺了半個時辰。
滿山遍野全是血,流淌的整個雪山都是,我和三兒,氣喘吁吁的卻在那笑了,它還變小了拱了拱我,乖巧的向我獻媚。
“一邊去,賣萌什麼的最不管用了。”
笑呵呵的推開了它。
在看着茫茫的大雪山,前後超過千與裡,我根本逃不掉,蛇蕊夫人最後一句話說的對,這尼瑪的讓爲跑我都跑不了。
而且步步殺機,一步走錯,前面就有可能是火海,就咋舌的問了問三兒,“你知道回去的路嗎?”
它搖了搖頭,很不解我在說什麼。
“沒用,你啊,還是最關心你那狠心的女主子。”
無奈,重新跳入雪洞之中,爭取她已經醒了,改過自新,好好對我吧。
我目前知道的唯一出路了。
結果卻是,依然昏迷不行,但已經可以看出,傷口好了,正在復原,只不過傷太過於嚴重,得多一些時間。
就左右看了看,道:“太冷了,弄點火,嗯,在弄些皮毛來,弄成墊子,這樣你主人,才恢復的更快。”
跳出去,扒了雪猿的皮,還有肉,至於柴火反而不好找。
就把骨頭燒了,在雪洞裡,也是希望,炊煙渺渺,外人能看到此地有情況,想盡一切辦法。
這般又過了得有半天時間。
天再次黑了。
我和三兒在那吃着雪猿肉,喝着融化的雪水,逗狗一樣的逗它玩呢,蛇蕊夫人終於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依然沒有到達完全康復的狀態。
很虛弱的看到了我和三兒,在那玩。
有些驚奇,卻也笑了,“你小子果然是個識時務者,殺了我,你也得死。”
我吃着肉,罵了娘,“我就知道,我救了你,你也不會好好報答我,我就是賤的,你媽麼對我,我還救你,就應該和你同歸於盡。”
沒好氣,不搭理她。
三兒過去拱了拱自家主人,呲呲叫着也不知再表達什麼。
蛇蕊夫人,靠近火邊,披着雪猿的獸皮,道:“你小子有優點了,講情講義,我知情。”喝了點熱水,卻依然很虛弱。
之後又檢查檢查了自己道:“我記得我最後昏迷時,好像沒把救我的辦法告送你吧,你怎麼救的我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乾坤袋。
她理會了,“你有仙丹妙藥,行啊,算我命大,那個王八蛋酒皇,別讓我在遇到他,遇到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不知道我們分開後,發生了什麼。
肯定是大大了一番,結果她輸了,逃到了這裡,但也甩開酒皇
這時,她張嘴吃了一些雪猿肉,還往我這邊靠了靠,看我還不說話,終於發脾氣了,“別給臉不要臉啊,我已經夠意思了,你是我的囚徒,你還想我怎樣對你啊。”
“放了我!”
我開了口,也終於問到了正題道:“我救了你,按照知恩圖報的說法,你放了我,理所應當,而且我還救了你家小三,按照當時的情況,我不管,你倆都得死。”
她吃着雪猿肉,笑道:“我倆死了,你也出不去。”
看我想反駁。
她開口道:“放心,我北疆妖女蛇蕊蕊,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你做了多少,我就會付出相應的報答,跟你兩不相欠,懶得看你那張臭臉,這樣,只要月紅磷來了,不管我能不能報仇,絕對放了你,原本我可是想當着她的面把你殺了的,讓她痛不欲生的。”
邪魅的一笑。
蛇蕊蕊,原來她叫蛇蕊蕊,這麼一聊,倒是不錯,不至於死了,她也不會在虐待我了。是個不錯的結果。
可她和月紅磷到底什麼仇啊,我就又問道:“就當打發時間了,反正在雪洞裡也無處可去,你就和我說說,你和月紅磷到底什麼仇恨啊,這都過去千年了,她被困在一坐白塔之下,千年,你是不知道那裡的情況,就好比這個山洞,讓你被捆着束縛一千年,什麼感覺啊,翻身都翻不了,這難道還不能接你心頭之恨。”
“不能。”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是她自己罪有應得,和我無關,我與他,還有孔雀,原本是最好的姐妹,可她卻嫉妒我,在我修煉的蠱毒中下了毒,讓我錯練,導致身體萎縮,變成了小姑娘,而且一千年都過去了,我依然是小姑娘,小姑娘。”
看着自己的身體,咬牙切齒,肉都不吃了。
恨到了骨髓裡。
我嘟囔着還勸說你,“有些人還羨慕你呢,長生不老,多好啊,我想永遠這樣,你說行嗎?人王都死了,人王要知道,你有這樣的辦法,都得拜你爲師了。”
逗她,讓她別在激動。
她笑了一下,道:“你少調戲我,我不吃你那一套,我知道,在男人眼裡我就是一個怪物,永遠長不大的怪物,月紅磷,想與你恩恩愛愛,我卻只能永遠保持童子之身,不,不,我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又要發怒,如果不是我救了她,她就得打我了。
我就又問道:“我救她的事,誰告送你的,什麼小情郎,卿卿我我,我根本不知道,我和她分開已經很長時間了,實話,你有可能是被人騙了,抓我沒用。”
她笑道:“我聽誰說的,不重要,嗯,行了,告送你好了,燕相馬,他們一脈相傳,是不會騙人的,月紅磷,一定會來。”
我就操了,我萬萬沒想到,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居然是燕相馬那撕出賣了我,去他奶奶的,烏龜王八蛋啊,別讓我遇到他,遇到了,一定得把他三層皮。
咬牙切齒,“這個龜孫,爲了靈石什麼都可以幹,真是見利忘義,見利忘義。”
我把他當朋友看,他卻吧我當籌碼賣。
“你啊,不用這樣,他們一脈相傳的人都這樣,一切都是爲了利益,所以,你就別想他了,還是想想,月紅磷什麼時候來把,她在薄板,我都調查過了,還爲你買了一個院子,很豪華啊,哼哼,我已經派人去送口信,到時必然會來,來了,我殺了她,院子還是你的,你不虧,反正我感覺你對月紅磷也沒什麼感情,就是她那騷貨,一廂情願。”
還替我解憂。
關係因爲我救了她,緩和了很多,對我多了幾分客氣。
至於我,也如他所說,對月紅磷,多一些忌憚,沒什麼感情,就是在塔底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其他的還真不好說。
但如果讓她因爲來救我,而死,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勸說吧,看她那氣氛咬牙切齒的樣子,是費盡了。
面子還是不夠,再怎麼也是敵對狀態,我也不好多裝逼賣臉,不夠格,就問道:“我看你修爲很高,對蠱毒等等的一切都很有研究,就沒想到辦法,這麼長時間,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找遍了世上最好的丹師,藥師,以及一切的辦法,我甚至求過姜子牙,卻是根本無法擺脫我的毒,已經侵入我的骨髓,除非我能換一個身體,要不然我就永遠這樣,當然,自費修爲也行,但自廢修爲,我就是死。”
那還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陷入了沉默,吃着雪猿肉,等待月紅磷的到來,還問呢,“你在這,她怎麼找你啊。”
“等我身體恢復,就會出去看看,放心,在這裡,好吃好喝,我招待這你,不會讓你在掉一根頭髮絲,之後,你就自由了,咱倆兩不相欠,以後形同陌路。”
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