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可說的,拿出食物,很多都是不錯的,遞給她道:“那你就趕緊補充補充能力,吃點這個,很好吃的,人族的食物,不會在毒害你。”
笑呵呵的自己也吃。
是熬悠悠做的雞,用篝火一熱,香甜的誘人,香味四溢,尤其是金黃色的酥皮,可口香酥。
這時還想到了他們,此時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情況,但有一點,三天三夜啊,白羽秋飛肯定找瘋了,而且以當時大雪的勢頭,不用一天就能到達當時的戰場。
恐怕兩軍交戰都得受影響,也是不明白,怎麼這麼大的雪啊,就問阿依蓮,“你們的部族南渡,就是爲了躲避這場暴風雪吧。”
阿依蓮和我說開了,就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吃着雞肉,很美味的說道:“嗯,暴風雪太大了,部族演的畜生全凍死了,獵物們也瘋狂了,攻擊部族,受不了了,只能回來。”
還看着我惡狠狠地說:“這是我們祖先生存的土地,是你們人類卑鄙無恥把我們趕走了,我們要回來,誰也擋不住,就算死,也要死在祖先生存的土地上。”
之後就繼續吃雞肉了,還嘟囔一句,“怎麼這麼好吃啊,從沒想過,雞這麼好吃。”
我算是看明白了。
尤其是外面,大雪封天,我們都受了影響,何況乎普通人,嘆了口氣,“北疆也會被冰雪覆蓋,你們難不成還要進攻薄板,你們的能力,我看是不行。”
“雪龍襲來,不行也得行。”
她很堅定,“神殿在南疆,都派人過來了,你就知道此次我們的決心了,除非你們把我們全部殺光。”
還看向了我,“你是天府的弟子,我是神殿的弟子,互相就是你死我活,咱倆的事,是咱倆永遠的秘密,誰也不能說,傳出去,都是死。”
雞肉吃完了,伸手道:“還有嗎?和你做了三天,我都餓死了,你可差點把我累死,就當彌補了。”
我無奈遞給她,讓她繼續吃。
她還嘟囔着說道:“你的體力真好,我雖然沒做過,卻也見過我們南荒的男人,做這種事,一小時就很厲害了,你居然三天三夜,又那麼熟練,是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啊。”
還衝我眨了眨眼。
我不搭理她了,“你少勾引我,這裡孤男寡女的,信不信,在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她突然扔下了食物,蠢蠢欲動的看着我,把衣服脫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吃飽了沒事幹,來吧。”撲了過來。
傻眼了。
我連忙說道:“你幹什麼呢,都說了,互相不認識,還做,做什麼做啊,總的有個理由吧。”
她咬着脣兒,呼吸都急促了,“出去了,誰都不認識誰,在裡面,你就是我的。”
把我按倒在地,還問我,“你如果喜歡在上面,換過來也行,不過,我喜歡霸佔你,欺負你的感覺,就想你那時欺負我。”
“你隨便。”
我嘆氣的享受着。
待,這次做完,又是過去了半天,她香汗淋漓的躺在粗糙的稻草上,還擺着一個誘人的姿勢問我呢,“你帶了多少食物啊,能在這裡住多長時間啊。”
我喝這用雪水煮成的熱水:“我拿了一年的食物,你還在山洞裡過一年啊,我拿了十年的,你還過十年啊。”
“十年太長了,一年還是有可能的。”
她咯咯的笑,看着我的身體,舔了舔舌頭,“我不知道,我爲什麼突然那麼的喜歡你了,但我知道,這不是我的本心,一定是我體內的某種力量,在促使着我這樣,你明白嗎?我是恨不得殺了你的,把你碎屍萬段”
“明白你個香蕉吧啦,碎屍你個香蕉吧啦。”
我吐槽道:“你就別再騙自己了行嗎?我知道你的深淺,你也知道我的長短,別裝了,到此爲止吧,風雪小了就散,我的朋友,一定找我都找瘋了,咱們就再見了。”
她嬌羞的走了過來,抱着我說道:“可是出去了,你我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你難不成就一點也不憐惜與我,顧念與我,想與我在這山洞裡天長地久。”
全都變了。
我嘆了口氣,“你,我會掛念的,你的身體我也會掛念的,天長地久就算了,我還有事要做,你也有。”看她,皮膚似乎都白了,就掐了掐她的碩大存在道:“你真是蠻族和人類的集合。”
“怎麼,你有潔癖,不喜歡蠻族。”
她高傲的說道:“我體內怎麼可能有人類的血,那就是那時候騙你,我父親是天鷹部的族長,我母親是部族的大巫,我是公主,公主殿下啊,純正的南蠻血脈。”
還調戲我,“你剛纔弄的死去活來那個女蠻子,就是公主啊,爽不爽。”
我推開了她,“死去把你,滿嘴沒實話,別廢話了,穿上衣服,吃東西,外面的風雪小了,再過一會兒,咱們或許就能走了,懶得和你待着了。”
太掛念他們了,主要是白羽秋飛啊,她別出意外才好。
阿依蓮笑呵呵的拿過我手上的東西,自己去吃,還嘴對嘴的搶奪,餵我,但又很疑問的說道:“你的那股力量進入我的體內,讓我對你越發的離不開,我如果產生殺你的想法,就會吐血,而越離你近,就會越想靠近你,肯定是那個原因,要不然我不會如此的,我不會喜歡上一個一族。”
還給找理由。
我也鬧不清楚,或許會吧,反正他化自在是很神奇的就和她說道:“就算如此,我侮了你的清白,我道歉,但,你自己呢,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她看了看自己,眉頭一緊,點了點頭,“沒什麼不舒服的,是從我內心出發,想法,思維也沒什麼改變,或許是我從沒精力過男女之事,沒想到這麼舒服,才離不開你吧。”
百思不得其解。
又在給自己找理由。
最後又思索了思索道:“嗯,但一定和你身體內的那股力量有關,你想想啊,咱倆是仇人,爲何會如此啊。”
還咯咯的笑,“一定是了,就怪你。”
刁蠻任性。
抱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我也懶得爭辯了,拿起考好的食物,給她吃,“多吃點,出去了,恐怕趕路得一天一夜才能回了,到時一路上就沒得吃了。”
自己也吃。
倒不是餓,而是能夠補充體力,不能總吃丹藥啊。
她也聽了我的,大口大口的坐在我的旁邊,大快朵頤,吃了七八隻雞。
我的心也早就飛出去了,心不在焉的聽着她繼續嘮叨,說她們部族的情況,“我父親的部族已經遷移了出來,在北疆的南側一代,這場風雪吹過去,如果沒有食物,恐怕又得有大量部族屍王,這鬼天氣,真是凍死個人。”
還問我,“你經歷過冬天嗎?看着自己的部族一個個的凍死嗎?人只能在地窖裡藏着,出去就會死,天氣冷的嚇人,所以得提前準備食物,沒有了食物,就得吃女人,吃孩子,你見過嗎?”
說了很多。
可以感覺出,南蠻在極北雪原那一帶過的很不好,纔來到北疆開戰的,拼死一戰。
結果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呼喊聲,“哥哥,哥哥,那邊有火光,看,有火光,好像是一個山洞。”
“嗯,對,是有光,過去看看。”
之後聲音就到了門口,我和阿依蓮一愣,她還躲到了我的身後,去穿衣服,“什麼人啊,這鬼天地外面怎麼會有人。”
門口那人,也跟着喊道:“我們是趕路的雪狼一族的南蠻,風雪太大,被滯留在了這裡,希望進去取取暖。”
說完就走了進來。
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女孩穿着厚實的衣服,還抱着一頭雪白色,紅眼睛的狼,正是白小唐和白小薇兄妹倆,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和阿依蓮,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