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出出的應接不暇。
我經歷了這麼多,都被弄的快崩潰了,所幸,這時又有一名白羽仙鶴族的女孩走了下來。
渾身帶着聖潔之氣,面容靜雅,儀態端莊,過來施禮道:“是我白羽仙鶴一族的大小姐聽聞東海龍族的十三公主再此,特意來邀的。”
又看向了我,道:“當然,能打敗天地榜第七名的姜翔,證明公子也是一位人物,也可上去。”
“什麼意思。”
我,熬悠悠還沒說話呢。
邵謁發話了,拿着扇子起身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只允許他們兩個上去,我們都不行,我可是邵謁,我爸是大官,這家燕都酒樓,有我們家兩成股份。”
更氣氛了,不搭理糊塗,改成和女孩較勁。
女孩端莊典雅,抿嘴一笑道:“當然是都上去,既然是十三公主、黃河公子的朋友,就都有請,我家小姐已經等急了。”
做了一個引領動作。
幾人還沒弄明白呢,有些面面相覷。
剛纔我倒是聽到了,那位什麼白羽仙鶴一族的小姐,這次也得參加選拔,去薄板,據說還是這次天地榜前三的人物。
正好在這裡遇到,認識認識,也屬應該。
我倒沒什麼拘謹的,上去看看也無妨,就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走吧。”
給虎破,糊塗使了一個眼色,都起身了。
虎破沒的說,哈哈一笑,“有的吃,有的喝,就行。”
糊塗有些不高興,原本以爲就一個龍族公主,沒想到鬧出這麼多事,但也賣了面子,背起了自己的書匣,狠狠的瞪了邵謁一眼。
邵謁冷冷一笑道:“土包子,跟我來吧。”
他大搖大擺的去了前面。
我就又和熬悠悠說道:“上面有人請客,去上面吃吧,其他的別管,吃完再說,反正就在樓上。”
“好吧。”
小蘿莉很鬱悶的嘆了口氣,重新往上走。
這時,順着樓梯一上去,就感覺一股不一樣的感覺,清新奪目,舒服的沁人心脾,好像是有什麼仙藥一般的侵入到了身體裡。
“果然是白羽仙鶴一族的小姐,龍延香,有錢。”
邵謁大大的吸了一口,走在最前面到了上面,只見主位上坐着一個白衣白紗的女人,旁邊有一個香爐,在燃燒着龍延香。
她正一勺一勺的放進去,味道沁人心脾,舒服的渾身每個毛孔都要打開了一般。
其他兩排,一共七八個位置,一側已經坐滿,另一個多半空出來了,專門爲我,熬悠悠幾人揹着的。
當然,旁邊還有人穿梭服務,都是白羽仙鶴一族的女孩,個頂個的漂亮。
邵謁大言不慚的拱手笑道:“見過白羽仙鶴族的大小姐。”拿着扇子,裝模作樣。
“傻逼。”
糊塗很瞧不上他,啐罵了一句,揹着書匣,直接自顧自的在第三個位置坐下了,放書匣,寬衣衫,好像到了自己家。
其餘的一句話都沒說。
讓在場人都有些詫異。
這時坐在左側的第一位的一個女孩,就客氣揮手了,“都是燕地此次考覈的人選,坐下吧,不用客氣。”
戴着白紗,面容姣好,卻是帶有幾分傲氣的,原來她纔是剛纔那位,要參加考覈的。
邵謁也跟着介紹道:“她是二小姐,那位大小姐,大小姐早就進入天府了,據說三十年前,在薄板,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拿了前十哩。”
“原來如此。”
那位大小姐,依然在弄龍延香,沒說話。
我,熬悠悠,邵謁,虎破一一坐下。
熬悠悠居右邊第一的位置,我第二,糊塗第三,之後是邵謁,虎破。
這時一一做好。
對面的幾個座位上的人,就也四目相對了,實力都不低,幾乎都是先天三層巔峰,眼神中舍我棄誰,傲氣沖天,一看就是此次考覈的弟子了。
這次參加考覈的這位二小姐,介紹道:“今天是我長姐設宴款待我們幾個要去薄板參加考覈的弟子,正好聽聞龍族十三公主也在,就邀請了一下,當然,今天最爲風光的應該是這位叫做白大河的朋友吧,打敗了姜翔,可喜可賀啊。”
對着我客氣拱手。
那邊第二位和我位置相同面對面的人,虎背熊腰,一個座位都坐不下,身高兩米,渾身上下都是肌肉,豹頭環耳,乃是一頭白象精。
哼聲哼氣的說道:“你可知道,這第三個位置原來是留給誰的嗎?”
指了指下面的位置,空着呢。
我搖了搖頭。
白象精哼道:“就是姜翔,原本應該此時也來赴約,但卻被你打成了重傷,更無顏出來見人,一切拜你所賜啊。”
感覺還很不高興。
幾人約好在這裡相約,必然是朋友了。
此時我們幾人才意識到,此次宴會相請,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但也不足以震懾到我,反而拱手說道:“按座位算的,聽說白羽仙鶴一族的二小姐,是天地榜第二的角色,坐在第一位,而你,排在第二位,那麼你一定也是天地榜上的人物了。”
白象精哼道:“天地榜第六,就是我,並不屬於燕地,而是燕地靠後的白象皇族,天下八大妖皇,白象皇就是我的祖爺爺,白象鴻濤,就是我。”
“白象皇朝,天下八大妖皇之一的白象皇的重重孫子,白象鴻濤?”
是個人物。
我哈哈笑道:“我不認識,不過你擺第六,他排第七,你高他一位,我把他贏了,你是不是很不高興啊。”自斟自飲的喝了一杯酒。
如果想打架,就直接說,懶得廢話。
“小小刁民,敢而。”
白象鴻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渾身上下突然冒出一層佛光,是一尊人身像頭的白象尊者。
白象皇是妖,據說排名天下八大妖皇之三,厲害人物。
我不瞭解,邵謁跟我介紹,繼續喝酒,不好人家的宴席,首先動手。
糊塗卻突然站了起來,合手施禮道:“你打不過他,還是和我打吧,你,我可以試一試,那位二小姐我也打不過。”
探出了手,首先開口了。
場面都是一愣,宴席上互相看不順眼,多說幾句也無妨,直接說人家打不過,自己要上的卻是很少。
尤其是還直接說,白象鴻濤打不過我。
白象鴻濤怒了,白象尊者的法相依然存在,指着糊塗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大放厥詞,信不信我把你這葫蘆精打回原形。”
差一步就要動手的感覺。
糊塗不爲所動,淡淡一笑道:“我乃西天靈山腳下一根仙藤上的葫蘆,經三千年風吹,經三千年前雨打,吸日月之精華,得以開啓聰慧,之後又在靈山腳下,聽佛經三百年,自悟佛經三百年,成就此身,後離開靈山,一路向東,穿越茫茫黃沙,穿越薄板皇城,到達燕地••••••”
又要講一遍。
邵謁聽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吹牛逼。”
很厭惡的說道:“你是佛家的弟子,還他媽的靈山腳下來的,他是白象尊者,打呀,打呀,我看看,別他媽的光說不練,就會吹牛比。”
糊塗看了過來,咬牙切齒道:“我要和你決鬥,我要先打你,打死你。”
白象鴻濤卻是動手了,“哞!”一叫,白象之聲,血脈不差,對上了糊塗,“小小葫蘆精,大放厥詞,今天我就把你打回原形,送與白羽仙鶴一族的大小姐,放龍延香用。”
一手伸了過來。
大風隨動,伸手的白象尊者法相,也跟着唸誦經文,攻擊糊塗。
糊塗想打邵謁,早就忍不住想動手了,卻也只好忍住,知道,不可分心,都是先天三層境界,立刻向後一躍,快速的解開頭上的布條帽子道:“你家祖上白象妖皇,乃是西天佛祖跟前聽命的坐騎,後得成大業離開西天,到達這東方世界,卻沒想到教育出這麼多沒用的子孫,那我就替佛祖教育教你。”
“你敢所我祖爺爺是坐騎,我他媽的殺了你。”
白象鴻濤忍無可忍,一跺腳,燕都酒樓都要塌陷,整個場面,也極爲的亂,要開打了。
原本坐着的人,也都被波及,不好在做着。
但這時,白羽仙鶴一族的那位大小姐,一直沒有說話,在擺動龍延香,此時突然一揮動,一瞬間,二人就被一股能量包裹了。
儼然一個小世界,不影響其他人,就在房屋裡,卻又感覺大道無邊。
“揮手間,隔絕天地,先天五層巔峰,快進仙人之境了。”
我看向了那位大小姐,但卻看不清楚容貌,她依然不言不語,在那玩弄龍延香,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不理睬。
我腦海裡卻閃出很多畫面。
而白象鴻濤卻是和糊塗在那片世界裡打的天上地下,奇虎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