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剛纔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人影與怒吼幾戶同時到達。一邊一直看着蕭瑀的楊國光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如果是蕭瑀挑起的事,楊國安或許還會勸一下,但是這不是。而且人都是有火氣的,自己車好好的停在那裡,被無緣無故被追了尾不說,察看情況時還被人給罵了,這種氣就是神都受不了,就不要說兩個還是人的傢伙了。楊國安這時甚至想,如果是自己換做此刻在蕭瑀的位置上,會不會上去就給那個出口不遜的小子兩個大嘴巴子,他甚至有些佩服蕭瑀沒有立刻上前對那個傢伙拳打腳踢,不過現在顯然他佩服得不是時候。
“我說你TM沒看過……你,你要幹……嗚嗚……咳……嗚……”油頭粉面的青年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蕭瑀一把掐住了脖子,死死地按在了超跑的頂棚上,男子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不管用多大的力都無法分開脖子上的那隻手,而且越來越窒息的感覺讓他連後面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直到一旁的楊國安看到那男子已經被蕭瑀掐得滿臉通紅,眼睛也開始翻白眼之後,纔想想起自己兩人也是執法者,不應該在公衆面前使用這種暴力手段,於是趕忙上前拉了蕭瑀一把,說道:“小瑀,停手,在這樣你會掐死他的。”說着還用力去拉蕭瑀的手。其實在楊國安心裡是並不反對在某些時候使用暴力,甚至有些時候暴力是必須手段。不過這些暴力手段使用的時候也是需要看人,還有看環境的,如果現在換在是在他們國安大樓內,而眼前之人換成其他一個對某項安全有威脅的人員的話,那麼楊國安和他手下的一干人等至少有幾千種方法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現在在這大街上,一切顯然是不可能的。
聽到楊國安的勸阻,加上給了眼前這小子一點教訓,蕭瑀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一些,當即也就鬆開了那掐住青年男子脖子的手。在他的手鬆開之後,那青年男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大街上,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並伴隨着乾嘔,顯然蕭瑀剛纔手上用力不輕,不過肯定比扭斷別人脖子的時候是輕多了,要不這個青年也不會還有命在。
看到剛纔還不可一世,被收拾後就萎頓了的青年,蕭瑀和楊國光同時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就轉過一邊說自己的話去了。
“小瑀,別生氣,爲這種人生氣實在不值,而且,剛纔你也給他教訓了,也算可以了,車撞了就撞了,即使現在你就算殺了他,時間也不會倒轉的,你說是不是?”
“是,這個道理我也懂,就是他嘴巴不太乾淨,如果他好好說的話,我說不定還不會收拾他。唉,TM的這一撞讓我怎麼回去跟向老頭交代啊,這車按您那麼說可是他的寶貝,如果知道讓我給撞了,他還不跟我沒完啊。”蕭瑀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突然有些痛苦的說道。
“額,這個應該沒什麼吧,這車再說也不是你撞得,而是無妄之災,我們誰也沒想到停在路邊也會出這事,我想只要你跟向老小子解釋清楚,他應該不會把你怎麼樣,而且你們兩個在軍職上是屬於平級,你也不用怕他,何必現在想那麼多讓自己不高興呢。”楊國安看着蕭瑀愁眉的臉,開解道。不過在說出這話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言不由衷,因爲他知道向江北是怎麼愛惜這輛車,如果到時候他真知道自己的寶貝車被撞了,恐怕……不過那是蕭小子的事了,跟自己沒關係,自己只是路過而已。
“恩,算了,不想了,到時候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行我花錢給他買一輛新的都可以,如果還不滿意,我就自己給他造一輛一模一樣的。”蕭瑀很大氣的說道。其實想想也是,反正想在撞已經撞了,自己再想那麼多也沒用,船到橋頭自然直,要殺要剮隨便。
“恩,你想得開就好,不就是一輛車嗎,他在寶貝又能寶貝到哪去……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去看看那邊怎麼處理吧。”楊國安原本還想言不由衷的再說幾句,不過看蕭瑀臉色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去觸黴頭,很乾脆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別人身上,而那個人正是那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男子。
此刻他已經不再坐在地上咳嗽乾嘔了,而是在一位着裝風騷打扮妖豔的女人的攙扶下打着電話,蕭瑀仔細聽了聽,他應該是再向自己的某位長輩說明自己的遭遇,而在說道自己還被蕭瑀打了的時候甚至有些帶上了哭腔,這不禁讓蕭瑀聽得一陣惡寒,敢忙撥轉耳朵不再去聽,而是轉向楊國安說道:
“楊伯伯,怎麼這裡出事這麼久,怎麼主管這裡的交警還不派人來啊,不會這京都的交警辦事效率就這麼低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按理說這麼長時間他們應該接到通知了,怎麼還沒來?”說完,楊國安還伸長脖子往街道兩頭看了看,就是沒有發現交警的影子,於是奇怪的道:“搞什麼鬼,難道今天交警都放假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來人。”
“額,交警好像沒有節假日吧?”蕭瑀滿臉黑線的說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們不是屬於一個系統,他們是屬警察系統,而我們,跟你的身份的另一半一樣,同屬軍方管轄。”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算了,他們不來人我們就自己處理,先去看看那小子到底是什麼態度,MD,也不知道向伯伯給沒給這車上保險,如果沒有那這次虧大了。”說完也不待楊國安回答就回頭對這那還在打電話的青年大喊了一句:
“小子,你有完沒完,一個電話到底要打多久,快點打完了我們好商量一下,看看今天這事到底該怎麼辦?”蕭瑀對那青年根本沒有好臉色,語氣更是有些惡聲惡氣,既然已經做了壞人就把壞人做到底吧。
聽到蕭瑀的大喊,還在打電話的那個青年身體明顯一顫,然後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蕭瑀一眼,趕忙對這電話裡面嘟啷了一陣什麼,這才掛斷電話,有些期期艾艾的向蕭瑀這邊走了過來,也許是剛纔被蕭瑀教訓的影像太深刻,他現在根本就囂張不起來。而蕭瑀此刻也根本沒有什麼形象可言,因爲他現在不再是站着,而是已經坐到了馬路牙子上,一副流氓的樣子等着那個青年。
“你,你想怎樣?”青年語氣有些惶惶不安,在離蕭瑀兩米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不敢在走進,深怕蕭瑀會吃了他似的。要知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最開始那麼囂張,被蕭瑀一把差點掐死之後,現在他也硬不起來了,更不要跟蕭瑀說耍橫了。
“我日,你一個男人我能把你怎樣,叫你過來只是跟你商量下我們的車被撞的事,問問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你,還是你說怎麼處理吧?”青年男子看了蕭瑀一眼,摸不清蕭瑀到底是什麼意思,乾脆又將事情推回給了蕭瑀。
“我說怎麼處理?我幹,你還真大方,就不怕我獅子大張嘴,一口氣要你個幾百萬。算了,我也沒什麼心情跟你鬧,更不會訛你,只要你把我的車在兩天內修得跟原來一模一樣,一點看不出被撞過就好,至於其他的,我也懶得計較。”
“什麼,這麼簡單?”青年男子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其實蕭瑀原本也沒打算把他怎麼樣,開車誰不會多少出點事情,這事蕭瑀還是非常體諒的,要怪就怪他最開始出口不遜,要不蕭瑀也不會給他來那麼一下,讓他差點背過氣去。
“恩,就這麼簡單。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找你要個百八十萬的?”
“不,不是。”青年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是那就趕緊去給我聯繫修車的地方,老子我時間可有限,兩天如果修不好到時候可別怪我反悔,記住,不能看出一點破綻……咦,好像你找的人來了,速度還真快,MD那幫交警要有這個速度就好了。”蕭瑀最後一句嘟啷得有些小聲,那個青年一時也沒聽清他說什麼,但是也沒多問,就對着剛來的黑色轎車走了過去。
時間不長,一個身穿黑西服,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就向蕭瑀和楊國安走了過來,還沒等蕭瑀說話,那個男人就先說話了:“就是你們的車被撞了?”這人在說這話時,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態度,讓蕭瑀和楊國安幾乎同時皺起了眉頭。
“是,你是誰?”雖然不喜歡,但是蕭瑀還是耐着性子回答道。
“我是誰你別管,只需要知道你們車被撞的事接下來由我處理就可以,說吧,你們有什麼要求?”他這句話一出口,蕭瑀的眉頭不禁又挑了挑。
“沒什麼太多要求,兩天內把我的車修回原樣,看不出一點被撞的痕跡就可以。”蕭瑀冷聲說道。“哦,就這麼簡單?”這個男人聽到蕭瑀這麼說,明顯鬆了口氣。
“恩!”“那好,我這裡有五萬塊錢,我給你們,你們自己去修,想怎麼修就怎麼修,直到你們滿意。”說着,男人從夾包裡面開始往外拿錢。
“停,我說的是你們給我們找人去修,一直修到看不出被撞過爲止,至於你的錢,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我們不缺。”蕭瑀聲音更冷,他從來就不喜歡以錢開道之人,特別是那種自以爲是以爲能有錢擺平一切的人。
“我……,有錢就趕緊拿着,別沒事找事,小心到時候人財兩空,而且有些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見到蕭瑀不願意拿錢自己去修車,那個眼鏡男突然出聲威脅道。
聽到這聲威脅,蕭瑀和楊國安突然對視了一眼,兩人彷彿同時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只間蕭瑀嘴角微微一挑說道:“確實有些人不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能惹得起的,但是這次你們要不給我們把車修好,我們還真不介意惹上一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