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瑀此刻對自己心中的想法十分確定,可是現在多想也沒有用,不管這裡面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他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了,現在首要的目的是不能讓眼前的三人繼續傷人。微微推開還想勸阻他回去的空姐,將擋在前面那名受傷的男性空乘也讓到了身後,他自己直面前面三個手持匕首的黑人。
在讓開那名男性空乘人員之時,那名空乘人員也顧不得自己手上還有傷,一把拉住了從他身邊走過的蕭瑀,示意他危險,讓他不要上前,而蕭瑀被他抓住之後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就一把撥開了這名空乘人員的手,這名空乘人員還想說什麼,但是蕭瑀已經轉過了身,沒有再看他。
“你們是什麼人,這樣做有什麼意圖?”直面三名手持匕首的黑人,蕭瑀語氣冰冷的以野非大陸的語言問道。蕭瑀之所以直接問出對方的意圖也是有他的用意的,就好比問明瞭他們的意圖,就知道他們是如何將手中的匕首帶上飛機的一樣。
聽到他冰冷的語氣,三個非常猖狂的持匕黑人頓時一愣,他們不知道怎麼還有人敢在面對他們匕首威脅的時候,還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們說話,其中一個黑人見到蕭瑀如此更是正想要發火,不過很快就被被他邊上的另一名黑人給攔住了。
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等人說話的黑頭髮黑眼睛之人,出手攔住那名黑人的黑人突然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才擡起頭對着蕭瑀說道:“閣下,我們並沒有什麼意圖,只是因爲對那名空姐的服務不滿意而已。”說着,這個黑人還指了指空姐領班王欣,此刻的王欣已經驚恐的躲在了一邊,並有幾位空姐此刻還在不斷的安慰着她,見到蕭瑀向她看來並有詢問的意思,王欣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趕忙說道::“不,不是的,我剛纔巡查到這裡,他們突然跳了起來,然後就掏出了匕首,威脅我,讓我帶他們去駕駛艙,並不是因爲我的服務態度不好起衝突的。”王欣此刻雖然說話有些混亂,但是並不妨礙別人聽懂她的意思。
“劫機?”這是聽懂王欣的話的所有人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可是要劫機怎麼會只有三個人,而且還只帶着三把匕首呢,難道他們是傻子,想就憑三把匕首劫持一架飛機,這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幾位,你們最好能告訴我你們真實的意圖,否則……”蕭瑀也不是傻子,即使聽到了王欣的話,他也有些不相信眼前三個人真的是想劫機,可是他們又爲什麼要這樣做呢,蕭瑀想不明白,所以還是隻能問眼前的三個人。
“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蕭瑀話音剛落,剛纔那個被阻攔了的黑人馬上就回嘴道。而剛纔想攔住他的那名黑人顯然還想把住他的嘴,可是已經晚了。聽到這名黑人這麼說,蕭瑀的的眉頭有皺了皺。看到蕭瑀皺眉,那名看似領頭的黑人臉上也是苦笑了一下,說道:“閣下,其實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意圖,就是想跟各位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您看,這整個機艙裡面死氣沉沉的,所以……”
“開玩笑?你當我是傻子嗎?”蕭瑀心中想到,可是還沒等他開口,那名急脾氣的黑人又開口了,不顧剛纔他們老大說的什麼,大聲吼道:“頭,剛纔是開玩笑嗎,你不是說等我們搶了這架飛機之後就有錢周遊列國了嗎,怎麼現在你又跟他說我們這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聽到這人所說的話,蕭瑀和所有乘客一呆。心中紛紛想到:不會吧,真有這麼蠢的賊,三個人三把匕首就想劫飛機?
“額,你們真的打算劫飛機?”蕭瑀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問道。
“就是,你們現在乖乖的將錢叫出來,我們可以放過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那麼……”“啪……”還沒等那名黑人話說完,他們領頭的人就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打得他原地轉了兩圈,還沒等他停下來,那名領頭黑人就不再去看他,而是看向了蕭瑀,一副不知是苦是笑的樣子,看這蕭瑀,說道:“閣下,您別聽他瞎說,我們真的只是跟大家開個玩笑。”
“開玩笑,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騙?”蕭瑀冷着臉反問道。
“不是的,閣下,您聽我說,其實這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快點說。”蕭瑀不耐煩的道,如果不是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留有什麼後招,蕭瑀早就將這三個人放倒了,那還會跟他們在這裡囉囉嗦嗦。
“是,是,閣下。其實,其實我們原本真的是打算搶劫這架飛機的。”劫匪領頭的黑人突然說道。
“什麼?”
“哦,天啊。”聽到黑人頭領的話,整個機艙裡面一片驚呼聲,然後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嘲笑聲,嘲笑他們居然這麼自不量力,要劫機也得找點有用的武器啊,怎會找三把匕首呢。蕭瑀聽到他的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強忍住了,問道:“那你現在的打算呢?”
“現在,嗯,不是現在,是在您上了飛機之後,我們就改變了我們的計劃,不打算再劫持這架飛機了。”黑人頭領慢條斯理的說道。
“哦,這是爲什麼?”蕭瑀疑惑的問道。
“因爲我們看到您是華夏兵團的人來送的您,我想您肯定跟華夏軍團有一定的聯繫,而且我們劫持了飛機之後,肯定去不了其他地方,只能回到野非大陸,因爲我們只對這裡的一切熟悉,去其他地方肯定是逃不脫的,而在這裡有華夏兵團,您有跟華夏兵團有聯繫,那麼我們劫持了這架飛機即使現在逃脫了,那也逃脫不了華夏兵團的追捕,所以我們乾脆就放棄了這個計劃。但是我們這是就我們兩個知道,並沒有告訴那個,所以他還是按我們原定的計劃執行的,結果就成這樣了。”黑人頭領苦笑着說道。
聽到這,蕭瑀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如果自己隊伍中有這麼一個人,自己肯定什麼計劃也不會告訴他,告訴他之後,這分明就是個定時**,而且還是一個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人都一起炸的**。
苦笑了一下,蕭瑀正打算問那名黑人頭領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可是還沒等他話出口,那名被他們頭領一嘴巴打趴下的黑人又站了起來,並張嘴大罵起來,還沒等那名頭領再給他來一下,只見他就一把拉開了他自己的胸襟,只見一排**束縛在他的胸前,見到這,黑人頭領一陣苦笑,對着蕭瑀說道:“閣下,這纔是我們原本打算劫機的東西……”
“我靠,**。”還沒等蕭瑀說話,那名受傷的男性空乘人員突然大叫道,他這一叫不要緊,原本還很安靜的機艙裡面突然沸騰了起來,各種叫娘喊媽的的聲音不斷,一些女人甚至驚恐得尖叫起來。
蕭瑀皺眉看了一眼那名男性空乘人員,那人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趕忙將自己的嘴捂了起來,可是整個機場的人被他一提醒都知道都知道有**了,他現在還捂嘴能有什麼用呢。想到這,蕭瑀也懶得再去看他,轉向另一邊的黑人頭領,問道:“這**是什麼啓動的?”
“遙控。”黑人頭領回答道。
“那遙控呢?在他手上?”蕭瑀見到那名渾身綁着**的黑人手上並沒有拿遙控器之類的裝置,趕忙問道。
“遙控,對遙控,遙控在我這,我這就找。”說着就開始在自己的兜裡翻找起來,而蕭瑀趁他翻找之際突然棲身上前,向那名渾身捆綁**的黑人靠近了過去,他想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傢伙打昏,放他這樣下去,即使沒有遙控也有用可能會出問題,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打暈他是最好的選擇。
當蕭瑀已經站到那名有些瘋狂的黑人背後,正打算一個手刀敲下去之時,突然一聲:“小心”的驚呼身後的空姐之中傳來,緊接着蕭瑀就感覺背後一陣涼風襲來,兩把明亮的匕首已經貼着自己的後背了。
陰謀,蕭瑀腦海中立刻想到。緊接着他沒有多餘的動作,整個人突然向前撲倒,將他身前的捆綁**的黑人壓了下去,然後又以這個黑人爲支撐,雙腳瞬間就擡了起來,踢向兩把匕首手持之人的手腕,哐嘡兩聲,那兩把匕首應腳而落,可是還沒等他繼續攻擊,身下突然傳來一股力量,將他整個人都往上頂,他立刻知道這是下面之人開始反擊了,但是他並不慌張,就着下面之人上頂之力,蕭瑀整個人都躍了起來,一個凌空空翻就落到了一個座椅上,雖然飛機上的空間有限,但是以蕭瑀的控制能力,不撞上飛機上的各種部件還是十分容易的。
在他掉落座椅之後,還沒等他站起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又已經劃到了他的眼前,還沒等他有所反應,突然一聲嬌呼出現在了他的身邊,然後一股鮮血灑到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