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極熟,怎麼到的臥室,根本一點記憶也沒有。
半夜,卻又是被某人給弄醒。
她只覺得累,只想睡覺,他卻不放過她。
火熱的身軀直貼着她的,強壯的手臂伸手一摟,她柔滑的身軀便落入他的懷裡。
渴星星點點的吻,又欺上她的臉頰。
她想要逃出他的懷抱,推拒着他:“不要了,好睏……”
他也知道她困,可是,就是忍不住。
接車子裡最後的時刻,她暈過去。
他抱着她進浴室,細細爲她洗淨身子,爾後抱上牀睡覺。
只開着牀頭昏暗的燈,暈黃色的,燈光照射下來,她沉靜如水的容顏,如此美麗。
他只像是一輩子看不夠,就那樣側着身子,定定望着她。
白皙細膩的肌膚,猶如嬰兒般吹彈可破。
兩臉頰,不知是因爲剛纔的激情還未褪卻,還是因爲被子裡的溫度所致,小臉上只像是點了胭脂般。
脣上紅紅的,甚至還有他啃咬過的痕跡。
他不禁嚥了口口水,那樣誘人,一下子便觸動了他心底那根弦。
他全身的肌肉頓時緊繃,而後,某一處地方,迅速蓬勃起來,如同放鬆了的箭,嗖嗖向前射去,不受控制。
他慌忙別開眼去,她卻突然地動了動,拉了拉被子,伸出手來。
柔軟的絲被一下子滑到胸口處,那處的雪白頓時若隱若現。
這不看便罷,一看,怎麼都收不住了。
被子之下,是她裸露的潔淨身軀。
他本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睡得時候,儘量與她拉開距離。
而此時,他伸手過去,想要替她拉上被子。
結果,伸出的手,卻是摟住了她,將她帶往懷裡。
然後,密密麻麻的吻就侵上了她的臉頰。
他忍了那麼多時,終究還是忍不住。
“我想睡……穆……不要了……”
她輕推着欺上來的人,他哪裡肯放過。
箭已射出,早已回不過來。
他翻身覆於她身上,聲音壓抑:“就一會兒……一會兒再睡……”
怎麼可能是一會兒?
她是着了他的道了才又同意了他。
他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再次將她折騰個半死不活,才總算是將她放過。
而她,早已累得不知東西南北,倒在他的懷裡再次昏睡過去。
蒼穆也有些疲憊,也摟着她沉沉睡去。
早上,是被雪落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他生怕也吵醒了她,慌忙拿過,瞄了下手機上的來電,原來是她家裡。
他按下通話鍵,那端即傳來梅姨略有絲焦急的聲音:“小姐,你怎麼不吃早餐就走了?”
“呃……梅姨嗎?雪落在我這兒……”
他忙輕聲道。
梅姨顯然驚住,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是……是費爾頓先生吧?小姐在你那兒嗎?好好好,我還以爲……我還以爲小姐今天有什麼事,怎麼起得比我還早,我都來不及做早餐……”
梅姨有些興奮有些不知所措,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
“哦……沒事,辛苦你了……”
“不不不……那……那我沒事了,我掛電話了……”
“嗯……”蒼穆掛了電話,轉眼望了下懷裡依然睡得沉沉的人兒,脣角揚起一抹笑。
——
頭髮因爲睡着的緣故,有絲凌亂,貼於頰邊,卻更顯現出她的一絲柔媚。
他不禁湊近她,在她紅豔的脣上印上淺淡一吻,卻誰知,原本的蜻蜓點水,到了最後留連忘返,不肯離去。
他的脣摩挲着她的,纏綿至人。
而這一系列的原始配件,因爲動了某處的零件,又開始全都清醒起來,而這一清醒,唯一的結果,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知道她是真的累了,於是硬生生止住了接下去的動作,從她枕下抽出手臂,拿過睡袍披上,直衝入浴室。
冰涼的水衝下來,才真正緩解了體內那股潮熱。
洗了澡,隨意換了身衣服,站於牀前又盯着她望了良久,才轉身走出去。
走出去之前,瞥到了牀頭櫃上的手機,伸手拿過,按下關機鍵。
他想讓她好好睡一覺。
雪落是在近中午時才醒過來的。
厚厚的窗簾將外面的光線全部隔斷,她腦子還有些糊塗,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卻又在突然間睜大眼。
慌忙從牀上坐起,一把抓過手機看時間,卻發現手機是關着的,忙開了機,一看,快十二點。
她想都沒想便直衝入浴室,洗臉刷牙,對着鏡子的時候,看到裕袍敞開的領口內,全是紅紅紫紫的淤斑。
她伸手拉下裕袍,天哪,居然連……胸脯上都是……
臉騰地一下通紅通紅。
昨晚的激情畫面再一次出現腦海,她直覺地攏上睡袍,低下頭去,只顧着刷牙,像是有人盯着她看似的,她都不敢擡起頭來。
啊啊啊還有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