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什麼情況?我可以稍微理解意識世界是什麼了,所以··大叔你是怎麼進來的?”,一護撓着頭髮,滿臉鬱悶的看着純
純溫和的微笑着,“我並不是你印象中的那個人,我只是一段程序,目的是指導你的這次修煉”
“哈?不就是卍解嗎?我解給你看!”,一護喊得一如既往的有精神頭
於是純笑的更開心了,“你認爲,這兩個人之中,哪個是你的刀?”
一護一臉懵逼,“不是斬月大叔嗎?”
“那他呢?”,純指着虛白
“呃··我怎麼知道?”
“呵呵,這個意識世界,是你的刀的意識世界,你難道就想不到他爲什麼會出現嗎?”
一護抓耳撓腮,“你的意思是他也是我的刀是吧?”
純嗤笑一聲,一護鬱悶極了,“喂喂喂~大叔,我的腦子不是那麼好,這不是你親自說的嗎?你要是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省的我猜不到”
純愣住了,鼓起了掌,搖頭失笑道:“黑崎一護,你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極品,既然你都這麼覺得了,那我就完完全全的告訴你好了”
“屍魂界把一切都變成刀的做法本身··就是一個騙局”
“哈!?”
“你不用做這種表情,你只需要聽就可以了,然後給我把我說的都消化掉!能做到嗎?”
“哦哦,瞭解!”,一護聚精會神的開始聽
“一個死神的力量,或者說一個人的力量,絕不侷限於刀之中,刀只是一個表現形式,你也見過了完現術者,你認爲完現術和斬魄刀有區別嗎?茶渡的力量,織姬的力量,和你的力量哪個更神奇一些?回答我”
一護聞言撓撓下巴,“織姬的吧,我覺得織姬的量最神奇不過了”
“的確如此,井上織姬的力量即便在能力衆多的幾千年來的死神之中,也算得上是神奇的。事實上,任何一種驅動靈力的力量,本質上都是相同的”
“那麼既然是相同的,表現形式就該多種多樣,你不需要把自己的力量限定在刀裡面,當然你願意也可以,還是說··你害怕他的力量?”
“哈~!?”,一護指着虛白大吼道:“我會害怕他!!?”
“哈哈哈哈~~~”,虛白狂笑了起來,“不是你害不害怕本大爺的問題,而是你太弱了,本大爺不想被你這種廢物所用!這纔是重點啊!廢物!!”
“放屁!我纔是主人!你只不過是一種力量而已!”
“嘁··哼~~無聊的廢物!”
純拍了拍手掌終結了這場罵戰,打了個響指指向虛白,純說道:“他不是一種力量,一護,你的理解似乎出了問題”
“哈!?不是大叔你說的他是力量嗎?”
“如果你一定要理解成力量也無妨,他是虛,虛··是本能”
虛白看向了純,讚許道:“哈哈!你是個真的東西啊!和這個廢物還有外面那些垃圾完全不同啊!哇哈哈哈,有趣!”
“承蒙誇獎”
“爲什麼你這樣真貨要幫助這個廢物!”
“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一護是個廢物,我也蠻認同的,但是如果我這麼說,你會生氣的··對吧?”
虛白眯了眯眼睛,語氣開始危險了起來,“你知道如果我的力量被這傢伙掌握之後··會發生什麼嗎?”
“這正是我期待的東西”
“嘿嘿~~,不愧是真貨,真的敢想敢做”,虛白轉頭問一護,“喂~廢物!”
“你們倆給我夠了!我是黑崎一護!不是廢物!”
“可以,吶~一護,你說··王和坐騎的區別是什麼?”
“哈?什麼意思?”
“你看··他理解不了”,虛白向純抱怨道
純聳聳肩,“他說了他的腦子笨,你說的更明確一些他就懂了,別問他東西,就當他是個草履蟲好了”
一護被說的滿臉通紅,而虛白卻開心的笑彎了腰,“可以可以!草履蟲嗎?哈哈哈哈,真是形象的比喻啊!!”
虛白突然放出了自己的靈壓,那份靈壓之強讓一護難以忍受,虛白開口說出了他的名臺詞
“我不是在問你人與馬,兩隻腳與四隻腳這類幼稚的猜謎哦。如果有不論姿態或能力以及力量兩個完全相同的存在。那我要問你成爲王的一方支配戰爭,以及剩下的一方則成爲坐騎增加戰力,這兩者的差異在哪裡!?”
“答案只有一個!”
“本能!!!!!!”
“擁有相同力量的人,爲了使用出更強的力量所需要的東西,爲了成爲王者所需要的東西!就是不顧一切追求戰鬥!追求力量!毫不留情的摧毀敵人!!將其碎屍萬段般的對戰鬥抱有的絕對渴望啊!!!”
“也就是我們身體的最深處,被刻印在事物最原始的根本上透徹無比的殺戮反應啊!!!!”
一護嚥了口吐沫,“那和野獸還有什麼區別!?”
“哼~哎~”,虛白快要氣蒙了,“果然草履蟲無法理解本能”
一護拍着胸脯喊道:“我是人類!”
“人類也是動物,也有本能”,純淡淡的說道:“人類衝初生開始,就知道尋找食物,你的母乳,這就是本能!”
“從有歷史以來,人類的歷史就是戰爭的歷史,渴求食物、渴求配偶,渴求繁衍,渴求地位,渴求一切入眼所見的事物,和一切的可以擁有的概念,這··也是本能”
“於是,族羣出現了,部落出現了,地區出現了,國家出現了,這··也是本能的,這是獨屬於我們人類的本能”,純指了指腦袋,“思考,本身也是一種本能,黑崎一護,你是不是把這項本能扔掉了?”
“噗~哈哈哈哈哈,說得對!那個蠢貨絕對是把腦子扔掉了!哈哈哈哈哈”
“你們··”,一護想反駁卻不知道反駁什麼
純指着虛白,又指着斬月大叔,“這是什麼?他們倆是什麼?這是什麼地方?哎~我問你就是白問,那我直接告訴你好了”
“這是你的精神世界,你的!這是你的刀,你的!這是你的本能,你的!這裡的一切!都TM是你的!是你的!你的!!你這個白癡的!!你竟然還在挑挑揀揀!!?這是你的東西!!”
一護被罵懵逼了,四下看了看,再看看斬月大叔,再看看虛白,有嚥了口吐沫,指着自己··非常遲疑,“我的?”
純攤開雙手,“如果你不要的話,給我也行”
虛白這會兒抱着胳膊,腦袋埋到胸口,彎着腰用一個怪異的姿勢憋着笑,餘光看向斬月大叔,“斬月!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讓你決定接受這傻子的?我快要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我現在也有了這個疑問”
一護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倆損人再損自己了,現在連斬月都在損自己,面紅耳赤的大喊道:“你們既然我的力量!就歸屬我呀!!”
純豎起兩個手指,“這是你要求的,現在!你需要知道兩點!第一,你一不小心就會死!第二,即便你現在竭盡自己最後的一分力量,也只能接受一部分而已,你··太弱了!”
一護可以被說任何壞話,單唯獨不接受自己弱小,砰砰的拍着胸脯,大吼道:“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強力!死什麼的,我纔不怕!”
“真是好覺悟,那我就在這裡退場了,畢竟這不是我的世界”,純說着開始模糊了起來
“有緣再見,真貨”
“期待再回”
純消失的瞬間,一股紅色的靈力降臨了,斬月大叔的衣服後襬被靈力激盪的亂竄,“我先來吧,我的力量畢竟是後來的”
“可以!嘿嘿嘿嘿~~”
······
外面的訓練突然間終止,所有人都在用靈珠核形成一個完美的結界包裹住一護,一瞬間結界內就被血色的靈壓完全充滿了,成爲了一個貨真價實的血球
“什麼情況!?”,夜一和空鶴瞬間到位,就看到了這麼個東西
“我也不知道啊!老姐~~我們要扛不住了!”,巖鷲奮力的喊着
夜一喵詫異的問道:“你師父到底送來個什麼東西?”
“我怎麼會知道,我師父是什麼人夜一你清楚的”
“我不清楚,從以前我就看不透他,現在浦原都看不透他了,你先上去抗一會兒,我去找些衣服穿”
“OK”
空鶴接過巖鷲的靈珠核,猛烈的靈力直接把其他人的靈力都給衝散了,幾人詫異的看着空鶴,空鶴笑了笑,“我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強,我有外掛的”
空鶴的耳環亮起,她趕緊喊道:“師父!你看得到吧?怎麼辦?我的靈流恐怕控制不住多久的!”
純看着鏡頭前的血色靈力球,笑了起來,“可算是成功了,夜一呢?”
“我在”,夜一穿着空鶴的衣服過來,別有一番風味,畢竟空鶴沒有一件衣服對於身體的這概率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
“你快點把空鶴替下來吧,一會兒這小子還有第二波,然後帶着這個耳環,估計··差不多夠用”
夜一一臉黑線,和空鶴完成交接再戴上耳環,“估計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真的只是估計,哦~來了”
夜一還想再問,突然間血色的球體變成了漆黑,夜一在那一瞬間差點就把手裡的靈珠核扔了出去,實在是太猛烈的衝擊了,好在這是夜一,她抗住了,但是耳環那邊的消耗正在瘋狂增加
眼看着耳環就要沒有靈力了,一個小手把另一個耳環戴在了夜一的另一隻耳朵上,心戀笑了笑,“我一直都在的哦~”
“好孩子~,想要什麼獎勵呀?”
“嘻嘻,心戀要主上抱抱~”
“嗯~,還附帶一個舉高高”
黑色的靈力還在爆發,還在爆發,眼看着第二個耳環的靈力也要被用光的時候,靈力一瞬間被抽回了一護體內
“喂~小子!你沒事吧?”,夜一喊了一嗓子,沒敢散去護罩
一護轉過頭,那是一張骨質面具,兩個巨大的牛角從額角探出,面具整體呈紅黑兩色,只有雙眼所在的一豎條是白色的
“虛!!”
一護突然抓住面具,往下一撕,面具化作靈子消失在空氣中,一護喘了口氣,“喲~我回來了”
“你··”,雨龍還能說話,別人全都懵逼
一護聳聳肩,“說來話長,以後有功夫再說吧,那麼··晚安”
說完這貨就直接躺在了地上,瞬間進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