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段時間,我們一起休假。”
男人對女人,一句最簡單不過的話語,就能讓其感覺到浪漫,感覺到幸福。
在楊以辰的身上,能夠休假陪着你,無疑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而一起休假,更將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小情調全部展現出來,一起休假,一起吃早餐,一起遊玩……
十分鐘之後,趙微白了楊以辰一眼:“去吧,知道你現在心裡跟貓撓似的,還要承諾好幾份,我看你今年年底要休假多少天。”
同樣的一句話一種情緒,表現在不同的兩個階段,既是不同的兩種意思,放在十幾分鍾之前,是生氣是撒嬌是嗔怪,放在此時,就是一種無奈妥協下的自找其樂,沒辦法,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男人,就必須要慢慢學會接受一切,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又何必要逃避呢,不如就趁此機會多在彼此之間佔據一點主動。
楊以辰探出手,勾住趙微的下巴,探身低頭噙住她的嘴脣……
直到八點半,所有人依舊是做大巴車啓程,楊以辰纔算是完成了從下午開始的一項工作,到每一個人的房間去看望她們,道幾句貼己的話語,像是孫麗和佟麗雅還沒有表明心跡也沒有確立關係更沒有超過朋友的身體接觸,但這一次就等於女方表白了,作爲一個男人,楊以辰不會裝傻充愣在那裡一直等着吃現成的,主動湊過去,不需要什麼言語。也不需要什麼承諾,只需要一點點平日裡不會有的動作。就等於直接告訴了對方答案。
譬如,直接靠躺在對方的牀上。
譬如。主動上前幫着對方按按肩膀。
譬如,聊幾句平日裡不會聊的話題。
既然不能給予正面的承諾和身份關係,那即便是楊以辰足夠爺們,也沒什麼資格直接說,我們在一起吧。
看着這些房間一下子空空如也,保潔開始打掃衛生,楊以辰突然有了那麼點失落感,很想追上去跟她們在一起,一起離開。一起回家。
簡單的在一起,真的就是世間最幸福的事情,哪怕沒有富貴奢華的生活,哪怕沒有讓人仰視的生存狀態,我們也同樣沒有忙碌沒有太大的煩惱,每天爲了柴米油鹽家長裡短而煩惱,但至少我們能夠時刻相伴,同塌而眠,我們的人生是完全捆綁在一起的。
走廊內站了足有十幾分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轉過身的楊以辰,臉上的落寂和軟弱盡數散去。剩下的只是征服世界凌駕於生活規則之上的戰鬥欲-望。
從這一晚開始,接連五天,楊以辰整個人從香江失蹤。他身邊的保鏢烏鴉和美仁也都盡數消失,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哪了。但有一件事很清楚,在曹景福手裡審訊的幾個人中。死了兩個,殘了一個,瘋了一個,剩下的人卻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其中有一個頭目說了一個值得大家關注的信息,那就是這一段時間,蜘蛛大本營來過客人,華夏的客人,並且最近老大還給大家發了一筆錢,數量不小,讓大家徹底開心的玩了一次,這在過往是有大動作之前的慣例。
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生活,大多數都是亡命之徒,連家都沒有,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有了就馬上換成能讓自己舒服的各種享受,不管是女人還是什麼東西,總之他們喜歡這樣。
也就在這個時候,姜隊長那邊得到了最爲準確的情報。
位於東南亞海域某個小島,燃起一把大火,後經覈實,那裡即爲蜘蛛傭兵團的大本營,有人到島上查看,還能夠辨認出來是人類的屍體,超過三十具,以蜘蛛的規模,在香江這邊折了三十多人,島上又被屠了幾十人,在東南亞可以宣佈了,蜘蛛被除名了,即便有小貓兩三隻逃了出來,十年八年之內,是不會有勇氣說我扛起大梁重新組建蜘蛛。
誰幹的?
還需要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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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沉默着,蜘蛛所在的島嶼位於公海,他們是一羣連祖國都沒有的傢伙,他們的死除了讓海上冒起一股黑煙,就再也不剩下什麼,只有一些傢伙想要試圖染指屬於蜘蛛的財富,上躥下跳東奔西走在找着各種各樣的線索去查。
蜘蛛死了,沒什麼值得可憐的,大家想的就一個問題,背後有沒有指使的人,會是誰?楊以辰是否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了是不是要去報仇?
如果真有幕後主使,楊以辰一定會報仇,事情就真的有可能鬧到大翻天。
你看蜘蛛死了,那也就死了,他們本就是在刀口舔血的日子,真要有這麼一日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會有任何影響,也沒人會關注他們是生是死,他們也根本就不存在於世人的眼中,不是人類遺棄了他們,是他們遺棄了人類。
可他們背後的人呢?
能跟晨光號上某個人或是某些人結成這種死仇的,必然不是無名小輩,很有可能掀開面紗之後,對方的樣貌會嚇一跳。
“聯繫到楊以辰。”
突然,有了命令。
在這之前,大家都知道對這件事該辦辦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像是曹景福,案情清楚,結案陳詞向上一交,條理清楚,證據鏈清楚,就連包括那些邀請函主人是如何被人李永樂邀請函一事,也都有客觀公正的口供,別看他上門拜訪的時候非常強勢,在瞭解情況之後,寫出來的材料卻是不偏不倚,保持着公正的態度和中立就事論事的位置,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接下來就看最終結果了。
峰迴路轉,就連燕京方面都給出了相對清晰的消息,這件事控制範圍一定要一查到底,控制範圍是先決條件。
從蜘蛛被覆滅來看,消息控制的很好了,從頭至尾都沒有任何爆炸消息,悄無聲息就讓人給滅了,那座海島附近的國家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也是蜘蛛被覆滅之後,才帶着人到了島上查看情況。
按理說,楊以辰做的足夠好了,完全符合上面最初的初衷,要打疼對方打怕對方,還不能讓民衆亂起來恐慌起來,五天時間,都足以讓藝壇的娛樂新聞開始漸漸忘記了這件事,重新投入到每天雜亂繁多的新聞報道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蜘蛛被滅了,在它被滅了之後不到是三個小時,一直默認一切發生的香江高層,終於有了動靜,要求下面的人控制範圍,說是命令下面的人,實則這命令就是給楊以辰下達的,委婉的告訴他,人你也殺了,蜘蛛也除名了,差不多該回來了。
“哦!!!!!!!!!”
很多人都拉長音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真的就不是求財,這裡面果真有事,現在扛不住了,就想要壓楊以辰回來不去繼續深究,將根子挖出來?
火上澆油。
有人給出了這四個字,以楊以辰的脾氣秉性,在那樣一個場合跟他玩了那麼大的一個局,要真是求財出出氣也就認了,背後真的就有幕後黑手,正愁一腔怒火沒有地方發泄,這不是給楊以辰一個必須乾的理由嗎?
看不懂的人以爲香江方面愚蠢,看得懂的人就清楚香江方面實際的立場是坐山觀虎鬥然後火上澆油,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偏向楊以辰。
……
海上,一艘改裝了的普通漁船。
楊以辰一身軍品店購買的仿製美式特種裝備,迎着海風,把玩着手裡的匕首。
這雙手,這把刀,包括在船艙內的槍,沾滿了鮮血,他不後悔,他也沒有膽怯,相反儘管一切都結束了有數個小時,他還是覺得隱隱的亢奮,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戰鬥**,烏鴉說沒關係,是每一個強大戰士都會有的心路歷程,他希望楊以辰能在漁船停靠之前,憑藉自己的意志,控制住這股念頭,以他那根強大的神經,殺戮帶來的負面影響,只要他想,只要他足夠認真的想要清除,那就一定可以清除。
軍品的裝備,穿起來就是舒服,無論是坐是站是跑是跳,它與訂製服裝唯一的差別就是它不爲了美觀,一切爲了實用,而那些來自大不列顛私人訂製裁縫師們做出來的衣服,爲的是美觀和舒適。
匕首很鋒利,殺氣人來,揮舞手臂,匕首的刃所過,生命被收割。
近距離的格殺,楊以辰第一次感知到自己身體的強大,經驗的不足和最初心理狀態的不足,在足夠強大的力量、速度、反應、爆發方面,被完美的補足,一腳踢過去,對方本是擡起手臂在身側防禦,所有精通於格鬥的人都是差不多類似的防禦,但這防禦,在楊以辰的面前,就等於你站在那裡擺好了姿勢讓他踢你。
一腳踢過去,力量就像是掄起一柄裝修用的大錘,砸在你的手臂上,且還有掄起來的慣性,你那所謂的防禦毫無用處,一腳側踢,你就像是一塊軟豆腐,直接被這一腳掀翻在地,你的防禦差點,還好點,要是你將力氣都集中在了手臂附近,迎接你的就是骨頭斷裂手臂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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