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嫣妃的事了?”司馬銳繼續批摺子問道。
“沒有。”夏力明回答。
“過了這麼多天了,還是不問,兩個女兒天差地別,哼,派出去的人查到了甚麼?”司馬銳口氣中含着一股老謀深算,這莫雪鳶和莫紫嫣同是莫天的女兒,爲何莫紫嫣在宮中中毒他卻漠不關心,卻一直對那個不得寵的莫雪鳶牽腸掛肚。
這裡面一定有古怪,難道莫紫嫣不是他親生的,或者另有隱情。
“莫天似乎知道有人在查他,二位娘娘的事情被保護的密不透風。”夏力明說着,眼神飄過司馬銳的臉,依然是波瀾不驚。
“意思是甚麼都沒查到是麼,欲蓋彌彰啊。”司馬銳依舊平波汁敘像是問夏力明又像是自言自語,心裡盤算着還是查不出的話,就讓暗衛首領金雕去查。
偏殿裡靜悄悄的,好長時間了,司馬銳有些恍惚,想到昨晚那緊緻的身體,嚶嚶慼慼的求饒聲,還有那早上牀單上的一抹嫣紅。
該死的舒服和滿足感。
嘴角微微上揚,冷漠的臉上閃着一絲柔和,就連旁邊的夏力明也感受到了他此時的愉悅。
“皇上,皇后娘娘剛纔醒了,吃過東西之後便有沉沉的睡了去。今晚…”夏力明問着,在過一個時辰便是晚膳時間,晚膳之前皇帝必須選好在哪裡過夜,奴才們要提前通知後宮早作準備。
“今晚去悅仙宮。至於皇后,等她醒了給送到冷宮去。”司馬銳看
了看夏力明慎重的說道。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他話說完,夏力明也是摸不着頭腦,應了一聲“嗻。”便退了去。
痛,醒來的第一感覺是痛,全身都被折磨了一遍,特別是‘那個’地方。該死的司馬銳簡直就是一頭禽獸,脫繮的野馬根本沒有束縛,莫雪鳶看着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心裡第一時間就浮現了兩個字。
畜生。
穿好掛在牀頭的衣物,起身下牀是卻發現雙腿根本毫無力氣,不僅如此還有些發顫,身體太過虛弱。
“娘娘,皇上讓你醒來後,回…”夏力明站在屋外,聽到動靜過了一會便站起來說。他是不好說的,皇上的行爲太過詭異,早上一臉滿足的除了前寢宮,就連上朝的時候也是喜上眉梢,偶爾走神,批摺子那會又是浮現出稍有的笑容。
他以爲皇上是喜歡皇后的,最起碼不討厭。可是偏偏誰繼續讓她住冷宮,猜不透。
“冷宮麼?”見夏力明沒有說話,莫雪鳶自己便接過來問。
兩個丫鬟上前要扶起微微顫顫的她,驕傲入她,不願將自己的懦弱的一面展現,揮手“滾開,本宮自己走。”
前寢殿外,煙雨焦急的等待,夏力明一早便吩咐讓她等在這裡陪皇后去冷宮,畢竟冷宮真的是很冷,住進去的人心也會漸漸的冷下去。
“娘娘。”煙雨喊了一聲趕忙上前攙扶。
莫雪鳶一臉慘白,腳步踉蹌,隨時要倒下去的樣
子,任人看了都不免心疼,皇上也是夠狠心的了。
“看看,這就是皇后,爲了爭寵連命都不要了,昨晚可是聽到那一聲真真的慘叫了。”
“上次嫣妃的事情還沒鬧完,她這是來將功贖罪來了,皇上寵愛嫣妃誰不知道,她竟然給嫣妃下毒。”
“嫣妃不是她的妹妹麼,怎麼下的去手啊。”
“唉,爲了爭寵甚麼做不出來的,新皇剛登基能不爭寵麼,後宮可不比平常人家的院子。”
一時間皇宮流言四起,皇后爲了爭寵給自己的親妹妹下藥,被打入冷宮,一計不成又來魅惑皇上,現在好了,又被打入冷宮了。
悅仙宮
時至秋月,滿堂鮮花相互爭豔,就連庭院西北角的斑竹也不忘蒸蒸日上。花香氣飄滿整個院子,內堂擺設不如鳳儀宮那般高端大氣,也沒有嫣雨宮那般奢華貴氣,可是她的存在讓人賞心悅目,陳設還是原來的陳設,卻因爲茜妃的家鄉是南疆,總在屋子裡點綴些異域風情,讓人眼前爲之一亮。
茜妃是個建造方面的高手,悅仙宮除了兩邊偏殿是正宗皇室建築外,正殿確是個獨具特色的吊腳樓,工部侍郎根據茜妃給的圖紙徹夜不停,連續多天趕製出來的。螺旋式的樓梯牆面扶手全部都是植物和鮮花,蔓藤倚柱而上,清新自然,彷彿置身大自然。
“只有到了茜妃這裡才能感覺到甚麼叫親近自然。”吊腳樓上只有茜妃與司馬銳,一桌菜一壺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