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鳶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現在的司馬銳完全是在調侃自己啊,現在的司馬銳不就是在說自己是在吃風四孃的醋嗎。
“司馬,你什麼意思啊,我纔沒有在吃醋呢!:”莫雪鳶撒嬌一般地說道。
“哪有啊,我也沒有說你在吃醋啊。我只是覺得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吃的時候這些菜真的是有很重很重的醋味,但是現在真的是好多了。”
看到了莫雪鳶臉上的笑容,司馬銳總算是放心了許多。其實莫雪鳶經歷的事情太少,所以很多的事情一旦發生,她雖然是很難以接受,但是很快的注意力便可以轉移。
“我不想理你了。”莫雪鳶說着,便大口大口的吃着眼前的菜。
因爲司馬銳有個習慣,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吃飯,哪怕是在皇宮吃飯,自己也會用銀針來試試飯菜,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在剛纔說話間,自己都已經試過了。所以現在的司馬銳和莫雪鳶纔可以放心大膽的吃。
“雪鳶,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老闆娘和我們接觸到的人很不一樣?”司馬銳一邊咀嚼着飯菜一邊說道。
莫雪鳶假裝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說道:“哼,不就是比一般人漂亮一些嗎,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莫雪鳶沒好氣地說道,現在的男人啊,就是這樣的,對於長相稍微漂亮一點的女人都沒有一點抵抗力,眼睛都捨不得挪開。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本來以爲司馬銳是不一樣的,但是現在看來司馬銳也是這樣的啊,真的是太高看司馬銳了。
“哈哈,雪鳶,我是認真的跟你在說,你看她手握着酒罈,那麼重的酒罈,她握着像是輕飄飄的樣子,所以她應該是會武功的。”司馬銳分析說道。
“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啊,因爲若是不會點武功,她敢在這樣的荒郊野外開客棧,簡直是找死啊!”莫雪鳶依舊是沒好氣地說道。
以前不管是如何,司馬銳的目光總是在自己的身上,沒有想到現在的司馬銳竟然一直都在和自己討論這個這個什麼老闆娘,一看這個老闆娘就是一個風塵女子。
“所以呢,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要小心一點,不怕別人圖財就怕別人害命,知道嗎。”司馬銳依舊是輕鬆地說道。
聽到司馬銳這樣說,莫雪鳶的小心臟就開始撲通撲通地快速跳着。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司馬銳,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司馬既然這個地方是這樣的危險,我們爲什麼還要在這裡住宿啊,我們去別的地方住宿,不是一樣的嗎!”
如果知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那麼就算是想要休息,也無法休息好。所以索性辛苦一點找到一個適合的地方,這樣就算是睡起來也是舒服一些,也可以睡得踏實一點。
“可是距離我們最近的住處就是這裡了。雖然是有一點危險,但是這樣不是很有趣嗎?”司馬銳依舊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看司馬銳的表現,莫雪鳶就知道自己完全是不用擔心,因爲就算是有事情發生,司馬銳也會保護自己的,所以自己完全不必杞人憂天。
“你當然是會覺得有趣的了,畢竟是有這麼漂亮的老闆娘在旁邊。”莫雪鳶話裡有話地說道。
“哈哈。雪鳶,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剛纔吃菜的時候發現醋味十分的濃厚,原來是是因爲你吃醋了啊。”司馬銳大笑着說道。
司馬銳一直都是一個內斂的人,所以平時看到司馬銳的笑容都是一件比較艱難的事情。但是莫雪鳶發現,自從是自己和司馬銳出來了之後,時不時地便可以看到司馬銳的笑容。
“好你個司馬銳,你才吃醋了呢,我纔沒有吃醋呢!”莫雪鳶爲自己辯解說道。
“好好好,我吃醋了,我吃醋了。”司馬銳求饒一般說道,一邊笑得樂不可支。
風四娘看着說說笑笑的司馬銳和莫雪鳶,一臉不屑地說道:“哼,大庭廣衆之下,這樣的卿卿我我,真的不要臉,長得好看又是如何。哼哼!”
“喲,風四娘,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呢!”一個臉上有着長長一條刀疤的人走向風四娘,一臉戲謔地說道。
“刀疤李,什麼時候有你的事,該幹嘛幹嘛去!這次的酒錢我可不會賒給你。”風四娘一臉傲然地說道。
“風四娘,你這樣的說,可就太把我刀疤李不當回事了。區區一點酒錢,難道我刀疤李會給不起嗎?”刀疤臉有些慍怒地說道。
“喲,刀疤李,你知不知道你欠下了我多少的酒錢?你要是這樣繼續下去,我們長樂客棧可是會倒閉的啊。”風四娘毫不畏懼地說道。
看來他們關係是不錯的,不然欠下這麼多的酒錢,早就鬧翻了,現在還沒有鬧翻,估計關係好的很。
“怎麼會啊,風四娘,你這裡來來往往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每個人來都會照顧你客棧的生意,所以長樂客棧纔會這樣一直存在。風四娘,這些年你肯定賺了個盆滿鉢滿吧。“刀疤李一下子轉換了話題說道。
“刀疤李,你廢話這麼多,難道你這一次又要賒欠我的酒錢?”風四娘饒有趣味的看着刀疤李說道。
“嘿嘿。風四娘,這次出來,身上沒有帶多少的銀兩,所以我就賒欠這一次,你看能不能?”刀疤李一臉地說道。
這個求人的嘴臉啊!看着真的令人作惡。
“不可能!刀疤李,你要是這一次不把酒錢給我,下次你就別進我長樂客棧的門。”風四娘一點情面都不留的說道。
“風四年,難道你一點都不念及我們之間的感情,竟然是這樣的無情?”刀疤李的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了。
也對,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如此不留情面,當然會掛不住臉了。
“刀疤李,大家都是到江湖上討生活的,所以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我請你喝酒,沒問題,但是你自己喝酒,這個酒錢可是要算清楚的了。不然你在講話怎麼混下去啊!”風四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話雖然是如此,但是最近真的是有些囊中羞澀,所以你看能不能過幾天,一併結算?”刀疤李也自知理虧,所以也示弱說道。
“這還說
的是個人話。那就寬限你幾天。”風四娘也沒有咄咄逼人。
莫雪鳶突然覺得很好笑,在江湖行走,還可以看到爲錢所困的局面,江湖中的兒女情長也離不開一個錢字啊!
在長樂客棧的這一晚上平安無事,原來有些時候,你以爲是危險的地方,其實是安全的。加上有司馬銳在自己的身邊,莫雪鳶睡得是格外的香甜,這一覺,似乎將最初經歷的不痛快都睡過去了。
“啊。”莫雪鳶伸了一個懶腰,瞬間將所有的懶散都揮散開了。也不知道昨天的司馬銳幹什麼去了,現在還在睡。
莫雪鳶蹲在司馬銳的身邊,看着熟睡之中司馬銳。看着他堅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臉龐,莫雪鳶覺得不管是哪一個女人看到這樣的司馬銳都是會被迷倒的吧。不過現在司馬銳是自己的了,其他的女人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了。
“你一個人在偷笑什麼?”
不知道司馬銳什麼時候醒過來了,一睜眼便看到了在自己身邊傻傻的笑着的莫雪鳶。
“沒有啊,沒啊,我哪裡有笑?我根本就沒有笑啊。”莫雪鳶趕緊起身,背對着司馬銳。
“哎喲,睡在地上果然有些不舒服啊。還是睡舒服的牀比較的好。”司馬銳一邊起身,一邊捶打着自己的胳膊和腿。
“反正這個是你自己選擇的了,我都說了我們可以住兩間房,我自己會保護好自己的,但是是你自己偏偏要和我住在一間房,所以呢,這個也不能怪我吧。”莫雪鳶說道。
雖然知道司司馬銳是爲自己着想,但是這個也是司馬銳自己的選擇。
“是啊,這些都是我自願的啊,所以我也願意承受這渾身的腰痠背痛,雖然這樣的一種痛看似挺難接受的,但是偶爾經歷一下這樣的痛,其實也是蠻不錯的一種享受。”司馬銳自我安慰地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莫雪鳶得意地說道。
“對了,雪鳶,看你的精神,昨天晚上睡覺一定睡得十分的舒服吧?”司馬銳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道。
“還不錯啊,可能是因爲開始都沒睡好,所以昨天睡得還比較的踏實。”莫雪鳶站在窗口看着窗外說道。
“司馬,你看那個是不是經過的馬隊啊。”莫雪鳶看着窗外浩浩蕩蕩的馬隊經過,於是問道。
這麼多的馬,如果要從出發的地方到最後的目的地,肯定是十分的麻煩的,而且也是十分的困難的吧。真的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把這麼一些聽不懂人話的動物送到自己的目的地。
“估計是吧,這個地方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所以啊,我覺得看什麼都要看的淡然一點,不然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司馬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很快便就又變得是玉樹臨風了。
“好了,雪鳶,現在我們先下去吧。現在肚子還有一點餓了。”司馬銳說道。
“嗯呢。”說道肚子餓,莫雪鳶也覺得自己有點餓了。
兩個人一起下樓,客棧依舊有些人,看來大家都是很勤快的人,不然這麼早,還有這麼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