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五章,衆叛親離

......逼其離開京城,自動放棄和小女子之間的感情。然唅舉人堅持,爺爺竟然潑糞羞辱,讓他在大庭廣衆之下顏面盡失,逼得他不得不在大寒冷的冬夜跳河清洗……”說到這裡哭得更兇。

皋帝的臉也跟着青了。

便問唅鹿,可有此事,爲何不早點說出來?

唅鹿大拜,道:“不是微臣不想說,而是微臣根本沒有機會說,更沒有機會親自面聖講明緣由。所以只能忍着。”

此時的唅鹿也沒了顧慮。

本來還擔心不想讓嬴姬和家族背離,如今看來也沒這個必要了,她那個爺爺心中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孫女。

皋帝脖子僵直。

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哈鹿突起的脊樑骨。

越看,心中越堵。

立刻遣人去傳嬴國。

嬴國來的時候,一路上眉頭緊鎖。

遷思迴慮的想該怎麼應付。

怎麼樣才能獨善其身,讓常生來頂罪。

可誰知道,到了養心殿,才發現嬴姬竟然也跪在那裡。

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額角虛汗。

皋帝冷言道:“嬴國,朕當你入京只是來看朕的,覺得你還算識時務,並不是回來幫皇后,廢太子,乃至嬴謝求情的,故而留你在京城。現在倒好。剛剛入京沒幾天,朕選上來的舉人就被你折磨得不成人形!還想利用府上唯一的孫女的婚事來鞏固嬴氏一族?朕信你,念你人過半百膝下無人在旁,讓你進天牢探望嬴謝,以解你思念之苦,可你卻不知足,是不是接下去,你還要進永巷,護出廢太子啊!”

嬴國剛剛跪下,就被皋帝當着這麼多朝臣的面,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

頓時覺得顏面掃地。

心中更恨祁王。

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

不等嬴國開口,禪太師先上前一步,對着嬴國道:“若你不願嬴姑娘和唅舉人在一起,大可直接斷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沒有必要對唅舉人這樣折磨。你我都老了,在這世間的時間也不多了,陛下需要能夠替補的國之棟樑,你這樣害唅舉人,害得也是大煜朝未來的江山啊!”

陳文靖一看着勢頭。

嬴國明顯處於弱勢。

加上他自從名言跟隨祁王之後,祁王並沒有很重視他,這個時候剛好可以向祁王表現自己。

因道:“私自利用國侯的勢力,隨意欺壓下階官員,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其行爲都是可恥的。”

此話一落。

葛莜跟着附和,“嬴國大人雖貴爲國侯,但也要遵循大煜律法,私下欺壓陛下賞識的舉人,傳出去,傷的可不僅僅是國侯一個人的顏面……”

嬴國聽得勃然大怒,氣急敗壞。

突然吼道:“衆人都說我欺壓下階官員,可有何證據。但憑唅舉人一己之言,何足矣證明!”

皋帝暗自嗤笑,“唅舉人可未曾說過半句你的不是,幫唅舉人吐露冤情的是你的親孫女,難道你的親孫女也會故意誣陷你嗎?!”

嬴國驚恐。

一時着急,未曾細想。

又道:“微臣確實不同意孫女嬴姬和舉人唅鹿在一起。也曾對孫女嚴加管教,孫女爲此對微臣產生隔閡也猶未可知。”

言下之意是,嬴姬是在抱負,故意撲風捉影說嬴國的不是,好讓皋帝同情,然後答應他們在一起。

嬴姬不同意了。

她沒想到做爺爺不認錯,還反咬她一口。

氣呼呼地道:“爺爺,您有膽量做下這種齷齪事,卻沒膽量承認,算什麼國侯。”復又對着皋帝道:“其實要證明也不難,叫幾個在翰林院當差的宮女太監過來,一問便知!”

唅鹿忙拽了拽嬴姬,讓她少說幾句。

畢竟嬴國到底會不會被皋帝責罰還是不確定的事,萬一皋帝顧念當年一起出征討伐的感情,不願對嬴國加以責罰。

那嬴姬今後的日子只會更加難過。

想到這裡,他接過嬴姬的話,“微臣本該在翰林院進一步學習,可剛進去沒多久,就受人排擠,一開始以爲自己是新人,就沒有在意。直到後來的某一天,自己突然被強行調去整理書籍,且被扣除月錢,連在翰林院的住處也叫人給霸佔了。微臣這才發覺不對勁,再後來沒幾天,和嬴姑娘之間也有頭無尾不明緣由的斷了聯繫。之後的日子就更加清苦,一無住處,二無月錢,在翰林院總有幹不完的事,吃飯也和下等宮人一起吃,常常去晚了就沒有飯吃。這一切翰林院裡的宮人都看在眼裡,陛下只稍問一問,定會有人知道。”

皋帝紫紅的薄脣緊閉。

用複雜的眼神瞅着嬴國。

那眸子中跳躍的,有芥蒂,有忌憚,有失望,更多的是憤怒。

良久後,對着張公公揚一揚臉。

張公公立刻會意俯下身。

皋帝道:“去,把翰林院裡的所有宮人,統統叫到養心殿來問話!”

張公公應了,轉身去領人。

這當口,嬴國不只看了陳文靖一眼。

回京這些天他都一直忍着不和以前的幕僚聯繫,就怕皋帝誤會了去,說他回京的動機不單純。

可沒想到,他千防萬防,沒防得住自己的孫女。

被皋帝叫來了養心殿斥責。

起初看到陳文靖也在的時候,還以爲是幫自己的。

可聽完陳文靖的一番言辭之後,嬴國一顆心寒到了極點。

孫女背叛他,現在連多年相輔相襯的兵部尚書也出言指責他,這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看他不順眼。

他嬴國的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悽慘了?!

張公公來去匆匆,少頃復又踏進殿來,對陛下道:“翰林院裡的宮人都已經帶到了,都在養心殿外侯着呢。”

皋帝點點頭,讓他們進來。

隨着張公公一聲高喊,一行宮服裝扮的婢女太監,紛紛在正殿中跪下,高呼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皋帝瞅一眼,自己不問,而是撇了一眼張公公。

張公公微抿嘴,然後吊着公鴨嗓,道:“你們當中有多少人是受嬴國侯致使,對唅舉人不公。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現在都說出來,陛下顧及你們敢於承認會從輕處理,若知情不報的,後果你們自己都清楚……”

他的嗓音本就慎人。

這樣一番話,又在高堂之上,龍顏面前,那一地的宮人,早開始發抖。

誰都不曾見過這陣仗。

很快就有一個宮人往前挪了挪身,道:“我說。很長一段時間之前是嬴帥,他過來吩咐過,誰都不能親近唅舉人,誰親近就是和他過不去,要我們排擠他。再後來......也就是前些天,嬴國侯來過,他吩咐了和之前嬴帥差不多的話,多了條不能給吃的用的住的,什麼都不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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